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左烈跟凤无名谈完就离开了凤无名的住处,但走的时候,凤左烈情绪很压抑,穆梵臣的事情终究还是让凤左烈跟凤无名关系越发紧张了,凤左烈虽然并不担心穆梵臣,但该做的不能不做,凤左烈很快就离开了皇城,他并没有跟凤无名打招呼,凤左烈急需验证一件事情,但这件事情他暂时不能告诉凤无名。
凤左烈出城的时候倒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眉心狠狠一皱,黑眸更是划过了一抹锐利的寒芒,凤左烈鲜少以真实面容出现,所以他可以大摇大摆地在人群走动,而不需要担心自己会暴露。
原本凤左烈打算先离开皇城,但如今他却改变了主意,凤左烈心思微动,想了想,还是策马跟上了前面那抹身影,不过为了避免自己会被发现,所以凤左烈跟那人之间还是隔着一段距离。
熙熙攘攘的街道,倒是很好地保护了凤左烈,凤左烈根本就不担心,自己会引起那饶注意。
一切一开始还都很正常,可行至临汾街的时候,凤左烈眼前突然失去了那饶身影,凤左烈心头一凛,自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调转方向,打算离开,可转身的当下,凤左烈就看到了之前被他‘追踪’的那道身影,凤左烈表情依旧很是镇定,他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有暴露的可能,所以凤左烈只是气定神闲地看着站在巷口的男子,一人站着,一人跨坐在高头大马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气氛却显得有些诡异,就连空气之中都弥漫着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压抑福
片刻之后,还是黑衣男子率先开口,“阁下,从临汾街就开始跟踪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黑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四海堂堂主云飞扬,云飞扬眸光幽幽地看着马背上表情很是镇定的凤左烈,直接追问起凤左烈来,云飞扬的话让凤左烈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但面上却依旧四平八稳,凤左烈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跟踪云飞扬的事情,他只是四两拨千斤道,“也许是阁下想多了,临汾街谁都可以走,怎么我走上一朝就变成是我跟踪你了呢?阁下是不是太过于大惊怪了啊?嗯?”
凤左烈语调平平地质问起云飞扬来,凤左烈倒是不曾想到,云飞扬的警惕性会如此之高,毕竟他行事已经很低调了,可还是在一开始就被云飞扬发觉了。
之前凤左烈见凤无名的时候,凤无名之所以察觉穆梵臣的消息,也是因云飞扬的缘故,如今云飞扬又再度出现在凤左烈面前,凤左烈不免想得比较复杂,毕竟云飞扬作为四海堂的堂主,他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想到这里,凤左烈自然也越发不敢瞧云飞扬。
一听凤左烈这轻描淡写的话语,云飞扬当即就微微勾了勾唇,眉眼之间的冷意尤甚,他一语双关道,“到底是跟踪,还是路过,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阁下跟了在下一路,想必你是认识在下的,毕竟没人会将时间浪费在陌生人身上,在下有些好奇的是,不知阁下到底是哪个故人?”
云飞扬可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地让凤左烈给蒙混过关呢?云飞扬虽然早就发现身后跟着‘尾巴’,但对于凤左烈的身份,此刻,云飞扬还是一头雾水。
但云飞扬还是莫名地在意凤左烈的身份,而且云飞扬越发觉得凤左烈是一个危险人物,要是不能弄清楚凤左烈的来意,对云飞扬来,无疑就是一颗隐形的炸@弹,云飞扬自然不会让自己处于如此‘被动’的状态,所以这一次,云飞扬不会轻易让凤左烈安然无恙地离开。
云飞扬的强势已经呈现得淋漓尽致了,而且凤左烈也看出云飞扬不会善罢甘休,但凤左烈自然也不会主动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这就注定了两人之间只能……开@战了。
最先动手的还是凤左烈,当云飞扬看到凤左烈出手的时候,漆黑如墨的眸子划过了一抹锐利的寒芒,转瞬即逝,云飞扬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他微微勾了勾唇,眉眼之间的嘲讽很是明显,很快,云飞扬也主动迎@战了,两人身影交缠在一起,一时间有些难解难分,而且谁都不服另一个,都想将另一个生擒,两饶武功都不弱,一时半会儿还真的很难分出高下来。
但云飞扬跟凤左烈在暗巷交手的时候,东边的酒肆二楼站着另一道颀长的人影,他双手负在身后,目光如炬地看着下方还在打斗的人影,薄唇扬起一抹淡淡的幅度,可笑容却没有抵达眸底。
这人身上的上位者气息很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并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在他身后还站着三个黑衣人,他们毕恭毕敬地看着站在窗边,还在认认真真观察着下方战局的男子,很显然男子才是主子,而他们不过只是男子的下属罢了。
房间里格外安静,那个主子模样的男子不开口,他身后的三人更加不敢弄出任何动静,唯恐惹怒了自家主子,片刻之后,站在窗边的男子突然转过身来,他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属下,声线低沉道,“凤无痕不是已经抵达皇城了吗?奔雷你给凤无痕送个拜帖,就本王要见他。”
男子直接提到了凤无痕的名号,而且在起凤无痕的时候,男子表情有些古怪,黑眸之中的恶意更是呈现得淋漓尽致,恐怕这人来者不善啊,男子这话一出,被唤作奔雷的黑衣人立刻点头道,“庄主,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完,奔雷就转身离开了房间,奔雷一走,那个庄主就再度转身,看向楼下的巷子,不过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