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国院的校门依然热度不减,以前很多高校学子自感低京都国院生一等,如今有了余平秋那幅字为由头,很多高校学生都交上了京都国院生作朋友。
“这幅字大大的不妥啊。”
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般在密集的围观学生中炸开了。
“喂,这位大叔,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啊,今天要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要说我们不同意,名士社那些社员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那中年人站在众多年轻人显得极为突出,闻言笑道:“我并不是说这幅字不行。大家想想看,这字空荡荡地挂在这里是不是太孤单了?”
众学生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太孤立。
“这不正是要体现青塘名士的孤立不凡吗?”有学生道。
“你们再看,要是弄个余平秋雕像放旁边是不是效果更好啊?”
众人一看还真如此。
“老先生,你见识真是卓越,那如何才能让京都国院同意呢?青塘名士的雕像我家负责了,谁也不许跟我抢!”
“和老三,你别得瑟,谁不知道你打什么小九九,你是准备在雕像是刻上你的名字吧?”
众人一听纷纷骂道:“臭不要脸的”、“居心叵测啊”、“用心邪恶啊”等等。
那和老三有些不好意思,争辩道:“我哪有那个心思,我只是想要青塘名士亲手赠我一幅字罢了。”
“好啊,这个就更不要脸了,你那雕像才几个钱,也敢用来换青塘名士的一幅字,你太过分了……”
和老三抵不住众人骂,转头问那中年人道:“这位先生,你可有办法?”
那中年人点头道:“这简单,到时在旁边再竖个信众榜,捐助的人都写上面就好。”
和老三击掌笑道:“好主意,我相信这位先生,只要你主持,诺,这是我和家的信物,你随便到一家和记珠宝行就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把我的名字刻在和首位就成。”
众学生一看和老三出手不凡,而且名字没刻到雕像上倒也能接受,那中年人觉得有趣,接过和老三的一块玉佩,看了看,对众学生道:“你们找和老三先登记,我要去找院长商量下。”
“先生,我们怎么找你?”有学生大声问道。
和老三大手一挥,喝道:“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个鸟!这位先生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罗索什么!”
众人一阵绝倒……
那中年人走到东区自己的别墅时,门口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在那边等了。
“院长,您这样做好像不地道呢。”一个男生说道。
“院长做事岂容你也插嘴,你现在还只是院长的半个记名弟子,就想管院长了?”旁边一个女生冷冷道。
“哼,詹语燕!你也不过是院长的记名弟子而已,别自己喜欢余平秋就处处维护他,我这是为我们学校考虑!”
“冷框山!你算什么东西!你能考虑到的院长考虑不到?需要你来考虑?!”詹语燕大声喝斥道。
“谁都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争!院长,您说呢?”
那中年人居然是王平!他居然亲自去鼓动那些外校生?难怪这个男生意见这么大,估计心里忌妒的都要爆炸了。
王平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学生吵架,一点也不在意,看他们吵完了,突然问道:“你们在旁边偷看院长做事,这行为真的好吗?”
“我是……”
王平打断冷框山的话道:“如果没什么事都回去吧,我要好好考虑下雕像怎么做。”
“院长,此事万万不可啊!他余平秋何德何能,他怎么有资格成为京都国院的象征……”
王平两次打断道:“对,你提象征这两个字很好,没错!好!”
王平说完转身就走,显然不想再听冷框山废话。
詹语燕冷冷地看了一眼傻愣在一旁的冷框山,心中有点怜悯,她太了解这个老师了,恐怕冷框山半个记名弟子资格也要废掉了。
“老师,请等下,我还有问题请教。”詹语燕赶紧追了上去。
“裱子!”冷框山看着远去的王平和詹语燕,低声骂道。
远处的王平却是突然厌恶的眉头一皱,詹语燕极其敏感,问道:“老师可是嫌我烦?”
王平笑道:“你应该心思多放在余平秋那小子身上,而不是关心我这个小老头。”
詹语燕幽怨道:“老师,我心思难道放得还不够吗?”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嘛,我看好你哦。”
“不过老师,把他的雕像放校门真得合适吗?”
王平哈哈大笑,极为畅快道:“相信我,京都国院的千年气运就在此举!”
詹语燕吃惊地嘴巴张得老大,但她知趣地没去问。
“你应该找个时间让余平秋请吃饭。”王平打趣道。
“要请也要请你,你都把他造成名士了,举国出名呢。”
“你其实很懂他的,只是现在隔了一个人,但你不是说那只是接受的一种方式吗?你不想让他接受你吗?”王平认真道。
“是,我知道这个世界其实没有他在意的东西,我冥冥之中也能感受到他需要什么,可是,老师,我还没准备好。”詹语燕低着头,左脚踩着右脚,感觉有些徬彷又有些无助。
“老师能够做的就这些了,接下来要靠他自己,你也要靠自己去争取。”
“老师做这么多他能理解吗?”
“理解?呵呵,丫头,对他这个人,你多高估都没关系,但千万别去低估。”
“可他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