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轻视一眼这不成器的女人,这紧要关头,自己作死!你要死还来我这里,本宫才不要被你给连累!
“参见王后娘娘。”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屈膝跪地给王后行礼。
“何事?”王后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一手扶着额头,一副高姿态。
“大王要昭训娘娘去御书房,关于县主母亲遇害的事,大王现在想要亲自审查。”太监微微抬头余光稍稍瞄了一眼王昭训。
王昭眉眼一抬,袖子里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下自己是不是死定了,怎么办?
“母后,您可要为我做主呀,这都是那下丫头想要陷害我,才弄巧成拙伤害到县主的。”王昭训忙跪在王后面前央求。
“你也真的胆大,我都敬县主三分,人家是靠自己的势力坐上这县主之位的,你以为大王随便就此封一个农女为县主。而你,竟然放纵自己的丫头去闹事,你这是要本宫给你去做假证吗!”王后这话一点都不是威严。
本宫现在的生活好得很,自己还是不要加入这里面去,免得给自己惹来一身骚,有时间去给这不成器的女人伸冤,不如与自己的小情人风雨一番,更何况大王正宠这县主得很。
“你去吧,该怎样就怎样。”淡淡地说着,将茶放下,“以后要好好的管教下人,有时候下人做得不好,主子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王昭训看了看王后,这下自己是不是没救了,我要母仪天下的,我还是一个姑娘,我还没有成为殿下真正的女人,我……
她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要是自己多忍一下,那么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自己现在是不是还是东宫最高女主人?
“昭训娘娘,请。”太监猫着腰,伸手示意道。
御书房……
燕刺王一手理着自己的胡子,一手拿着一本奏折若有所思。大丫坐在下席,惨白着一张脸。已经是好几天没有进食了,等的就是今天,若是大王要护短,那自己就只能一试这大王对自己的不老药感不感兴趣了。那个小丫头跪着厅上,瑟瑟发抖。
“参见大王,王昭训到。”太监跪地行礼禀报。
“喧!”燕刺王将手里的奏折放下。
“是。”太监应声,起身一甩浮尘高呼,“喧——王昭训进殿——”
王昭训站在门口,调整一下呼吸,只要咬定一切都是那丫头干的就好,她就一个下人,她的爹妈孩子自己的手里,怕什么,还是要最后拼一把,给自己找个替死鬼!
“臣媳参见父王。”王昭训微微屈膝,双手交叉置于右腹边上。
“好了,你把那日在香满楼的事给朕一一叙述来。”燕刺王理着自己的胡子,就要看看这三个人谁说得精彩一些。
“是,父王,那日臣媳想去香满楼一品美食,带了这丫头去,谁知,这丫头既然对臣媳存有报复之心,将一条虫子放了进去,被妇人发现了,恼羞成怒将夫人推到,才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转身看着大丫,“县主,真是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留了这么一个心机至深的下人在身边,还殃及您的家人。”说着满是诚恳地跪在大丫面前道歉。
“苏苏,朕听过李建南说过,你审理案件很有一招,朕今日想看看。”燕刺王这明摆着就是将实权交给大丫。
“大王,苏苏只想要将这凶手绳之以法。”大丫那惨白的脸上,显示出一丝的杀意,“一个丫头,当着你这主子的面还这样的嚣张,看来,这丫头平日在府里可是让昭训娘娘吃了不少的苦头。”没有叫她起来,只是两眼冷漠地看着她。想要在老娘面前装,你还嫩了点!
“大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呀!县主,没有的事呀。”那丫头忙哆嗦着磕头,试问这世间谁不怕死?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家主子冤枉你了?”大丫反问。
“我……我……”那小丫头看了看王昭训,眼泪就掉了出来。
“全身都在哆嗦,那就是紧张了,是我说中了,还是你心里还有其他的秘密没有被我说出来的?”大丫起身走到那小丫头面前。“明明看到一个孕妇那么大一个肚子,你也下得起手去推,险些就是一尸两命,你这样的一个人,平日里是不是也是狗仗人势干了不少的坏事!”
大丫一说到这里就气急败坏了,脑海里闪现出翠花在自己眼前死去的场景,也闪现出那些不关乎自己的回忆,满满都是母爱。
“我不是故意的,还请县主饶命,以后你奴才愿意为您当牛做马。”鸡捡米似的磕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被人使唤的,不然就你一个从乡野来的小丫头,怎么敢这么嚣张,要不是有人在后面给你撑腰,我借你是个胆,你也不敢!”大丫眼神看着一旁跪着的王昭训。
王昭训顿时一震,眼睛注视着大丫,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来人,废去王氏妃位,将她拉去做人质!”燕刺王一拍御案,这是真的生气了。
“大王饶命,大王,我招,我招……”王昭训得知自己逃不过去,只得招了,不想被他们折腾得半死不活的那种。“我就是见县主给殿下看病,所以心生醋意,只是想要去香满楼折腾一下,报复,可是这丫头却推了县主的母亲,大王,我错了,看在家父一起与您从大汉来到西汉,还请大王饶了我这条贱命。”说着哭得稀里哗啦,
“大王,既然昭训娘娘都承认是自己的错,还请大王定夺。”大丫不会那么的仁慈,去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