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简秋,范伶是她看着长大的,五六岁的时候就喜欢跟着她和木诚安后面,又是她的学生,又是她的同事,人的一生最长不过**十年,范伶可是陪着她度过半辈春秋的人。
范伶的死已经让她心疼到了极致,偏偏又扯上她最宝贝的木宝宝,她真的差点就跟着范伶走了。
是木城安跟后南凝的陪伴,迟景笙的安抚,让她挺了过来。
她简秋的宝贝女儿还等她迎接回家了!
木宝宝曾经跟父母聊过天,不管将来自己因为什么事进几次法庭或者警察局,都希望她们不要出现在那两个地方,安心在家等她回家就好。
木城安依然坚持在工作岗位上,因为木宝宝让迟景笙给他带过话。
“您是z国人民的总理,我以您为骄傲,所以,请不要为了我一个人的事,耽误自己为人民工作。”
所以,他没有倒下,哪怕是在木宝宝开庭的今天,他依然坚持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总统府的一帮人都很诧异,木城安对自己的工作热爱负责认真他们毫不怀疑。
工作跟木宝宝摆在一起,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木宝宝,这点他们也是毫不怀疑。
只是最近两年,木宝宝遇到大大小小的波折也不少,光法庭就去过几次,每次木城安都没有出现在法庭上,这很是让他们意外。
如果说前面的事不是特别大,他不出现也能理解,只是这次的事可是担着谋杀的罪名,他不但没有出现在法庭上,还坚持来上班。
总统系浩言放下手里的工作主动到木城安的办公室跟他聊了一会天。
助理胡立辉假装拿着文件路过总理办公室,偷偷的竖尖了耳朵听了几句,眼里闪着阴森的寒光...
后南凝,冉英杰,孟寄莲,其小柳,段义,连系涵柔都翘课到法庭旁听。
最让人激动的是迟景笙跟段义的师傅阳平傅老也亲自到场,可见他对木宝宝多么的喜欢。
让几人意外的是迟瑞年也来了。
范伶出事后,几人一直挺担心迟瑞年会对木宝宝做出过激的报复,却不曾想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此刻,她们无法猜测出他是带着什么心情来旁听的。
木宝宝被带到原告席上时,段义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真是个累赘,她这都第几次站在那个位置上了!”
其实他只是嘴痒控制不住的嘟囔了一句,却不想接受到五六双眼睛的敌视。
特别是坐在他左边的傅阳平,那双透着清明之光的眼睛带着凉意瞅着他。
连忙闭紧了嘴巴,讪讪的坐着。
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老头爆训一顿,太丢人了!
木宝宝站好,跟迟景笙短暂的对视了一眼,默契在彼此的眼里传递着。
法官依然是陆景焕,看到木宝宝,他也觉得她跟被告席很有缘分。
收住心,敲响法槌。
正式开庭。
曲浩博的助手读完诉讼词。
曲浩博开始询问木宝宝。
“根据帝都警察局提供的审讯资料,你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害死被害人的凶手,又坚持不说出最后跟被害人说的对话内容,我现在在给你最后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承不承认自己是害死被害人的凶手?”
“反对,法官大人,我当事人还没有被判定为罪人,公诉方不该口口声声用害死,被害人,凶手等字眼强加我当事人头上。”
曲博康刚问完迟景笙直接提出抗议。
字字句句说的斩钉截铁,铿锵有力,他在,谁也不能给木宝宝扣上凶手的名字。
冉飞舟也是,那张冷酷的俊脸上一片重色对着曲博康,如果不是在法庭上,他非打的他丫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曲博康被迟景笙过分冷清的目光看得心里直突突,连忙将视线转移,不敢跟他对视。
陆景焕也同样觉得曲博康的问话之词有点偏激,失了检察长的公正。
“反对有效,请公诉方注意问话的方式跟用词。”
曲博康点点头。
心里也觉得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因为给木宝宝辩护的人是迟景笙,他了解迟景笙的能力,吃不准迟景笙会用什么思路辩护,而他对木宝宝的了解三分之二还停在以前,觉得她会是个突破口,所以想用快攻,攻破木宝宝,快点结束这个案子。
“被告,这个案子唯一的疑点就是最后你跟范老师的对话,也是唯一引发她猝死的原因,所以,请你坦白当时跟范老师的对话内容,我们会根据它来鉴定你的责任是轻是重。”
曲博康换了比较中性的词汇再次问了一遍木宝宝。
木宝宝的眼睛几不可查的半眯了一下,调查胡立辉查时查到这个曲博康是他的亲外甥,曲博康能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县级检察院调到帝都检察院,还当了检察长全是胡立辉的功劳。
从他问她的话语里,木宝宝知道他完全是带着治她罪的心思诉讼这个案子。
脸上一片平淡的表情看着曲博康,让他察觉不到自己已经发现他是‘敌人’这件事。
“我在帝都警察局接受审问的时候,清清楚楚说明,我跟妈的最后谈话属于两人之间的私人秘密,当时不说,现在也同样不会说。”
曲博康没有想到,木宝宝会这般的镇定自若。
转头看向陆景焕。
“法官大人,此案最大的疑点也是范老师死亡的直接因素,除非辩护方能拿出最有效的证明,证明范老师的死有其他因素照成,如若不能,被告是造成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