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挣扎着,手腕上被绳索紧紧勒出血痕,低吼着:“你竟然敢动巧儿,巧儿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只怪她命不好,跟错了主子!”闵汐满不在乎的翘起手背,看着蔻丹指甲轻道。
秦萱心被愤怒填满,巧儿不过十六岁,这帮qín_shòu!
“呸!巧儿如果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秦萱喉尖一口鲜血朝着闵汐呕出来,喷了她一脸。
闵汐一声尖叫,伸手指着秦萱,“你、你竟然敢……”
“来人,给我打死她!”
两个丫鬟上前,手里拎着皮鞭,面带狠色。
若说上午时她们还顾及着靳司沉的态度,不敢对秦萱太过,但是现在已经不怕了,只怕此时她们打死了秦萱,靳司沉的眉头也不会抬一下。
一鞭子带着响声甩向了秦萱,从前胸到脖颈,立即出现一道红印。
秦萱紧紧的咬着牙,不哼一声。
事到如今,她还怕什么?只怕不能死的更快一些。
几鞭子下去,秦萱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血带着冷汗将那件军绿色的披风紧紧的裹进了肉里。
“打!给我往死里打!”闵汐见秦萱没有半分的求饶,叫嚣的更厉害了。
“啪!”
“啪!”
一鞭子一鞭子下去,秦萱的身上已经看不出一块好肉,远处巡逻的哨兵见了都有些不忍直视。
终于,秦萱眼前渐渐发黑,远处一道铿锵有力的军绿色身影越行越近,合上了眼睛。
军靴停滞,靳司沉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来到了闵汐的身后,低呵。
“谁允许你们的,乱用私刑?”
闵汐一怔,转过身来,抬头看着近在咫尺脸色黑的可怕的靳司沉一个哆嗦,怯懦的回道:“我、我只是……”
“回,钧座的话,是姨太太……”
丫鬟的话还没说完,只听“砰”一声,眉心位置一个血窟窿,哐当一声倒下,眼睛睁得老大,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另一个丫鬟吓得尖叫起来,又是“砰”一声,尖叫戛然而止,紧接着倒下。
闵汐扑通一声,连忙跪在地上,开口:“钧座,我错了。”
靳司沉手中握着的枪,抵住了闵汐的眉心,声音低沉带着些微的不满:“你竟然让两个贱婢,打坏了我的披风!”
“额、是……”
靳司沉眼眸收敛,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帕,轻轻擦拭了一下枪头,旋转着将枪收回了腰间,走向秦萱。
身后的副官沈问之连忙上前帮着松绑。
披风已经到处都是和血的窟窿了,泛着黑紫。
靳司沉幽深的眼睛里,透出盛怒,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因为这披风还是因为那人。
绳子解开,秦萱脚下一软,整个人摔进靳司沉的怀里,靳司沉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而闵汐就这么一直跪着,不敢做声。
秦萱浑浑噩噩之间,感觉到了这个熟悉的怀抱,脸不自觉的就往那强健的臂弯之间挤了挤。
“司沉,就让我死了吧……”
“你救过我,我怎么会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