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酗酒,只是醉酒。而且果酒根本不醉人,醉的是苏清她自己而已,侯勇在心底腹诽。
苏清以前的酒量比现在大,而且很难醉,可是现在不但酒量小还要多喝之外还很容易醉。不过这些他只敢在心里说,深思片刻答道:
“属下不知。”
不然弄得他有多了解苏清一样,而且还未回答主子的目光就已经要杀人了。
难道真如苏清说的那般,那药不止能让人断情绝爱,还能让人变傻变小气?
“让她将下面那群弄走。”
连尘长臂一挥,一阵戾风起,本还开着的窗户瞬间关的严严实实,也彻底隔绝了侯勇的视线。听到他动怒的话,侯勇哪里还敢耽搁片刻,恭敬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一阵寒风吹来,本该合拢的窗帘被风掀起,侯勇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声音,看向连尘一板一眼道:
“主子,苏姑娘来了。”
不止是来了,而且还是气势汹汹,貌似还掉了一只鞋,走了姿势别扭,还被冻瑟瑟发抖。
连尘寒眸一眯,从座位上起身大步走向窗前,果然看到了怪异且一身凌乱的苏清。
然后,他健步走出了房间。
“呀,这是谁啊,怎么画的这么抽象?”
“画功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这轮廓看着好帅啊。”
“该不会是有人见到了摄政王的真容偷偷摸摸的临摹他的画像吧。”
“不会吧。”
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于耳,苏清眉头皱的足以夹死一只苍蝇,大概听到的就是这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围着一张不成型的画像谈论,甚至还呈花痴状,捂着心口各种陶醉和幻想,那一个个的表情魅的妖人,简直不忍直视。
苏清听得直翻白眼。
“诶,你别抢啊,我还没看够呢。”
“哎呦...你眼瞎了不成,怎么还撞人了。”
然后,画面一转,众花痴围着一张画像开始不顾形象的抢夺,你挤我我推你,顿时阵阵抱怨不满声起。也不知怎地,那画突然飞了起来,众人均是抬头,垫脚,起跳的伸手去抓,整个乱成一团,然后就是各种摔倒的哀嚎和漫骂声。
女人,真的是不可得罪的动物。
苏清双目发直,整个人都惊悚了,这也太壮观了吧。然后,脚下飞落一张纸,在众多惊呼骂骂咧咧和哭闹声中,苏清看清了那张纸。
咦?这不是她昨晚喝酒闲着无聊的时候画的人物形象吗?因为画功一般,她都不敢直视,因为把她的连尘画丑了,可是这张纸不是自己昨天那张,就是笔墨也大不相同,可是这画功却一模一样的。
跟她昨晚画的那副复印的一样。
苏清揉了揉眼睛,惊的张大了嘴巴,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喂,你谁啊。盯着一副画像流口水,是有多饥渴?”
“就是,这画可是从天字一号房间的窗户扔出来的,指不定就是摄政王自己的画像,然后来考验我们的。”
“啧啧啧,弄得这般可怜莫不是想要博取摄政王的同情心?”
苏清嘴角直抽,然而,这群女人不放过画像也就罢了,连她一个无辜的凑热闹之人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