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人也瞧见了众人,但神色中并无意外,只回头瞥了一眼后便又转过身去。
快步踏上台阶,二人所视专心致志之物竟是一座石碑,其上密密麻麻书有无数。
不及质问马姓老者三人遂齐齐凑过前去,一看下倒吸了口凉气!
碑上那些字似乎为人以指力相刻,刚劲有力,齐伯桓瞧了第一行便惊问马姓老者道:“怎么?!!你们是蓬莱剑派之人?!”
马姓老者目光注视石碑不离,点了点头口中道:“不错,我等目的即是此间。”
二人言语些何陈墨风一字业未闻听,碑上所述已深深将其吸引。
“蓬莱剑派弟子,见过此碑后老夫怕早踏上轮回,只身为掌门又负有大任不得不行如此。想来你等通过那些啼海妖兽了,嘿嘿,不错,这些妖兽尽是老夫有意布下,便欲磨练你等心智、实力。若能力不足本门重宝自不会与你等生生糟蹋,只有那些心智过人又实力高强的弟子方有资格承老夫衣钵。怎样,看到啼海兽时吃惊罢?通过啼海兽到达断龙闸也非轻易之事。对了,其中一只啼海兽已修炼有千年之久,不过能至此间想来那兽于你等算不得什么了。此时该让你等小辈知道派中隐秘,只那些隐秘看过后不得传扬而出,否则定会掀起纷争。千年前人、妖二族大战后乾坤剑派因门内事端一分为数,其一便是御剑门,其二乃青云剑宗,当年由青云峰长老相领,带着一部分弟子脱离了御剑门自成一派。其三为紫霄峰长老携门内女弟子自成紫霄剑派。其四便是老夫。相随老夫之人甚少,因某些苦衷只得寻求海外偏僻之地以避灾祸。期间好友司马煌同行,哈哈,外面那些机关想来给你们造成了些麻烦罢,这便出自司马煌手笔,亦老夫的考验之一。原本司马煌能将机关之威提升数十倍,不过老夫担心好不容易前来的弟子便如此不明不白地殒落那老夫业会自责的,毕竟能通过啼海兽群算不得简单。对了,这些啼海兽平日隐在暗处并不会现身,只有携天蜈丹至信上所述处即会出现,怎样,老夫安排巧妙罢,你们这些弟子是否已顶礼膜拜了?”
观在此处陈墨风心中暗骂,便这险些要了众人性命!同时心中疑惑,此人究竟是谁?这些啼海兽俱其安排,考验门人也不用这般歹毒心思,那提及的重宝又为何物?蓬莱剑派为何从未闻听得过?心念稍转遂继续而下。
“唉......此间亦是老夫一些私心,老夫何尝不欲再回本门与那些人争个长短,不过老夫已至油尽灯枯之时,再无能为力,倘门下弟子去了反受其辱,老夫不得已下花费了偌大气力以此来考验你等。一旦通过了这些考验老夫相信你即是老夫欲寻之人,待受了老夫重宝后便在凡界亦有一席之地!作为蓬莱剑派弟子,老夫的衣钵传人到时定要上御剑门与老夫争个长短!好教御剑门那些人知晓当年孰对孰错!人之将死,老夫唠唠叨叨刻了这些言语想必你定是烦闷了罢,考验不止这些,瞧见那些法阵没有?哈哈,老夫深知独凭一人之力着实不够,众志成城方会有所作为,光大我蓬莱剑派!少于五人的自己想办法罢,只要凑齐五人立在法阵上方能进入下面的考验,哈哈哈哈......”
“疯子。”
陈墨风喃喃道,而马姓老者与张文远瞥其一眼并未言语,想来从碑上所言已尽晓其中缘由。
自己险些殒命,谁知一切尽在开派祖师的计划中,若非自己为蓬莱派弟子怕亦会似墨风般怨骂。
“原来我众人随马道友捕杀啼海兽时已落入彀中,可惜金铃道友等人至死也不知个中奥妙,唉......”
马姓老者略有些尴尬道:“这......我等着实不明,只依照掌门传下的书札而行,哪知却是祖师设计。唉,无怪需将那珠子置于海中,原来是要引出啼海兽......”
“如今我等进来便再脱出不得了?”陈墨风问道。
马姓老者点了点头:“应当如此,此地我与文远已寻过,再无出口,五个祭台便是法阵,看来只有依照碑上所言,料想最后定有出路。”
“你那祖师看来似乎未料及会有外人一同入内罢。”陈墨风冷笑,自己原本对这等寻宝之事并不感兴趣,却无意却落入了那疯癫掌门的套中,马姓老者这群糊涂的门内弟子本身实力未够,阴差阳错下将自己这干人拖入这趟浑水,这一拖便生死未知,当下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看。
而当时马姓老者不管不顾,趁旁人不备将断龙闸启下更令其心中暗恨,口上虽不言语心中却并不会忘。
马姓老者自知理亏,遂打着哈哈道:“今日同舟共济算是你我缘分,恰好五人,老朽答应众位若有重宝大家平分,如何?!”
此言一出齐伯桓似乎有了兴趣,眼珠一转不知在思些何事,陈墨风却道:“那等重宝与在下有何干系?或独一件又怎生分配?马道友若有诚意何不将手中图谱示人?”
“对!”齐伯桓恍然大悟道:“陈道友不说贫道倒忘了,指路的图谱独有你知,意外之下如何能行?”
马姓老者目中怨恨一闪而逝,旋即将手中的一卷羊皮展于众人眼前。
那图甚为简略,只其中道路曲曲折折,最后所指处画着一个卷轴模样物品。
齐伯桓从身上掏出一件龙首蛟尾之物,祭动下从龙口中散出无尽的水幕来正对着图谱。老道打出法诀,那水幕登时亮起,片刻后幕上尽现与图谱一般之形!
“当真好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