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御花园赏花,除了皇后以水代酒,其他人可随意畅饮,来人上久。”
宫女们身字轻盈,为宫中的嫔妃斟酒,慕言微微抬眼,太后皱起眉头,扬起眉毛:“难道你不知道皇后身怀龙子,不宜饮酒。”
方紫妍慌乱的跪下,低着头,生怕太后看出是她。
慕言勾唇,这次是她自己自作自受,拉高了声音:“方-紫_妍_”
太后听闻慕言一说,更为震怒:“你,抬起头来。”
方紫妍知道他被认出,连忙说道:“方紫妍,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冷哼一声:“大胆奴婢,竟敢破坏御花园,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方紫妍摇头:“不,太后娘娘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太后无动于衷,方紫妍扯着慕言的衣角,眼泪已经流下来:“娘娘,皇后娘娘,后宫的人都说你慈悲心肠,请你跟太后,绕了奴婢。”
慕言挑眉,望着底下的人:“你叫我什么。”
她连话都说不清楚:“我……”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唤:“皇后娘娘。”
慕言嘴角一悦:“这就对了。”再望向太后:“母后,臣妾觉得此奴婢惹了母后生这么大的气,不至于打二十大板,不如,让她自罚一杯,如何……”
太后怒气褪去,抬起:“皇后,你太心软了。”
“母后是答应了。”慕言看着方紫妍,朗声道:“你就在本宫面前,自罚一杯,如何?”
方紫妍腿下一歪:“我……我。”
慕言挑着眉头,太后沉声:“皇后赐你美酒,你还不喝?”
方紫妍惊恐的目光:“我……我”
慕言轻飘飘的声音:“是有毒,还是没毒啊!你进宫没多久,应该没机会品尝宫中的美酒佳肴,最重要的是,本宫面前的这一杯。”
慕言拂袖一挥“咣当”装着酒的酒杯,连水带杯掉在地上,地上瞬间冒出气来。
方紫妍目瞪口呆,身子往后缩:“不,不是我,不是我下的毒。”
太后怒吼:“大胆贱婢,竟然意图谋害皇后。”
慕言好笑的盯着她的眼睛,明艳一笑:“你怎么知道是毒。”
方紫妍如遭雷劈。
慕言心中很是鄙视,这方紫妍人面蛇心,虽有好看的尊容,却是个见不得别人好的女人,原本只当他夜子溪第一个喜的人,可是,结束的已经结束了,委实质解答:“青蛇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她的身子一直往后挪着,看着是怕极,但眼睛里透露恨,倘若地上那杯毒酒她喝下去,那杯酒中确比她同上千万陪,硬撑着身子,硬气的:“请皇后娘娘赎罪。”
不错,总算承认她才是这后宫之主,咬牙的说出皇后娘娘四个字。
“赎罪,这就不能问本宫了,你以为主掌你生杀大权是本宫吗?”
“不,我没有要害你,我没有。皇后你污蔑我。”
慕言笑了两声:“究竟谁是谁非,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本宫倒是想知道,本宫没权利主宰你的生死,你大言不惭说本宫污蔑你,你未免也太信口雌黄了吧!”
方紫妍满是惊恐万状,继而被侍卫鸭走,跪在宫女鹅卵石的路口,那收紧的拳头,让慕言看在眼里,执迷不悟,不知悔改。
当若惜给慕言被毒药灼伤的手上药时,她很惊异,对着那瞬间化成普通人正常的皮肤,道:“娘娘这手被那毒灼伤,居然还能瞬间和普通人的皮肤一模一样。”
这只手被那毒酒所伤,如果不是方紫妍被押走,太后也没心情赏花,提早遣退后宫嫔妃一行人,要不然这毒的厉害足以让她的手没了。只是若惜不知道,给她上药时,没想到手既然奇迹的完好无损,这手也算是保住了。
慕言免强的笑了笑。
若惜忙活一番,端着东西就出去了,夜子溪进门看到她手上的皮肤完好无损,顿时觉得不可思议,她的妻子,除了冷家小姐,他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慕言注意到他疑惑的目光,镇定自若的收起袖子:“看我做什么?想问我的手如何在短时间内飞速愈合,这还得问老天?”
“朕听说从你出生,就有这样的能力。”
慕言听出她言语的质问,回道:“你是怀疑我。”
夜子溪实话实话,蹙眉:“没错,朕是怀疑你,但你是朕的妻子,朕相信有一天,会知道你的秘密。”
慕言走出寝宫,丢下一句话:“不牢皇上费心了。”
夜子溪望着她的背影,她究竟是什么人,虽然是自己的枕边人,她的手在几个时辰内,手瞬间飞速愈合,未免让人怀疑她真正的身份,他不敢问下去太多,更何况,他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此生唯一的挚爱,腹中还怀着属于他们的孩子。
刚才自己的一番实话实说,慕言的眼睛里确实有了一丝反应,他依旧跟在她的身后,神情还是跟刚才在寝宫的一样疑惑,但她还是没有问,目光一直留在她的身上。
夜晚也渐渐微凉,他褪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心中确实有疑问,也在湍测她心底保守的秘密,心底的疑问是越来越多。
她进宫的这些日子,与之前她在京城百姓中,那个单纯的将军小姐,真的是相差甚远,她永远像迷一样,他总是猜不透她的心思。
从传说中单纯,在她面前确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
慕言知道自己靠在他身上的疑惑,但他还不能告诉他,自打自己瞒着所有人,学习仙术的时候,除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