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缭在凶徒短暂失去戒心的情况下,用力一击,紧紧贴着她脖子的刀子被推离。
凶徒身形后仰,凶眼瞪大,不想一个手臂这么纤细的女孩,竟然敢反抗。
他就是看傅皎缭是个弱者,才改她为人质的。
眼看人质就要脱离他的掌控了,他有一丝惊慌,随即是被反抗的恼怒。
“玛的,竟敢推老子!”凶徒狰狞着脸,常年动手的经验让他迅速站稳,反手就要回刺傅皎缭一刀。
他今天不让傅皎缭血溅当场,他凶徒的名号还要不要了。
以后谁还怕他,不得个个都争抢着当个英雄,把他给打倒。
他绝对不会给那些人侥幸的机会。
傅皎缭一手抓吊环稳住自己,一脚抬起就要把凶徒踢倒在地板。
可凶徒的刀风却吹散了她鬓角的黑发,衬的她极其的透白。
她在短时间推算两人的动作距离,是她先踢倒凶徒,还是凶徒先一步在她身上刺个窟窿。
这是在行进的车中,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
她这是在赌。
她敢赌,瞿澈焕可不敢,凶徒已经在他眼前,刺伤了傅皎缭的脖子上皮肤。
那点点渗出的梅红,让他心惊肉麻。
他要是再让凶徒再刺傅皎缭一个窟窿,他就不姓瞿!
他伸出长而有力的手臂,把傅皎缭往旁边巧劲一带,自己补了她的位置,刀子已经刺破了他的外套,很快就要刺到他的皮肤。
他手化为利爪,精准的抓住凶徒的手腕,用力反方向一拉一扭。
只听到两道咔嚓咔嚓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断骨声音。
瞿澈焕寒着脸一把卸了凶徒和胳膊,还有断了他的虎口关节。
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凶徒承受不来。
“啊!!!”他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凄厉惨叫,震慑的叫声,让车里的人都白了脸。
超痛超痛的样子,这杀猪般的声音听了,自己的手臂好像也脱臼了,好可怕!
凶徒惨叫过后,手早就无法再使力,他手中行凶的锋利刀子也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瞿澈焕动作未停,这凶徒成功的激起了他的仇恨值,他也不顾洁癖了,抓起凶徒的另一只手,就以同样的动作给流利的卸了。
凶徒失去了双手战斗力,却也不敢再用脚。
因为这是在急驶的车中,他不想残废。
下一个站点就在此时到达,后面的车门也开了。
傅皎缭弯身捡起带血的刀子,瞿澈焕拽着凶徒受伤的胳膊拖他下站。
凶徒惨叫不止,他胳膊都给卸了,现在还去碰它,这对凶徒来说,完全是酷刑。
太痛了,痛的他额头全是虚汗。
其他下车的人通通匆忙走开,他们怕凶徒,特别是带刀子的,不过他们也不全是旁观,他们偷偷报了警的。
凶徒已经制服,警察也很快会来,瞿澈焕二人不会有事的。
瞿澈焕单手把凶徒扣在站台的广告牌上,单手拿出兜里的手机,迅速打了一个电话,“曲闲,照**十分钟之内赶来,你也好,你的人也好,赶不来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