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溪冷冷的盯着她:“你现在是不是认为,朕还会放过你。”
“奴婢,不敢妄加揣测皇上的心思。”
“不敢。”夜子溪嘴角扬起:“你现在对自己的所做的一切,要是还有一丝忏悔,朕或许还可以饶了你。”
“真的,皇上真的愿意再给奴婢一个机会。”
这个贪慕富贵的女人还有没有变,一说饶了她,确像一只狗,对关键时刻,对谁都摇尾乞怜。
夜子溪走下龙椅,一把掐住她的颈部:“你以为朕不敢要了你的命。还是认为朕在失去了皇后之后,会娶了你。”
“皇上此话当真。”
夜子溪厌恶的放开他:“你不是一心想得到朕的宠幸吗?那朕就满足你这个心愿。”
三日后,方紫妍在自己的房间,任由着宫女给她梳妆,宫女很不客气的,梳着她的头发,不管是她的头发打结了,梳子就硬生生的扯下去。
方紫妍火了:“今日是本宫的大喜之日,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本宫。”
太后身边的嬷嬷一巴掌打下去,警告:“你最后给我老实点,你们爱怎么梳就怎么梳,我就不信,太后和皇上的旨意她敢有怨言。”
“你们谁敢,谁敢动本宫,本宫就要了她的命。”
嬷嬷命令道:“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按住,外面的乞丐梳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
“不。”方紫妍又被打了一个嘴巴。
她站在宫门等候夜子溪倒来的夜晚,是个电闪雷鸣,即将有暴风雨的来临的时刻。
她的脸上涂满了胭脂,清晰可见的手印,红得醒目,脏乱的头发,被宫女们整得破烂穿在身上嫁衣。
夜子溪步态缓缓而来,她欣喜的下身:“臣妾参见皇上。”
夜子溪一言不发,面对方紫妍的行礼,始终无动于衷,掌心化出的一把剑,一个口子立刻她的脸上。
方紫妍惊恐的大叫,整个人慢慢的往下,方紫妍嘶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夜子溪始终一言不发,又一剑落下那张令他恶心的脸上,半响:“前面那一剑,是为了斩断我们曾经不可留恋的过去,第二剑,是为了我死去的女人。”夜子溪在执起剑:“而这最后一剑,是朕的子民,和朕赏赐给你的,你不配有这个好的一张脸,日后,朕宫中的妃嫔,但凡受了一点小伤,你都必须承受比他们十倍的。”
方紫妍可笑的望着夜子溪毫不犹豫的背影,这就是她千方百计得来得,承受着她不择手段得来的报应。
天下起了大雨,冲刷在她脸上的口子,雨点打在脸上非常的痛苦。
皇后大去之后,夜子溪独自将她留下的血脉,带在身边,照顾孩子期间,他一边勤政治国,带着孩子经常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冷慕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能对外萱布她身体抱恙,不宜探望。
一抹流芳里,只留下她的弓箭。
这把弓箭具有灵性,能够感知主人还活着。他将它放在寝宫里,命人秘密看守,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弓箭在寝宫里,忽然灵气环绕,他激动的握着那把弓箭。
跌落下深渊的慕言,口角带着已经干透的血迹,艰难的苏醒过来,她望着眼前的一切,又望着水中的自己,触碰着自己嘴上的痕迹,还有这一身染红的衣裳,她自言自语的问自己:“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嘴角和衣服上都有血?我不是在自己的无妄殿,为何会在此处。”
重重的疑惑烦扰着她的脑子,脑子一片空白,她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还有身上的衣服,自己怎么会穿凡人的衣服,额角的女帝印记十分醒目,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的身份。
她飞身跃进了自己的领地,她出生的地方,漠族,她换了一身衣裳,对于之前那一身凡人的衣裳,她并没多想,反而淡忘了许多。
她自己并不知道,她是瞒着所有人厉劫归来,也不知道自己下界做了一个凡人。
他站在漠族高高的领地,婢女见到她回来后没有太多的惊讶!经常有时候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杳无音信,他早就习惯了他这样。
婢女端上饭菜,自己的主子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很美,就连吃东西也是规规矩矩的。
她细嚼慢咽,这半个月没人知道她去哪,这只不过是他们漠族女帝冷玄青独来独往,一向神秘,不爱告诉别人的性格,身为婢女的洛梅不敢多问。
冷玄青坐在大殿上,一边抚琴,一边盘问着大殿下跪着几个臣子,淡淡的:“我大哥玄拓可找到。”
臣子们脸色很难看:其中一个臣子道:“回禀女帝,属下还没找到大公子。”
“什么?”冷玄青空灵的声音让他们发抖,大步迈下自己的位置:“本座命你们寻找大公子的下落,你们却一无所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女帝恕罪,女帝恕罪。”
冷玄青轻挑着眉毛:“恕罪,我不在的这几日,你们所做的那些事情,能瞒得过我的眼睛。来人。”
洛梅听声,走了进来,行礼:“女帝有何吩咐。”
冷玄青温声细语,带着寒意:“把这几个漠族的败类就地正法,以儆效尤。至于他们的家人,分别贬入凡间,永不宽恕。”
“遵命。”
三个臣子高高的吊在漠族的九幽刑台,在所有漠族子民的见证下,血撒九幽台。
洛梅手持着一张邀请贴:“女帝,这是玉皇大帝和王母的邀请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