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刚一走出门,楚云昭脸色一紫,连续咳嗽了三下,姑娘见到他额头上冒起了汗珠,担心地说道:“公......公子,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了?”
楚云昭强忍着肺腑的剧痛,可是他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足见他是多么的难受,他微闭了半天眼睛,待肺腑不再那么疼痛,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姑娘,有气无力地说道:“没......没事的,没事的。[]”
“公子,你都冒汗了,还说没事。”姑娘一脸的紧张,“你就告诉我吧!你哪里不舒服,我告诉爷爷,爷爷是神医,一定会医好你的。”
“真......真的没事,没事的。”楚云昭深呼吸了一口冷气,“姑......姑娘,这到底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我......我......”姑娘看了一眼门外,才说道,“公子,这里是柴埠溪峡谷,三天前我在江边玩,在我要回家的时候,就发现在躺在江边,之后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三天前?”楚云昭眉头蹙了起来,“我......我已经昏迷了三天?”
“嗯!”姑娘微微点头说道。
“不......不好,不好,心儿一定会出事,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一边说着,楚云昭一边要使劲坐起来,可是他全身无力,根本动不了。
“公子,你不能动,爷爷说过,你千万不能动。”姑娘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按住他的手臂,不准他坐起来,“你身上到处都是伤,体内受到极大的损伤,你千万不能动,你就好好睡吧!”
“不行,我一定要起来,心儿一定遇到什么困难了。”楚云昭一脸的担心地挣扎着要做起来,可是被姑娘紧紧地压住他的手臂,绝不能让他坐起来,如果他坐起来,就会导致体内淤积的淤血相冲,那么到时候就更加难办了,或许还会有性命危险。
姑娘并不傻,从楚云昭的脸色和紧张、担心程度看得出来,他口中的“心儿”一定是他最重要的人,而且在他心中比谁都重要,要不然他绝不会这么执着要起来。
“公......公子......你说的,心......心儿是你什么人?”姑娘一双怀疑与失望的神眼看着他,低声畏惧地问道。
这下楚云昭才清醒过来,才真正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自己刚才说什么了,而且也记起了“柴埠溪峡谷”这个地方,这不是在长江南岸吗?这里不是从小到大,师父一直都给我提起的那个地方。不会的,这怎么会可能,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我不是在神农地界被打入长江的吗?
“不......怎么可能,这怎么会可能,我怎么会到了这里?”楚云昭脸色难过起来,眼角湿了一片,“师父,我怎么会来到了这里,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了?”
“公子,你......你到底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了?”姑娘丝毫听不懂楚云昭在说些什么,她一脸的迷惑与担心,“什么不可能?什么师父的了?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难......难道这就是老天的安排,这是苍天的注定。”楚云昭眼睛瞪着窗户说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怎么了?”
“公......公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了?我怎么一点儿也同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姑娘一脸的迷惑地问道。
楚云昭咳嗽了两下,脸色苍白,额头上汗水直冒,一双松惺的眼神看着姑娘,说道:“姑......姑娘,这里离神农地界,是不是有几百里路程?”
“神农地界?”姑娘蹙起了眉头,一脸的纳闷,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知道神农地界在哪里,那是什么地方?”
很是失望,楚云昭叹了一口气,从屋里看到窗户外的树木,还有芬芳的花香,登时他心里又担心起了欧阳心,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要对她不利;她想不想自己,她是在到处找自己,还是在做些什么?好想她,真的好想好想她,好想她现在就出现在自己的跟前,陪自己在一起。
越想越担心,越想越难过,他的眼角滑落出一滴泪水,沿着脸颊留了下去;姑娘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流泪,可是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看得出来,他一定很担心谁,一定很想谁,他刚才说的心儿到底又是他的什么人?难道是他的老婆?他的妻子?还是他的什么人?
莫名其妙之中,姑娘的心里难过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嫉妒,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他那滑过脸颊的泪水,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一种莫名其妙的疼痛。
为什么会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了?才遇到他,却有一种怕失去他的感觉,为他担心,担心他离开了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那还是什么,难道这是命中的注定,前世的情缘,今世的悲剧。
“已经三天了,已经过了三天了......过了三天了!”楚云昭声音越来越微弱,两眼湿润,看着窗外嘀咕地说道,“我怎么这么糊涂,怎么笨,已经过了三天了......三天已经过去了。”
姑娘压制住心中的担心,看着他,问道:“公子,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一阵微风袭来,外面的树木摇曳,窗户两边的稻草飘飞,看到心里空荡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好大一会儿,他才看向姑娘,说道:“谢谢你,我......我只感觉四肢无力,别的,肺腑也不在剧痛了,头部也不疼了。”
“那这便是太好不过了。”姑娘高兴地说道,“爷爷说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