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澈焕难得礼貌的和封观阔道别。
估计他都不知道他错在哪,一脸的难堪,好像傅皎缭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呵,带着浓浓的校园单纯感。
欣赏一秒,他就跑去给傅皎缭开门了,傅皎缭弯身坐了进去,头也没回。
瞿澈焕转到另一边,踩着油门就飞速的离开了校园门口。
……
“观阔?”上官雪不确定的喊了声,来到封观阔的面前,再看一眼绝尘的车子,“刚才我见缭上了一辆车,我还以为是你送她去宿舍呢。”
没想到,傅皎缭是坐车走了,却不是封观阔的车。
她隐约看到,开车的还是一名男士,她又想到那条白巾,莫名的和他这件衣服很相配,只要折叠好,就可以放上去,当装饰用。
“皎今天搬宿舍,你为什么没跟我说?”封观阔打破上官雪的独自分析。
上官雪和傅皎缭同一个宿舍,平时关系也很紧密,别告诉他,上官雪并不知情。
那他请她吃了那么多顿饭,是假的吗?
不是说好,傅皎缭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第一时间通知他的吗?
结果通知他的是隔壁宿舍的女生,消息太晚,他才错过了接傅皎缭的最好时间。
上官雪眼眸光芒微闪。
“对不起,观阔,缭说是过几天搬,没说是今天,昨天我看到她包里多了一条白巾,就是职业套装上口袋里折叠放的胸巾,我就不解的问它的出处,她好像很不喜欢我问这些,就和我吵了一架,我们闹的很不愉快,我当晚就回家休息了。”
上官雪一脸的抱歉,“要是我顺着缭一点,我就能看到她收拾行李,也可以提前通知你了,观阔,对不起。”
她说完,用着有些不安的眼神看着表情不好的封观阔。
封观阔早已被白巾的信息给振懵了。
傅皎缭包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在她离开后,她发生了什么?今天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难道……
一种浓浓的危机感,让他的心提了起来。
不行,不能让傅皎缭住宿舍。
“观阔,观阔……”上官雪叫了封观阔好几声,他才回神。
封观阔看到上官雪的不安,心却没什么触动,以后她和皎就是两条分割线,没什么交集了,那就不用来往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封观阔说完,就大步的走向了他的车,坐了进去。
上官雪心下一凉。
她感觉封观阔对她的态度,非常的疏离。
她好不容易借着傅皎缭和封观阔打成一片,难道就因为傅皎缭的离开,而化为饶有了?
她心下暗恨,却跟了上去,“观阔,你去哪里?如果你有时间,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商场,我想买点东西。”
她想抓住那些傅皎缭不在的时间。
“我还有事,抱歉。”封观阔再一次强调,然后也绝尘而去。
独自站在校门口的上官雪热风一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有事?他要是有事的话,他能来学校吗?
不过是拒绝她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