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我和她们不同的!你说过你爱我的!”
百里羲被气笑了,“是啊你和她们不同,你比她们傻多了……”说罢便径直离开了房间,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会茹。
会茹在她刚刚开始被百里羲占有的时候她的内心开始真的是充满了绝望,可是当她过了一个让她窒息的夜晚之后身体与心灵都处于麻木的她开始转变了自己的心态。
既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个男人占有,即便自己死去也只会是一个被奸污的下人。
自己一死了之之后自己身边的人尤其是百里昭雪都会以认识自己为耻。想到这里会茹连曾经想过的自尽的勇气都已经消失殆尽。
与其这样带着侮辱死去还不如想办法吧这种耻辱洗刷掉。既然这个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说过自己与众不同,那么如果自己做他的妻子,甚至妾那么昨晚发生的事情也就不是耻辱了。而且这个男人又是这么有钱有势,自己嫁给他相比也不会再过这种生活。
打定这种主义的会茹其实早已吧自己以前的底线突破。
现在的会茹已经回不到以前了,似乎在那天的晚上自己心里的一种东西在饱受压迫之后已经完全的破碎了,碎的毫无保留。
会茹早上起来吧自己的情绪掩盖起来,以一个美丽的面孔和优雅的姿态去迎合这个叫做百里羲的男人,不求别的,只求他能够给自己一个安身之处而已。
当听到百里羲的话时,会茹整个强撑起来的状态与内心一下子崩塌了。
她愣住了。她原本以为自己这样子迎合百里羲至少会的到一丝的欢心甚至是可怜。原本以为……
难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吗,作为一个卑贱的下人就注定了只是被人蹂躏践踏之后在抛弃在一旁吗?
难道作为一个公子就可以永远高人一等,随随便便地践踏别人地身体而不用负任何的责任吗?
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简直让会茹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绝望,那种生不如死的绝望。
会茹在原地站了将近两个时辰,突然之间身体已经发僵的会茹抬起头来,好像疯了一样狂笑着。
由于百里羲每天出去花天酒地的习惯,自然不会在家中逗留太长时间,会茹在他房中自然也没有人进去驱赶。
守在门外的侍卫听到房内一个女人在放声狂笑,有心进去探查但想到百里羲朝着他们发火的样子不禁感觉到自己头皮发紧,正在他们犹豫是否应该进去的时候,会茹便已从房中走了出来。
虽然会茹的衣装和进去的时候一样的整洁美丽,可是会茹的人和进去的时候完全变了样子,脸上的僵硬早已代替了她进去时的微笑,而她的脸上不仅多了一些泪痕,更是一片让人感到恐怖的惨白。
会茹走到了自己的房前,拿起了自己从前由小绿拿来的衣服,用她颤抖着的双手搓起了这些主子们的衣服。
回到百里昭雪这里,百里昭雪虽然对百里玄策并无情意,但是毕竟时百里昭雪的父亲,百里昭雪不管怎么说都要去探望父亲的病情。
百里昭雪呼唤下人去叫来了一辆马车,闻人乔并未睡醒,百里昭雪也清楚闻人乔是这些日来劳累过度才会导致一个本不会晚起的人如此贪睡,探望百里玄策本就是自家的事情更不想去打扰闻人乔,于是她一个人坐上了马车直奔百里玄策的府上而去。
司棋在这时刚刚来向闻人乔呈报一份书信,恰巧看到了百里昭雪准备出行:“三王妃,您这是准备出府吗?“
在百里昭雪的心中司棋一直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人,更是很尊敬他的为人。“我的父亲身体有恙,我准备前去探望,公子乔现在正在休息,你要呈报书信如果不是紧急还是等等吧。”
“这封书信并不是紧急事务,等公子醒后在行呈报吧,您既然要去探望将军,既然我赶上了,不如有我来送夫人一程。”
百里昭雪对司棋护送自己则是万分高兴,毕竟百里家由南宫云美和百里月婵都对自己有着强大的敌意。
当百里昭雪和司棋坐着马车走到路上的时候,刚刚开始一切正常,但当马车行走一会的时候司棋感觉到了一些异常之处!
马车好像走到了一片布满石子的路上,而在百里府附近哪里会有这种道路?
司棋经验极其深厚,这一在别人身上发生很难察觉,甚至察觉了也不会注意的是让经历无数次战斗的司棋感到了一阵寒意。
司棋丝毫不敢松懈,立马对同在车内的百里昭雪使了一个眼色,百里昭雪会意,坐到了司棋的身边。
司棋压低声音:“刚刚我感受到了马车经过了一段石子路,而正常的路线根本不会有这种道路,而且马车行驶这么长的时间还未到达,着实在是有很大的问题,你看这马车上并没有窗,想看周围环境只有en,而咱们也不会刻意的去看。”
司棋警惕的向周围看了看,继续说:“根据我的经验来说,这里面肯定有着圈套,恐怕咱们现在已经掉入地方的陷阱了。”
当百里昭雪听到司棋这样说的时候,心中也感到一惊,司棋说的话实在是有理有据,而且她也十分相信司棋的判断能力,如果这次出行没有司棋跟随,恐怕自己到此时已经绝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