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缭,你没事吧?”杨思思比傅皎缭后一步进宿舍,傅皎缭知道她会进来,门只是遮掩着,她也不用掏钥匙。
傅皎缭背着杨思思在切菜,她一问,菜刀就斩了她一小截指甲,她手指一凉,把指甲拿起扔进了垃圾桶才作罢。
分了的心也尽量找回来,不想下一次切断自己的手指。
“我没事,她走了?”她用自己认为冷静的声音问到。
脑子乱轰轰,理智告诉她,断就断个彻底,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封观阔不会还落宿在酒巴门前?
这种矛盾的心理,她很不喜欢,可无法否认的,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皎缭,可以了,你再切下去,今天我们就吃不完了。”杨思思看着板上一大堆的西兰花。
两个人今晚吃这一个菜就可以了。
傅皎缭只顾着要机械的切菜。
杨思思把她的心神扯了回来。
傅皎缭看一眼小圆堆的西兰花,把菜刀放下。
“皎缭,你不用在意那个人,我前脚走,后脚就有个人扶她起来了,而且那个男的还是上次我喷过的那个人,没想到他还敢来。”
“看着虚弱的很,不会是在哪做坏事吧?”
杨思思对封观阔的印象很不好。
傅皎缭听出是谁,看来封观阔酒醒了。
这就行了。
傅皎缭草草的做了两个菜,两人吃完,杨思思戴着手套,自觉的刷了碗筷。
傅皎缭拿自己的电脑看了些网上的新闻。
十点的时候,因为看不进去,关上电脑,就埋头睡觉了。
杨思思看到,自觉的把游戏的语音关了。
傅皎缭睡的早,可是她睡的很不安稳,翻来翻去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昏昏沉沉。
好像被什么东西抽抽掉了精力。
“皎缭,你没事吧?”杨思思实在担心。
傅皎缭的脸白的毫无血色,很不健康。
“没事,昨晚做了一个噩梦。”傅皎缭洗了三分钟的冷水,化了个微浓的妆,和杨思思一起去赶专车。
一上去,傅皎缭就闭目养神了。
迷糊中,她觉得额头一凉,有什么东西贴在她的额头上。
她睁开眼,把东西扯上,是一方白巾。
“还给你。”傅皎缭声音微哑,把东西还给旁边的瞿澈焕。
“你盖着,冷气很冷,小心头疼。”瞿澈焕要给傅皎缭重新盖上。
盖住额头的话,病毒就无法入侵了。
“不用。”傅皎缭再一次抓住,把白巾扯放回瞿澈焕的手上。
“瞿总,请您别再打扰我。”傅皎缭声音偏冷。
态度非常的疏离。
瞿澈焕只好安静的坐着。
车子安全到达,傅皎缭和杨思思一起乘电梯。
瞿澈焕一个人乘专属电梯。
傅皎缭打了自己脸几下,开始一天的工作。
“大家停一下,现在是夏天,很多人在外面热透了,再进来又冷,冷热交替,容易感冒。”
“经理给每个人冲了杯药茶,你们趁热喝了,固本培元。”
说话的是新来的前台,声音脆甜,长得清秀,看着很好相处。
说完,她一一把冲好的药茶送到同事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