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微胖的女孩,叫月半,瘦弱的叫言十,一对典型的塑料姐妹花。
月半看着殷沐雪的背影,阴险地笑了笑:“殷沐雪看温初柳不爽应该很久了吧?”
言十摆弄着自己的指甲,语气不屑:“废话,殷沐雪留级就是因为温初柳,不然这学霸哪肯跟我们同读一届。没看见她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吗?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了不起。最看不惯这种人。”
是的,殷沐雪留级了,因为她当初对温初柳做的行为太过分,但温傲天顾及她成绩优异,所以才破格没让她退学,而是用留级来惩罚她。
言十和月半坐到自己座位上,继续道,“不过这学霸死性不改,还是满脸的高高在上,看见一次温初柳鄙视一次,估计哪天传到校长那里,还得再留级。”
月半没再接话,看着前方的讲堂,眼珠子都要盯出来,“校草呢?怎么还不出来?”
也不看看你那鬼样,还校草,校丑都看不上你。
言十一边在心里吐槽着她,一边拢了拢自己的波浪长发,轻声开口:“慌什么,还没到开课时间呢。”
月半看了眼四周,简直就是座无虚席,看来上届校草的名气不是盖的。
……
温初柳踏着台阶,一步步往前走,终于在距离讲堂最近的那一处,看到了一个一个空着的位置,桌子上竖着一个牌子。
她无语扶额,这老头……在上面写个温初柳专座也行啊,他这样一弄,谁敢坐上去,那不是找唾沫星子吃吗?
“阿啾!”坐在校长室享受空调的温傲天突然打了个喷嚏。
有人骂我?哪个兔崽子,别让我逮到。
低调如她,温初柳果断选择扭头,在最后面的靠墙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桌子一擦,书本一竖,脑袋一靠,竹神一想,立马沉入梦乡。
十五分钟后,时竹溪抱着一叠书,穿着清新的白衬衫,面容清冷,再加上他这次带了个金框眼镜,把他原本高冷的气质给改成了禁欲。
他一进来,嘈杂的会场顿时安静下来,一些女孩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想要留下这一幕。
时竹溪看着一个个黑乎乎的头,嘴角不露痕迹地一勾,看,我的人气还是那么高。
随后,深邃的眸子在第一排扫视了起来,在看到正对面的位置空着后,眉头微瞥。
肥婆没来?校长老头不是说通知了?呵,又骗我。
“阿啾!”坐在校长室享受空调的温傲天突然又打了个喷嚏。
一次打是骂,两次是想……所以……是有人在想我?哎呀,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人喜欢,真是的,太无奈了。
爷孙俩,都那么自恋
自恋是遗传病
温初柳:无奈的时候麻烦收起你嘴角的笑意,这样看着逼真点。
时竹溪:喜欢你?太可怕了。
半小时后,小礼堂内,时竹溪面色微微发黑,他忍着甩书走人的冲动继续讲课。
台下的人听得满脸认真,白纸上笔记满满,台上的人握着粉笔的手已经用力可见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