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易的容貌年轻,但却做男儿打扮,寻常人一眼看上去也只是觉得秀俊,倒也不敢轻易的质疑她的性别。
淳于悠悠自然是听云锦绣的,整个人也高冷了起来,遇到问话的,也只是偶尔的有一句每一句的搭个话,但也都是言简意赅,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虽然两人都傲慢的惊人,然众人看着,却是并不觉得很奇怪,毕竟他们印象里的名医,似乎都很傲慢。
就没见到哪个平易近人的!
云锦绣他们一直的被引到正殿,云锦绣直接走了进去,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目光冰冷的扫了一眼众人。
席磊也不敢生气,只恭敬道:敢问金长老今日驾临,所为何事?
席磊好言好语的询问,却是在下一瞬,猛地看到一个杯子直接朝自己砸了过来。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闪避,那杯子却正砸在一位长老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杯子粉碎,那长老也莫名其妙的被砸了满脸的血。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顿时大气也不敢出了。
席磊心里一抖,压根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只擦了把冷汗,又震惊又狐疑的盯着占据了自己主位的人。
什么时候,名医宗会的长老变得这么年轻了?
云锦绣冷冰冰道:席宗主是想跟我们名医宗会过不去,还是想跟我金某过不去啊?
席磊心里一抖,连忙道:金长老,在下不敢,只是在下不知道金长老为何如此大动肝火,可是我们中元宗做错了什么事?
云锦绣重重的哼了一声:做错了什么?席宗主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吧?
席磊这下是完全糊涂了。
他们这些势力,哪敢得罪名医宗会这种超级宗会啊,平时巴结还来不及呢!
要是知道这中间跟名医宗会有了牵扯,打死他他也绝对不会干的。
席磊越想越糊涂,只能哭丧着脸道:金长老,在下实在不知何处得罪了您,中元宗对您的尊崇,那是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啊!又怎么可能会虎口拔牙,得罪您呢?
他话音方落,云锦绣却似是更愤怒了。
她猛然站起身来,双目圆瞪,杀意凛然道:既然你清楚知道名医宗会不可得罪,却又为何来动我金某人的人呐!
席磊这下可变了脸了。
且不说他压根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金长老是谁,那当然更不知道,他何时动了这个金长老的人了!
他这身边,难道有哪个喽罗,背景里还有这么吓人的存在?
席磊险些就哭了:金长老,在下糊涂了,请您明示啊!
淳于悠悠这时开了口:席宗主,你们最近抓了金长老的一位远房亲戚,名为宫离樰,他现在在何处?
席磊一听宫离樰三个字猛地抬起头来!
宫离樰?
那只狐狸不是宫离澈的兄弟吗?
怎么又多了一位远房的亲戚,还是个人类?
这疑点也太多了!
这两个人不会是冒牌货吧?
几乎是一瞬间,席磊的脑子里便转悠了这么多的念头,转而他上前一步,无比恭维道:金长老,您说的这个人,我们之前从未听说过呀。
要不是宫离澈的名头,谁会知道宫离樰?
事实在中元,知道宫离澈的也没几个,只是这一次仙道宗会把事情给闹大了,反而是让很多人知道了这只妖狐的存在。
云锦绣冷笑:看来,席宗主不但贼胆包天,还彻底的打算要跟我名医宗会对抗了啊。
这顶帽子可大了,席磊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连忙道:金长老,我们可一点这个心思都没有,您千万不要误会。
云锦绣冷哼:既如此,宫离樰交出来,这笔账我与你一笔勾销,否则……
云锦绣一把抓住了主坐的椅柄,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椅柄顿时碎开。
席磊这下可头疼了。
这个金长老摆明是有备而来,且是认定了宫离樰就在他手里的。
可这个消息谁透漏的啊?
宫离樰被秘密的接到中元宗里,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怎么被这个金长老得知的?
还有,这件事还牵扯着仙道宗会,他要是把宫离樰给交出来,那仙道宗会也会得罪!
席磊简直想骂娘,那个牧原就是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混蛋,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他,一准没好事。
这么想着,席磊捶胸顿足的大哭了起来。
众人的脸色微微一抽,但也只能低着头听宗主哭。
云锦绣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冷冷的看着席磊表演。
淳于悠悠凝眉道:席宗主,你这么大哭大闹的是什么意思?
席磊道:在下冤枉啊!在下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宫离樰,如果金长老定要说他在我们这里,金长老大可以在我这中元宗里随便的搜!若是能找出这个人来,我席某死也甘愿!
云锦绣冷哼道:既如此,人我也不打算找了,但这笔账,却要记在你的头上,至于所造成的后果,便由你中元宗来承担吧。
这个席磊的秉性她最了解,他的那点心思,云锦绣稍微一琢磨,就能琢磨的很清楚。
她也不打算跟他废话,现在她是名医宗会的长老,背后就是名医宗会这株大树,就算是仙道宗会来了人,她也无所畏惧。
席磊一听,连忙道:金长老息怒,这宫离樰,您怎么就这么确定是在我们中元宗的手上啊!我们真冤枉啊!
云锦绣冷淡道:席磊,你少来跟我打马虎眼,我给你半刻钟的时间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