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儿集中精神,慢慢地催动灵力。只见这时,墙体上开始出现一道道的水纹,这一圈圈的水纹以傲儿的手掌为中心,渐渐地向四面八方开始荡漾开来。跟刚才的情况一样,傲儿的不断地催动灵力的极限。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墙体便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慢慢地裂痕开始扩大,逐渐地向远方延伸。
这时,在傲儿的手掌附近的地方,水纹激荡越加地激烈,墙体已经开始有了破碎的迹象。我转眼看看傲儿,只见她双眼紧闭,朱唇紧咬,全身不住地颤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渐渐地汇成汗珠滑落脸庞,她的体力明显到了极限。
经过上次,我和张伟都知道傲儿此时正在全力以赴地和眼前的结界斗争。站在傲儿的旁边,我们看着她娇小的身驱,独自承受如此强大的压力,手心都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
正在我们出神之际,一股阴风从远处袭来,在走廊的拐角的地方,像上一次一样,一道更加强烈的波纹以飞快的速度传了过来。一层层地将傲儿曾经破坏的墙体进行修复。
我们心里徒然一惊,这次的修复波纹似乎比上次还要强烈。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到傲儿身边,只见傲儿仍然在苦苦地独力支撑,这时她全身颤抖得更加地厉害了,脸色越发的苍白,我在旁边看得紧张,手心的汗水已经不知不觉随着匕首往下流去。
突然,傲儿睁开双眼,“嘿”地轻叱一声,接着把另外的一直手掌也狠狠地也往墙上一按。傲儿一掌拍下,我们顿时便感觉到了所处的空间整个都为此一震,就连地面和空气这时也都在微微地颤抖。只见傲儿的手掌四周的水纹刹时之间增强了不少,并且暗暗地发出了淡蓝色的荧光,一时就止住和从走廊尽头传来的修复波纹的道路,接着浅蓝色的水纹波蓝光越闪越亮,就在这时形势发生了逆转,傲儿竟然把修复的波纹给顶了回去,不但墙体的裂痕重现,反而更有越演越烈的形势。
傲儿的手掌周围的墙体经过一轮激烈的震荡,此时发出了轻微的爆裂的声音。傲儿马上转头对我叫道:“快!把嗜血往墙上插进去!”
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握紧匕首,拉开弓步,狠狠地把匕首往墙上插去。
随着匕首的插入,傲儿手边发出的蓝光顿时变得光芒四射,瞬间就把另一股的力量逼退,也在这时候,我们所在的结界剧烈地产生震动,眼前的景象仿佛就像玻璃碎裂一样层层地剥落。
慢慢地,蓝光渐渐地暗淡下去,震动也逐渐地停止了,我们眼前的景象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我和张伟被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吓得目瞪口呆,这时平静了下来之后,我们才渐渐地回过神来。我们定了定心神,向四周看去,只见四面绿树成阴,百花绽放,环境优美。才知道原来我们并不是身处酒店房间前面的走廊里,而是在酒店的后花园中。这边结界刚刚破碎,傲儿便精疲力尽地到下了,我心里一顿紧张,马上一把甩开手里的匕首,赶紧抱起傲儿,这次傲儿的脸色比上次更加地苍白,而且全身冰冷,没有一点的知觉。我心里愧疚万分,但一时却不知道能怎么样帮助傲儿,只得像上次一样,用力地去捏她的人中,但这次傲儿却是任凭我怎么做都毫无反应。我抱着傲儿,只是觉得她的身体越来越冰冷,越来越僵硬。
张伟这时也过来帮忙,只是手足无措地不断翻着背包,嘴里不断地喃喃说道:“药,急救药,急救药都到哪儿去了!”
我毫无办法,只得死死地把傲儿抱在怀中,只是绝望地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想哭,但却只是张大了嘴巴,却丝毫发不出声来。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生离死别的悲伤,什么是刻骨铭心的肝肠寸断。
此时此刻,我真切地相信,她就是我千年的恋人,风烟缱绻,相濡以沫,心心相印。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等到我相信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离我而去。抱着冰冷的傲儿,我心里悔恨莫及,暗暗地咒骂着上天的捉弄:既然我们的爱情能从金戈铁马的岁月中翩然而至,生死相扶。可是为什么在穿越了千年的时光,暮然回首时,会只落得个物是人非,天意错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傲儿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慢慢地开始回暖,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只见傲儿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轻轻地抬起了手掌,我马上一把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掌,十指紧扣。但是过分的高兴,竟然使得我一时语噎,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得轻轻地往她的脸上吻了下去。
“你是褒姒,我就是那千万年前的禁宫将军!”我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道。
话虽轻,情已重,千万年前的爱恋,隔世再续。
傲儿的脸上这时淡淡地抹过瞬间的红晕,也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道:“将军,褒姒一直在等你!”一语既出,恍如海誓山盟,不再分离。
张伟看着我们两个,也在一旁欣慰地点点头,他一把把我扶起,整理一下我们的物品,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调侃着说道:“峰哥,认真点,别再辜负人家傲儿了,知道吗?”我一把把他往外推去,说:“去1去!去!你小子瞎凑什么热闹呢。”傲儿见我们都没事,也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说:“我们还是快点走吧,降头师知道我们破了他的结界,应该很快地就会找来了。”张伟见傲儿站起来,就知道傲儿也没什么大碍了,于是满心欢喜地说道:“哎哟,傲儿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