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就怕宿舍不方便,才自己出去住的,皎缭,周末你有空吗?不如来我家玩吧。”客艾做出邀请。
她还是个单身女孩,一到周末两天就不知道干什么,常常黑白颠倒,急需人帮她固定时差。
“不会打扰到你?”傅皎缭笑着问。
她也没有约,去同事家也不是不可以。
“不会,就这么说定了。”客艾单方面定下了周末约。
傅皎缭笑笑没有拒绝。
两人不快不慢的经过前台,前台张宁微低着头,眼眸光芒闪烁,一计生成。
她抬头看向平和说话的傅皎缭,脸上带笑,用在走廊所有这个部门员工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到,“皎缭,你不是只有两套上班的套装吗?这样你换洗多不方便,我正好有多余的套装,我送你两套吧。”
她一副照顾新同事的善良。
正三三两两说说笑笑,打算下班后放松一下的同事们,纷纷看向傅皎缭。
与她们身上光鲜而明丽的套装相比,傅皎缭的套装,显得格外的朴素。
瞿昙集团是跨国大集团,名誉国内外。
总公司的着装也是有规定的。
他们都是正经的高薪白领,白领的定义就是洁白无尘,如新般的严谨。
在这里上班,是不能穿着平常的短裤短袖,脚踏着白布鞋的。
女员工一率要正式的套装,女式西装也好,利落的套裙也好。
穿着好看的皮鞋也是她们的义务。
傅皎缭穿着也达标,只是,她只有两套?
一时,同事的目光千变万化,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那个新来的实习员?长得可以呀,听说是刚大学毕业。”
“不会穷的连件衣服都买不起吧,大学可以打工的。”
“现在的大学生都是眼高手低的,穷也穷的娇气,饿死都不会去打工的。”
“长的不错,怎么不找个有钱的依靠。”
无心的话,往往最是难听,对他们来说,他们只是冒出了一个想法,说说而已。
他们是不报恶意的,况且,法不责众。
大家都在说,谁也没法追究谁。
前台张宁的目的显然达到了,一脸看好戏的看着停住脚步的傅皎缭。
她不是很横吗?看她怎么在别人的异样眼光里生活下去!
她要让整个部门的人都知道,傅皎缭就是一个一穷二白,一无是处的人。
“张宁,你有病呐,皎缭又没聋,你说话吼个屁呀。”客艾看一眼周围的同事。
本来大家走的好好,却冒出一个张宁破坏队形。
怎么那么讨人嫌!
“你先走,我和她说几句话。”傅皎缭轻轻推客艾肩膀一下。
客艾担忧的看一眼遭受无妄之灾的傅皎缭,“不用理她,我们走,谁稀罕她要破衣服。”
她看出来了,张宁就是来恶心傅皎缭的。
“不理她的话,她不会罢休的。”傅皎缭笑着说到。
张宁真是一心要重伤她,早上还在番禺那时提了几句,现在倒好,嚷嚷着全部门都来看她这个笑话。
既然如此,她就接招了。
客艾没办法,只好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