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伶举着手里的红酒杯,摇啊摇。
“呵呵...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简秋跟木大哥的结婚纪念日,呵呵...他们的感情是真的好啊!...我是怎么都破坏不了呢...可怎么办...迟厉,你说我该怎么办...”
迟厉的眉心快速的打成结,又快速的散开。
试图将范伶手里的酒杯拿走,范伶察觉到反到攥的更紧。
“不要...拿走它,我想在喝点。”
说完,将半杯红酒一口喝光,还摇摇晃晃的将杯子举向迟厉。
“还要。”
看着她醉的眼神已经涣散,意识都不清晰,迟厉抿直了唇角,将酒瓶里剩下的红酒全倒给她。
看着再次添上而且满满一大杯的红酒,范伶笑了,很礼貌的跟迟厉道谢。
“谢谢。”
说完,再度将一大杯红酒一口气喝掉,整个人也软在餐桌上,空空的红酒杯还攥在手里。
迟厉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动作轻柔的将她手里的红酒杯拿掉,又动作温柔的将她打横抱起。
当时的迟家只有一个佣人,老张。
她在迟厉抱着范伶上楼后走进餐桌收拾东西,看到一桌丰盛的菜几乎没怎么动过,满眼的心疼。
太浪费了,而且范伶是从来不吃剩饭剩菜的人。
哎!这么多好菜只能倒掉!
卧室里,范伶醉的已经没了一丝理智,热情的缠住压着她的男人。
嘴里不断的发出低吟声。
到了高峰时刻,不断的喊着木城安的名字。
迟厉也不阻止她,那双温润的眼里闪着寒光,用力的撞|着身|下的范伶。
直到范伶承受不住发出低低泣泣的求饶声,他依然死死的压制着她,不让她逃脱,狠狠的摆动着身体...
直到中午,范伶才睁开眼,全身散了架子似的疼着,她只记得自己喝了好多喝酒,好像还死死的缠住一个男人做那件事,其他的,怎么都想不起来。
掀开被子看了一下,白皙的身上布满了红色吻痕。
整个人都静默了,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吊顶花纹。
好一会,门打开,迟厉踩着小心翼翼的脚步走进她的卧室,看到她睁着眼。
温润的脸上充满了紧张跟不安。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破坏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搬出去住,或者我们将婚离了,一切的言论我一个人承担,保证不会让你受到影响。”
他的话说完,范伶依然没有一点点动静。
迟厉更是被愧意包满了身心,备受煎熬的站着。
“婚不离,就这样过下去吧!”
五分钟后,范伶冒出一句话。
迟厉的眼里充满了幸喜的光,高兴到有点不知所措,不断的搓着双手。
一个月后,范伶再次怀孕,这次,她并没有太过愤恨,反倒眉眼充满了母爱,甚至在迟瑞年胎动厉害的时候,让迟厉伸手感受小家伙的活力。
迟厉那双温润的眼里闪着欢喜的亮光。
十个月后,迟瑞年出生了,看着眉眼长的极似迟厉的小家伙,范伶一点都不反感,喜欢及了可爱的小家伙,亲自给他取的名,所有迟瑞年用的东西都是她亲自张罗。
甚至主动提出让迟厉搬到主卧室住。
迟厉激动的握着的筷子都掉地上,像极了冲动的毛头小子。
“呵呵...”
范伶第一次因为迟厉笑的开颜。
迟厉温润的眉眼染满了欢喜之色。
范伶只在闲下来的时候,内心被空寂噙满,因为她的心里始终住着木城安。
而一边简秋跟木城安一直坚持不懈的到白慈医院看病,她们的心里太渴望有个孩子。
白亚夫心惊的发现,简秋应该是服了‘无子方’,看着夫妻俩对他露出真诚期待的眼神,白亚夫的心,翻山蹈海的难受着,愧疚之意差点淹没他。
因为,他禁不住范伶的哀求,前段时间又为她配制了将六多年的药量,加上之前的,范伶手里至少还有二十年的药量。
送走夫妻俩,他连忙给范伶打电话,约她相见。
到了咖啡馆,白亚夫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范伶。
“你为什么对简老师下药?”
范伶端着咖啡杯的手微颤了一下,继续神态悠然的喝了一口黑啡,真苦!
只有这种极致的苦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放下咖啡杯,抬头,看着对面的白亚夫,他那张清雅的脸上有了恼怒的情绪,眼里更是一片失望的光看着她。
范伶扯唇笑了一下,第一次对外人袒露自己对木城安的爱意。
“因为我嫉妒她,我从十岁就深深的爱着木大哥,可是木大哥的眼里只有她,不管我怎么努力,在他的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看着她们恋爱,结婚,我嫉妒及了,我觉得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阻止简秋生孩子,只要她生不出孩子,木家,木大哥都会对她失望,时间长了她们的婚姻也会破裂,感情更会破裂,我就有希望了!”
白亚夫满脸恼怒的情绪被震惊取代,他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什么样的滋味,范伶既然那么早就爱上木城安了!
青城,甚至帝都谁人不知范伶跟简秋的感情是师徒,又是姐妹,是最最要好的一对忘年交,却不想,范伶既然抱着如此复杂的思想跟简秋姐妹情深的相处着。
彻底的颠覆了他对人性的认知。
范伶知道袒露心思后,她可能失去白亚夫这么个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