救出顾兮卉什么的,实则算不上难事,回到院中之后,畔之便让流光给夏景容传了消息,不出一个时辰,那顾兮卉便由他领着到了她院中,这效率还真是出乎她意料。
顾兮卉看起来挺惨的,身上散发着异味不说,整张脸呈现清白色,眼珠子通红,身上也有不少的伤痕,看起来受了不少的苦,进来的时候,一看到顾畔之,那喷涌而出的强烈恨意,像是要将她撕裂似的,看来,她还是恨她到骨子里呢。
“人我给你带来了,你要她干什么?”夏景容走近畔之淡声道,看她的眼神微暖,而对旁人,则视其卑贱如尘埃。
“......有用。”
这事也不好怎么解释,畔之就用这么两个字给搪塞过去了,也没多问他如何将顾兮卉给放出来了,他是离王,若是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的话,他也就不用混了。
“墨香,带三小姐下去清洗下。”畔之吩咐道,那顾兮卉从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个字,只是那眼底的情绪太过狠毒,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着,心底有些发毛。
不过就算她心底再如何恨,有墨香看着,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她被带了下来,夏景容的心神只落在畔之身上,几日不见,她的身子越发削瘦了些。
“出了什么事?”他问,依着她的性子,不可能这么烂好心会帮这女人,他可是准备就算不要这你女人的命,也要付出点代价才是。
“一点小事而已,你那边如何?部署好了吗?”
畔之转移了话题,自己能处理的事情,就不愿意麻烦别人,况且他故意走这一趟就足以见其心,又何必再用这事烦恼他?
“恩,你安心的待嫁便是。”
他说这话之时,神色语气十分的理所应当,畔之十分难得的脸红了,当然她向来傲娇的属性是不会让她的情绪外露出来,所以她只是默默的顿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自然的转移话题。
“你怎么还亲自跑一趟?”
“见你。”
“.......能不将肉麻当情趣吗?”她微嗔,耳根子有些红了,嘴巴依旧傲娇,夏景容也算是习惯了,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随即手一搂,让她靠他更近了些。
“喂,你别太嚣张了啊。”畔之将他他推远了一些,虽几日没见,心中也念的慌,但是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要不然以后岂不是被吃的死死的,然后一辈子不能翻身?畔之表示,如今的行为十分影响以后的家中地位,半点也马虎不得!
啪唧......这一声啪唧,是某人窃玉偷香留下的罪证,石化的畔之一个巴掌反手轻拍在了他的脸上,也没用力,不过他老人家什么人物?
胆敢直接对未来夫君动手这还得了?眉眼一挑,反手一擒,直接倾身而去,手压着她的后脑,薄唇直接侵袭上了她的唇,那叫个干脆利落,丝毫都不带考虑的,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她,肆无忌惮的直捣皇城,他这吻技,就这么几次的调教足以让他将这技能掌控的炉火纯青,畔之被亲的晕糊难以自持之后,终于怒了,她还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同时互相学习的,差距竟这么大,孰不可忍!
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加深了这个吻,那叫个抵死纠缠干柴热火,甚至到了最后这点程度的接触都只会让两人之间的火越烧越旺,战场转移,那斯直接将畔之压在了桌子上,一只手已难耐的伸入了她的衣襟处,覆上了那柔软。
畔之不是个不知人事的,这火烧到这份上,要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时机不对而已,小团子还等着她救呢,艰难的抓住了他肆虐的手,喘息着道:“冷静,千万要冷静啊。”
夏景容什么人物?纵横天下,千军之中取人首级的战神,情动之时,看起来也似那坠入情的愣头青,眼神炙热的都快要将她融化掉,有些不甘心的重重的咬了她唇一口,直至那变的红肿才罢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呢喃道:“那你要本王忍到什么时候?”
他用的是本王,话语中带着几分压迫感,他何时会这么压抑着自己?
畔之轻推了推他,尽量表现镇定,压低声音低喘道:“好吧,你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没尝过女人滋味是急色了一点,不过要忍耐啊。”
她这话说的更像是火上焦油,夏景容脸一白,死命的又咬了一口她的红唇,嘶哑着嗓子泄愤似的道:
“你刚刚说什么?”
畔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憋红了些,嘟囔着说:“本来就是,你禁欲太久,导致于你如今处于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
这都是很正常,不过未成亲之前,你我还是保持一段距离比较好,快起来啦,你重死了。”
这语气嫌弃的很,夏景容忍不住黑了脸,身子微微起来了一些,两人身子都有些凌乱,畔之前襟大开春光乍泄,那夏景容也没好到哪里去,畔之微微红了脸,好吧,她也qín_shòu了一把,这实在不是她的错。
激情还未退却,他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冒着绿光,就差要将她给吃了,畔之稍微整理下仪容,都不敢去看他的眼,他正是化狼的时候,这时候实在不可招惹,要不然,不是她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就是在被吃的路上。
等两人平复下来之后,畔之堪堪才恢复了冷静,而夏景容比她正常多了,半点也看不出来,他是个刚刚差点化为狼的‘qín_shòu’。
“三儿安排的人马,我会尽快解决,这几日,你少出去,外面不会怎么太平。”
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