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强者的力量吗?在惊诧的同时,恢复的众人也都羡慕起两位太上的手段。
“墨盐身为宗门大长老,未查清事实之前,无端对宗门弟子出手,招招致命,且不听宗主劝阻,上官才木,此,该当何罪?”簇皇大长老诘问道。
上官才木老脸一抽,意外的看了看盘腿修养的崔君宇,恭敬道:“回禀太上,按规剥夺墨盐大长老一职,囚牢三年!”
“还不快执行!”簇皇大长老道。
“是!”上官才木心想,两位太上商量了半天就商量出了这么一个结果,怕是不管是怎么回事,宗门都会要维护崔君宇吧。
这小家伙,到底哪点值得让两位太上上心的啊?不仅出手相助,更是有心偏袒。
“太上,老奴不服啊,老奴我一生为宗门劳心费神,兢兢业业,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宗门这样对我,不公,不公啊!”墨盐威严尽失,跪伏在地,狼狈道。
“宗主,查清楚了吗?”簇皇大长老问道。
“太上,冲突起于擂台小试,大长老之子墨南主动挑事,以崔君宇的亲密好友为威胁,崔君宇在擂台上将其杀死,所以才有了大长老发怒,眼前之事!”皇甫宏业拱手答道。
“是这么回事吗?”簇皇大长老问。
“是。”墨盐面如土色。
“你断他一只手臂,你知道在玄灵宗这也是死罪?”簇皇大长老厉声道,“权且擂台之上,你的长子竟以威胁他人为由激怒崔君宇,就算崔君宇不杀,老夫也定斩不饶,你还有何怨言!”
簇皇大长老的一声怒喝,犹如九天雷霆,令在场闻之色变。
“君宇哥!”张果茸脸庞红肿,眼前的崔君宇他好陌生好陌生,她又是好心疼好心疼。
君宇哥哥失去了右手,他的胸膛处血肉模糊,他被鲜血染红,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就这样发生,“君宇哥哥,我终于明白你当初是何种心情了!”
张家灰紧紧的拉着妹妹,他们所见到的,还只是最为表面的伤势,更为严重的,在身体的内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张家灰望着崔君宇盘坐的身躯,不知道在叹息着什么。
就在张家灰叹息的同时,一处屋栏,轻纱斗笠之下,那一声低微的叹息,不可察觉的和张家灰的叹息重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