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真正离开的草姑,躲在屋外的窗户口,偷看林依依和小面条的互动。
“是我错了吗?”
草姑在心里问着自己,她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公主府。
“明希光,你带着他来见我,是有什么用意吗?”
林依依只以为是明希光想要跟她说,毒盆栽的事,却不曾想到明希光会带着方显名来见她。
明希光带来了方显名,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站在一旁看着林依依和方显名。
方显名轻咳了两声,上前走了两步,又看见林依依的身边还有一个小孩躺着,见他走了过来,小孩还对他笑了。
“你别走过来了。明希光,带着他离开这,我不想看见他。”
林依依一狠下心来说的话,也足以让方显名再没有了上前走一步的勇气了。
“……。”方显名也不敢再留下来了,他决绝的转身走了出去。
明希光想向林依依,林依依却对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听到他的解释了。
“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明希光追上了方显名,一把拉住了方显名,想要把事情问清楚。
“你说你,要我帮了你,你却不想跟我说点什么话吗?”
方显名还在别扭当中,他以为就自己心里有恨,当看到林依依也对他有恨的时候,他的心,竟然也会疼。
“好,你可以不说话,当你要想拖着她一起死,还有你那个才出生的小外孙也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话,你永远也不说话,都是行的?”
明希光这番话刺激到了方显名那根脆弱的神经,扯着明希光的衣领问道“:那个孩子,真是她的?这怎么可能,她还没嫁人,哪来的孩子?”
明希光的目光闪烁,没有再说话了,他已经说了太多的话,再说下去,就是他的罪过了。
“这怎么可能呢?”
方显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一直都有在公主府里,要是林依依怀孕生子的话,他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知情呢?
“娘子,谁伤的你?”
牧俊安一身臭汗的回来了,他未去理金矿的事,派一个年轻的将士带他到金矿去走个过场了。
“你先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实情?”
林依依催着牧俊安去洗澡,她闻不得牧俊安的身上有一股臭汗味。
牧俊安没有听林依依的话,立刻就去洗澡,而是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林依依腹部的伤口,是很浅的一道剑伤。
“该不会是……?”牧俊安的心里已然有底了,当林依依伸手捂住了牧俊安的嘴巴,不想让牧俊安把草姑说出来,他们都心里有数就好了。
“你就算想包庇她,也得有个分寸,你看看她把你伤成了什么样?”
“你不也在包庇她吗?她是沈老伯的夫人,心爱的女人,你能忍心不顾沈老伯临终前的遗愿,对草姑下手吗?”
林依依还不清楚牧俊安的这点脾气,在上一次,草姑身着夜行衣闯进来,偷看小面条,又被和桂一事,还不是牧俊安有意帮着拦下和桂的吗?
“是呀,我的这两下,瞒得了所有人,也瞒不过你的。”
牧俊安坦诚自己确实有过要包庇草姑的想法,但那是看在沈老伯的面子上,若是草姑有意伤了林依依,那他可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回来的时候,看见进宫的瑞表哥了吗?”
“看见了,那傻小子还想跟我打招呼,不过,我没有理他,有些事情应该做出抉择了?”
牧俊安也挺不落忍的,逼着赵瑞做他不愿意承担的事情,还有可能要忍受抛妻弃子的别离痛苦,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很绝望吧?
“刚才,明希光带方显名进来看过我了,我不想理方显名,他这人,我总是觉着城府太深了,一定还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呢?”
林依依跟牧俊安一说到了方显名,自然就会想起了方显名曾指着林依依鼻子骂的各种事,要她相信方显名是好的,她还做不到。
“要我说,明希光就不该带着方显名来见你,他一定会看见小面条也在这儿,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乱?”
牧俊安也不放心方显名,如林依依说的一样,都觉得这方显名的城府太深,没有人能猜出他所想图谋的是什么吧?
“你还说,快去洗澡出来,就该由你喂小面条了,他这小家伙吃得可真多,一不喂他,他就能闹腾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随了你?”
“是,他的坏毛病都是随我的,他长得帅气,那就一定是随你的,怪我长得太难看了?”
牧俊安说起情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听得林依依都要不好意思了,小面条也翻白眼了,他能长得帅,全靠的是自己投胎投得好,好吗?
“外边又出事了,说是有人用公主府的名号,在向京城的老百姓发放解药,不少人都凭着试一试的心态,都去喝了那汤药。”
进来说话的是明希光,明希光因心里觉着自己对方显名说了不少本不该说的话,心情也有些烦了,就出公主府外走一走,也好散散心。
就是因为他这一走,看见了有好几个妇人在推着几个盛满汤药的木桶,在大街上吆喝着说,那是云依公主派发下来的解药。
本着试一试也好过等死的心态,不少百姓都前去喝了一份那个汤药。
“那你看,那个汤药会是解药吗?”
“我去试喝过了,与沈老伯留下的那枚解药的成分是一样的药效,是解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