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支箭刃的破空声应声而来,目标直指越吉。
“啊。”
没有注意到箭刃的越吉直接被一箭射中臂膀,掉下马来。而在他不远处的山林中冲出一将,正是今天百般辱骂与他的蜀汉大将张苞。
“快,把这个家伙给我绑起来。”
只见张苞领着数千蜀军冲杀出来,将脱离大军的越吉射下马来,并顺势将他拿下。
“诺。”
“其他人,随我杀敌。”
“杀啊。”
看着不远处撤退过来的西羌大军,张苞直接领军冲杀上去。
而领头的格奈,正好看到手持长矛的张苞来势汹汹,目标正是自己,不免心下一颤,连番中计的他已然胆破心惊,根本无法交战,连忙对着亲兵下令道:“快给我挡住他。”
本来想击杀敌将的张苞瞬间被格奈的亲兵拦住,而格奈则是趁机夺路而逃,在击杀拦路的士卒之后,张苞在此瞭望已然不见格奈的身影,不由冷哼一声。
“越吉已然被俘,降者免死。”
冲杀而来的刘逸,看到已然被蜀军擒获的越吉立马对着还在抵抗的西羌士卒道。
“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
周围的蜀汉将士闻言一并大喊道。
“镗。”
“镗。”
只见一个两个的西羌士卒不断的丢掉手中的武器,被蜀汉士卒擒下。
看着羌兵已无战心,束手就擒,刘逸连忙对着关兴道:“安国,你且领三万将士押解这些西羌降卒前往西平关,我领一万将士前去捉拿西羌丞相雅丹。”
“好,子羽你且放心安去,有我在这些羌兵毫无作为。”
听到刘逸的话,关兴连忙保证道。
“行,兴国,你速与我领兵一万前往东行道。”
“子羽,咋们为何要去东行道,难道不应该去西羌大营么?”
“刚才那西羌将领已然赶回西羌大营,你说他会不会将越吉兵败的消息告诉雅丹呢?”
“肯定会啊。”
“那就是了,你认为就凭逃走的数千羌兵和其大营的万余士卒能抵挡我们的攻击么?”
“不能啊……你是说他们要跑?”
……
“不好了,不好了。”
只见逃回大营的格奈,下马后连滚带爬的向雅丹的大帐赶去,一路大声喊道。
“怎么回事?”
只见原本在大营等待西羌大胜消息的雅丹在听到喊声后,连忙赶出来问道。
在看到一身是血,多处伤痕的格奈时,雅丹心下不由一沉,一把扶助他连忙问道:“格将军,这么回事?”
“丞相,我们败了,汉人连番设伏,元帅也被汉人抓走了。”
格奈看到雅丹直接痛哭哀嚎道。
“什么?”
雅丹闻言大惊,他完全没想到尽然会如此大败,尽然连越吉都被汉人擒获了,不由面露灰意,脚下一软坐倒在地,猛然间似乎想起什么一把握住格奈的双臂急问道:“那特墩尔呢?无敌战车呢?将士们还剩多少?”
“没了,全没了,某逃回来时遇到几个特将军部的残卒,他们道特将军被汉人诱到山谷内被一把火全烧没了,现在我军加上残卒一共不足一万五千人了,丞相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完了,全完了……。”
只见雅丹在听到格奈的话后脸上血色全无,苍白的可怕,一直嘀咕着完了完了。
“丞相?丞相?”
格奈连叫几声也不见雅丹有所反应,连忙对着周围的羌兵道:“快,架着丞相,我们速走。”
“诺。”
只见原本骄傲不逊的羌兵现在个个垂头丧气,将大营里的东西整理一番带在身上驾着马便急忙向东行道赶去,来回西羌必经东行道,要不然就是走陇西大道绕回西羌,显然现在的西羌根本不敢经过曹魏境界。
一个时辰之后。
“驾,驾。”
一声声的策马声响起,在东行道上等待已久的刘逸、张苞马上打起精神,放眼看去正是西羌残军,带头的正是西羌逃将格奈。
看着不断接近的西羌残军,刘逸直接翻身上马道:“杀。”
“杀。”
“什么?”
本来就惧意未散的格奈在看到刘逸张苞一左一右杀了出来,吓的直接掉下马来,被其身后的纵马赶来的羌兵直接踏中胸口而亡。
看着自己将军被马踏死,他们又被汉军包围,所有的羌兵都不由颤抖的握住手中的武器,准备临死前的反扑。
“哼,放下武器者,免死。”
刘逸直接纵马上前,对着惧怕的羌兵大喝道。
听到刘逸的话语,羌兵们互相对视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只见原本痴呆的雅丹尽然清醒过来,对着羌兵们叹了口气道:“放下吧,希望将军能说话算话不杀他们。”
“哼,我大汉将领还不屑杀一群手无寸铁之人,你便是西羌丞相吧跟我走一趟吧。”
刘逸听到雅丹的话,不由直接反斥道。
“老夫正是雅丹。”
“呵呵,汉话学的不错,可惜你永远也不懂兵法的玄妙之处。”
看着雅丹穿着汉服,手中还有汉朝兵书,刘逸不由不屑的笑道。
翌日,西平关内格外热闹,每个士兵都面带喜色,可唯独一人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案上写着的阵亡简报,只见上面写着:今统计我军此役阵亡将士共一万四千七百六十二人,重伤四千二百余人,轻伤八千余人,共计伤亡二万七千人。
要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