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不是她这不是在邀功,也不是在炫耀自己有多能。她是在给这些无知的人一个训导,以后不要为了生儿子将自己的骨肉以及家人给害了。
“这……这……是她说可以转换的,是她,都是她!”里长现在手指着那一脸是血的神婆,一脸的懊悔。
孩子死了,自己现在才感觉到这儿女都一样,只要能平平安安地出生就好。
本来就三十来岁了,好不容易怀上了,自己却鬼迷心窍,误信他人,把自己的孩子都给害了,这次要不是大丫,说不定在自己的妻子都难以保住。
“阿兰嫂,你的身子要好好的养养,十二时辰内不要乱动,若是打屁了,就可以吃东西了。”大丫嘱咐道。
“以后还能生吗?”阿兰忙拉着大丫的手。
“能,只要你不要去吃那些没有医学根据的药就好,再这样一次,那以后想要孩子就难了。不过这此你的身体受了很重的伤,所以要孩子还需要三年后。”大丫拿起笔墨句开始写方子。
“为什么要这么久?”阿兰不解地看着大丫。这也是里长一家想要问大丫的,人家最多就是三个月后就能开始传宗接代的。
“肚子上的伤不养好,若是强行受孕,母子都有危险。更何况你成亲到现在才怀孕,证明你以前身子就不好。等你身子完全好了以后,我给你们两口子都给看看,给你们调调。”大丫安抚着阿兰。
“什么,我也要看看?”里长顿时就困惑了,自己正常得很,那里需要看郎中,更何况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要一个女人来给自己做检查。
但是自己不得不佩服大丫,明明见自己妻子的肚子被刨开,而自己的妻子现在又活了过来,死胎也顺利地生了出来,真的是要对这傻丫头刮目相看了。
“啊——”阿兰张着嘴巴,目瞪着大丫,她只知道肚子上疼,并不知道肚子被大丫给开过。
“都是骗人的,里长,她使用巫术,等她走了后,灾难就会来临!”那该死的神婆还在那里拼命地想要将那被大丫给教化的里长给扭到自己这一边。
“让开!让开!”此时,一阵吵杂声传了进来。
“官兵来了!”不知谁在门口叫道,那神婆一见官兵来了,就去抱着那捕头的大腿,哭豪告状,还用手指着那冰山男。
“官差大人,他杀人行凶!就是他,他们都是一伙的,官差大人,您看我。”那神婆指着自己的口里的牙齿与被砍掉的耳朵。
“里长是谁”那官差手里拿着一封信问。
“官差大人,小民在。”里长忙跪在地上应道。
“信上说,有不祥人在此祸害你的家人,此人还与一杀手结伴,想要祸害你们村子?”那带头的官兵坐了下来,也没有叫那里长起来。
“小民……小民……小民有罪,小民有罪呀!”他现在是两头为难了,大丫救了自己的妻子。而那神婆也是自己请来救妻子的,虽然她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妻子,但是也是自己鬼迷心窍,要这神婆给自己妻子调理身子生男孩的。
“官差大人,就是他们呀。”那神婆见官差不理自己,就拼命哀嚎着地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要你说话了吗?”那官差鄙视了一眼她,看着里长,“难道你在愚弄官府!”
“小民不敢,不敢呀!”那里长磕头似鸡捡米一样。
“愚弄官府,重则杀头,轻则罢免官职!”官差那佩刀‘哐当’一下扔桌子上,吓得里长一家都跪在地上。
“启禀大人。”大丫拱手道,“其实里长信上所说的不祥人就是她!”大丫手指着那神婆。
“不不不!大人,你看我这样子,句是被她们打的,你看我的耳朵……”那神婆哀嚎着哭诉。
“大人,这神婆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想要强行要将已怀七月的胎儿转性别,导致孕妇胎儿死于腹中,险些一尸两命,只因这婆子有妖术危险,所以里长才写信求救。”大丫添油加醋地替里长开罪道。
“好一个巧蛇妇,你说她懂得巫术,那怎么搞得如此狼狈不堪?难道你当我眼瞎吗?”那官差瞄了一眼这带着面纱的大丫。
“官爷有所不知,若不是遇到这位侠士相救,怕是这一家子都要落难与这婆子手里。”大丫眼看着冰山男,“官差大人,那婆子口袋里还有刚才敲诈里长一家的钱财。”
“嗯——”那官差一听有钱,一抬眉,其他官兵就拽开那婆子的包袱,一打开,还真是有一吊铜钱。
“她所说的可是事实?”
“是是是……”里长忙忙点头,有人给他开罪,他还不快迎上,只要能保住自己这小小的里长之位,那岂不是乐哉。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那神婆忙反驳。
那些官兵看了一眼这狼狈不堪的妇人,鄙视了一眼道:
“来人,将这妖妇给我抓起来!”那官差一挥手,那些侍卫就将那神婆给抓了起来。
“官差大人,你们搞错了,是他们,是他们呀!”神婆慌乱地指着大丫与那冰山男。
“公子,您受惊了。”那些侍卫异口同声地跪在冰山男面前。
在场的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了,大丫更是感觉到快活,这就是害人终害己!
“无妨,此人祸害百姓,妖言惑众,带回去,将头颅割下挂在成墙门口。尸体拉去喂狗!”说着便转头看了看那里长,起身走了。
那婆一听顿时就求饶了,但是此时没有谁站出来替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