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崽子,乱说什么胡话,我是你爹。”那两个大汉被小孩的话吓得面色大变,大汉怒视破衣小孩,凶神恶煞的面目吓得小孩当时呆愣当场,而后哇哇大哭起来。
“他们就是雪盗,他们欺负我娘,还抢了我家的鸡。我爹也是被他们杀死了的。”
两个大汉再度变色,一人两步跨过去,抱住小孩捂着他的嘴巴。
“混崽子,我就是你爹,你爹活的好好的,你敢咒老子。”大汉按着小孩的脑袋,可他感受到贺炎他们在看着他,他尴尬的笑了起来,这副傻笑的样子看着还挺憨厚,像个乡下人。
“各位军爷见笑了,我家这混小子。我平时待他不好,他就喜欢咒我。”
这时木房子里冲出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女人,长相还算清秀,她不顾严寒光着脚就冲出屋子,一把抓住大汉手里的破衣小孩。
“把我儿子还给我。”中年女人从大汉手里生拉硬拽,还一口咬在大汉手上,将破衣小孩抢回来,死死抱在怀里。
“他们是坏人,是坏人。”破衣小孩还在大哭,结果中年女人捂住小孩的嘴巴,惊恐的低声喃语,让他不要再说话。
“军爷你看,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没什么大事。我们就先走了。”大汉低头谄媚说道,给旁边的大汉打了一个眼神,两人低头踏着雪堆往前走。
“雪盗是什么这里的强盗吗?”贺炎平静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两人身体顿时一僵。
“军爷说笑了,我们雪鹰镇方圆穷的叮当响,而且方圆百里人烟罕至,天寒地冻的,强盗都不稀罕我们这个地方。哪里会有什么强盗。”大汉
“他们就是雪盗,大雪山里的雪盗。”破衣小孩挣开中年女人手掌,再度大喊起来。
“雪娃,不准胡说八道。”中年女人吓得抱着破衣小孩就冲进木屋里,将木门关上。
“小孩子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大汉谄媚道。
贺炎凝视着两个大汉,两个大汉在贺炎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越来越紧张,在这冰天雪地中竟是生出虚汗。
“军爷,我们还要去打猎,先告辞了。”大汉向贺炎鞠躬,然后两人急匆匆的离开。
“三少爷,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为什么放他们走。”王虎沉声道。
“我当然知道他们有问题,放他们走,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贺炎淡淡道,然后踏步跟上两个大汉,吊在他们的后面。
两个大汉发现贺炎他们没追上来后,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雪鹰镇怎么突然出现军人,难道是来对付我们的。不行,要赶紧将消息同时二爷三爷。”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在雪地上狂奔起来。
两人对雪鹰镇很熟悉,拐过几个小巷,来到一座较大的石屋面前,粗暴的推开大门,进入了院子,然后大喊起来。
“二爷,三爷,不好了,有部队来雪鹰镇了。”
“吵嚷什么,难道你想把部队引过来吗?”石屋中走出一个状如黑熊的大汉,他身上披着一件熊皮大袄,满脸横肉,凶神恶煞极了。
“二爷,你知道有部队来了。”两个大汉一愣道。
“守门的二腿子已经跑来告诉我了。”熊皮大袄壮汉沉声道。
“二哥,不就是几个军人吗,怕什么,把他们宰掉不就行了。”屋子里又是钻出一个大汉,这大汉人要矮一点,长相同样凶狠,身上披着一件虎皮大袄,甚是威风。
“三弟,难道你忘记了大哥的命令了?”熊皮大袄壮汉道。
虎皮大袄大汉面色一窒,说起自己的大哥,他脸上还有很强烈的惧怕,叹息道:“怎么敢忘记,大哥让我们不要惹是生非,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行了,大哥,我们走吧。”
“镇长,过来。”熊皮大袄壮汉冲着屋子里喊了一嗓子,里屋一个穿着棉袄的老头小跑着出来,在熊皮大袄壮汉面前低声下气,像个奴仆。
熊皮大袄壮汉一巴掌拍在小老头肩膀处,差点没将小老头拍倒在地。
“镇长,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让镇子里的人都给我把嘴放严实了,敢泄露我们一个字,回头我屠了你们雪鹰镇。”熊皮大袄壮汉厉声道。
“小老儿晓得,晓得怎么做。保证他们一个字都不会说。”小老头急忙的点头哈腰。
“还有帮我打探出这些军人来雪鹰镇的意图。”
“晓得,晓得,小老儿尽力就是,一定尽力。”
熊皮大袄壮汉满意的点头。
“三弟,我们从后门走,先离开雪鹰镇。”
然而,也在这时,木屋大门哐当一声被一脚踹开。
贺炎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他目光凌厉,目光森寒的环顾着院落里的人。
“走,你们往哪里走啊。”
院落里的熊皮大袄壮汉面无表情,而那虎皮大袄大汉嘴角露出凶残的冷笑,嘿嘿说道:“二爷,我们被发现了,这下子不用走了。”
“本来我们还不想杀你们惹事上身,但你却好死不死的发现了我们,现在想不杀你都不行了。”熊皮大袄壮汉面露凶光。
虎皮大袄大汉狞笑着盯着贺炎,走了出来。
“二哥,这小子交给我,让我一刀结果了他。”
“速战速决,将这伙军人全部杀了。”
“嘿嘿嘿,二哥,你瞧好了。”虎皮大袄大汉,反手拔出了一柄直刀握在手中。
狰狞面孔上带着残忍的笑意,身体向前一纵,他的速度很快,瞬间来到贺炎面前,手中直刀一划,重重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