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将希冀的目光投射在那和尚身上。
只见那和尚进了屋子,不向宇文珀行礼,也不切脉,而是捏着胸前的佛珠,念着人听不懂的经文。
良久,宇文珀沙哑出声,“冷寒。”
冷寒闻声拔剑,这是他们之间最无语的默契了,那些神棍大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想来这一个,也该如此了。
“王妃还有一息尚存。”
那和尚终于开口,不经意挥起的袈裟打歪了刺向他喉咙的剑尖。
宇文珀终于转动了僵硬的脑袋。
那和尚脸上挂着慈悲的笑,继续说,“保大,还是保小?”
宇文珀漠然地回过头去,“滚出去。”
“王妃时间不多了。”那和尚不怕死。
“冷寒,杀了他。”宇文珀咬牙。
忽然间,床上的女子开始七窍流血,那不断溢出的浓稠液体泛着紫黑。
宇文珀手忙脚乱地去擦,可是怎么都差不干净,越来越多。
“来人!传御医!传御医!”
初一的眼珠子动了动,垂下了头,
冷寒也顾不得那个和尚了,几步走到床前,那一片狼藉实在让人心惊。
没一会儿,那些御医瑟缩着被一群黑衣人赶鸭子上架,全部涌进这间屋子,本就不大地空间拥挤异常。
没有人上前诊脉,他们都知道,王妃已经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