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飘渺,风飘渺,云也飘渺。人呢?人何常不是飘渺的存在?天道茫茫,人道渺渺。
.....
“哈哈哈?哈哈哈?九鼎,九鼎...,你连紫儿都不能保护,我要你何用!!祭天何用!!啊......!”
“杨鼎”飞出的同时,姬玉癫疯的狂笑起来。
轩辕风与白玉京的目定口呆中,狂笑的姬玉在气势疯狂暴升时,一阵天摇地动忽然传来,整座古塔更是开始左右摇晃起来。
意识到什么的轩辕风跳脚道:“不好,你们快走,刚才那鼎是这古塔阵眼!”
众人对望一眼,飞奔向姬玉的阿妮急道:“风哥哥,莹姐姐,京哥哥,老爷爷你们快走。”
晃动中,轩辕风咬咬牙整个人飞扑向姬玉,左手兩指合併便往他的玄机穴点去,皆因人体各大穴道中,最易拿捏,最易造成晕倒效果的当数玄机穴,至于太阳穴那些,轩辕风真不敢点上去,不是怕什么,是怕以他的身体状况,自己一不小心力道过猛,直接点死。
而且那些穴道太重要,轩辕风只能选择伤害最小的穴道外,还要祈祷姬玉不还手。
不知道是他的祈祷有用,还是什么?姬玉意外的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竟真被一指点晕!
轻舒一口气的轩辕风为怕触动到姬玉的伤口,也不敢用背的方式,横抱起他便飞速往下奔去!华家老人与白玉京见狀,再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各自背起阿妮和杨莹二人,如箭般跟在轩辕风身前身后为他一一清扫途中掉落的石块。
远远看着那座千年古塔在摇晃中倒下,再化为碎石,白玉京心痛看着不远处碎裂的青铜鼎和化作尘埃四散的石碑,龟甲等物,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任何话语。
他倒是不心痛第五层以下,明显是那些守墓人增加的东西,当然这个不心痛,是一种对比,因为第六层以上那些,可全都是殷商遗物啊...,特别,特别是传说中的大禹九鼎啊。
看了眼华家老人,正在再次紧急救治的姬玉,白玉京哭丧着脸,喃喃道:“姬玉啊姬玉,你扔什么都好啊,拆了白家也好啊,怎么怎扔鼎呢...。”
大禹九鼎!
东南神州曰农土,正南次州曰沃土,西南戎州曰滔土,正西弇州曰并土,正中冀州曰中土,西北台州曰肥土,正北泲州曰成土,东北薄州曰隐土,正东阳州曰申土。
中原九州,最为重要的神器,传国之物,甚至比传国玉玺更为重要!
传闻中学海林有两只,摘星楼有一只,秦皇陵中有三只,另外三只不知所终,但这一切都只是传闻。
不说那座虚无缥缈的摘星楼不知在何处,就连学海林中的各大执掌者,同样没见过传说在学海林中的冀,徐两州的大鼎。
但是如今,一只活生生的鼎就那样碎裂在自己面前,白玉京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暗无光。
可惜的是此刻没有谁去管他,因为所有人都围在华家老人身旁,看看有什么能搭把手,听着一直喃喃自语的白玉京,心中焦急的杨莹大喝道:“白玉京,你给老娘过来!还有闭嘴!”
可是,那一年的白玉京,却仍旧比不上这一年阿妮,因为他的只是心痛,她的却无助,绝望!
因为她知道,这一辈子,恐怕除了祝福和遥望,她不再可能跟在他的身旁。
因为她明白,他们都对,可她却放不下他。
看一段红尘人间,匆匆忙忙,
看天地众生沉沉浮浮沉沉。
借我一段悠悠时光,看透世人,
看破后古寺枯灯伴身旁。
借一段情仇爱恨,堪破红尘,
融化贪嗔痴怨根,归隐山林。
弹一曲古老琴筝,忘愁忘恨,
弹去过往,一一弹去前尘。
被轻风吹散的人,彷彷徨徨彷徨,
被风雪沾身的人,迷迷茫茫迷茫。
他闯她眼里,却朦朦胧胧看不真,
她闯他眼里,却错过了日月星辰。
这红尘还要...捆绑多少人,
这人间还要...愁杀多少恨,
青灯,古寺伴身旁....。
白茫茫一片的红尘中,昏昏暗暗的天空下,一位逼自己穿上红衣的善良女子,在雪地上抱膝痛哭。
一位甘愿披上红衣的男子,在遥望茫茫人间。
一位生来就红衣的女子,仰望昏暗天空,低唱歌谣,可惜的是,她的身后,再没人弹琴,没人吹笛,她也不愿再起舞。
因为她的舞,都是亡者之舞,她,实在不愿再跳了。
可惜的是,低唱歌谣的她,却没能如歌中一样...,放下执着,放下恨,所以青灯古寺,注定了与她无缘。
听着轻哼的歌谣,姬玉侧侧头笑问道:“谢师叔,想青灯古寺?呵呵...。”
谢如烟悲凉笑了笑道:“我和你还能回头吗?”
左手弹响紫冥剑的姬玉,双目冰冷的回望山下,平静道:“可以,我也不回!我姬玉,不渡苦海!”
拉了拉身上狐裘,谢如烟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微笑,望向天空道:“我谢如烟也不回头!那不是我的道!”
姬玉笑了笑:“呵呵...,你我都不愿回头,那就只能杀了,我记得师叔说过,报了仇,便双手奉上你的人头。”
谢如烟凶狠道:“谢如烟说过的话,永远不假!”
自从那次重创,渐觉身子一日不比一日的女子,拢起双袖看着满头白髪的男子良久,终是轻叹一声道:“你师傅是新越国师...。”
听到这话的红衣男子,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