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说不该带着你们来。”老太太转身走了,风娆气的呼吸声重了几层,抬眼朝一旁看笑话的风水月冷眼望,握紧了手:“风水月!”
“三小姐四小姐寻个无人的地方快将衣裳换了。”奎阿婆也没在意风娆的愤恨,低低嘱咐了一声急急地追随老太太的身影跑了去。
“小姐。”春画慌忙扶了风扶摇起来,白霜一见老太太走了就赶忙跑了来,桂嬷嬷紧随其后。
老太太走了自然松了口气,但是风扶摇知道还有一场仗要打,因为,任期华却还没走。
“这两位是?”任期华眯着眼警惕的打量,墨白墨青两人身子一僵,低着头牢牢的记住风娆的话半个字不吭。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他们是府里的小厮。”风娆一个闪身拦住任期华的视线,接过春画递来的干净衣裳对任期华笑。
任期华怀疑的看去,“我怎么觉得脸生的紧。”
“不是经常去念香苑的小厮。”风娆笑着更是贴近了几分。
“那是什么,第一次见,有趣得紧。”任期华偏眼对风娆放在一边的绿叶小伞看去,仿佛注意力都被那给吸引。
“是春画教我们的一个小伞。”风娆松了口气笑,风扶摇叹气,对风娆望了眼,风娆还是太嫩。
“是吗,真是第一次见,我看看。”任期华说着就绕过了风娆径直到了墨白的面前,“哟,我们风府的小厮,什么时候穿的这样好了?”
风娆这才知道任期华看绿色小伞是假,查究人才是真,心里一恼,却又急的不知该如何说。
“三婶。”风扶摇对任期华看着轻声开口。
白霜还在自己的伤感中没回过神,春画将手里的衣裳递给了桂嬷嬷,扶着风扶摇起身。
风扶摇望向任期华,一双眼含着略微的祈求:“是这两位壮士带我找到避雨的地方,也是他们危急时刻救了我。”
“但是他们却因我中了毒受了伤,我们风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治好他们的伤是我的义务。”风扶摇恳切的开口,任期华本就因为学堂之事多少对她有些愧疚,闻言诧异的对她看着:“救了你?”
“发生了什么?”任期华话里的关心,七成是真心。
墨白墨青低头压下了心里的疑虑,越听风扶摇说的话越觉得自己羊入虎口。
风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春画白霜担心风扶摇,见她要自己动手拆脖子,一紧张,两人同时去拆,反而碰到了伤口,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风扶摇“嘶”了一声,对白霜和春画摆摆手,自己小心的拆了脖子上的丝绸。
风娆不忍看偏过眼,闭紧了眼睛这才压住了情绪。
“这!”任期华惊呼一声,瞪大眼睛慌忙查看她的伤口:“这是被谁咬了?”
“一个猛兽!”风扶摇偏眼,皱了眉,任期华动作太大碰到了伤口,疼的眼泪都要出来。
“是什么畜生竟然咬的这样凶狠。”任期华一双眉紧紧的皱着语气惊恐,“你先换了干净的衣服来,我去给你找点药。”
任期华脚步不稳慌张走开,风扶摇松了口气,这样一来,也算是糊弄过去了。
“小姐换衣服。”桂嬷嬷的声音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只觉得后悔万分。
早知如此,就该一步不离的跟着,也免得小姐受这样多的苦。
风扶摇点点头,白霜正要拿刚刚扯下来的丝绸给风扶摇暂时围上,还没动手,春画递来一块干净的棉絮。
白霜略微诧异,却也没说什么伸手接了。
风扶摇的脖子上还在流血,刚刚结下了的壳合着之前的丝绸一起被掀了下去。
桂嬷嬷从白霜手里接了那旧的丝绸,看的老泪纵横。
风扶摇正要安慰两句,冷不丁的白霜的动作紧了紧。
“你轻点。”春画见风扶摇脸色不太好,低声喝到。
白霜瞪了春画一眼,虽然如此手里的动作却轻柔了几分。
“行了不用绑的太紧,等三婶拿了药来还是要重新绑的。”风娆见白霜弄得差不多了,低声开口。
她们身上的衣裳湿哒哒的难受得紧,山里的风一吹,就是铁打的骨头现在都该冻得不成样子。
风扶摇见风娆小脸冻得发紫,连忙点头,从桂嬷嬷手里接了干净的衣裳,回头对墨青墨白看了眼。
桂嬷嬷自然知道风扶摇的意思,示意他们跟着跟着自己过来。
墨青墨白又不是傻的,知道这几位姑娘是要换衣裳,低着头尴尬的从地上起来,跟着桂嬷嬷走。
墨白回头对春画还看了眼,春画与他眼神撞上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气的差点拿了石头去砸,低低嗔怒一声下流,跟着风扶摇走进去服侍。
墨白轻笑,回了头却是正经不再看。
墨青对他瞪了一眼,无奈摇头,“那是小姐身边的丫鬟,你别给自己找事。”
墨白耸肩,眼睛里含着狡黠的光,倒也没说话。
白霜这个时候哪里还管得着这些事情,左右看看,拉着茂密的树叶,自己站在树叶中间警惕的观察四周,算是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风扶摇拿了衣裳递给风娆和春画,春画寻了个树枝将自己的衣裳挂在那,先服侍着风扶摇和风娆换衣。
风娆手里拿着干净衣裳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抬头四处看,便是空荡荡的一点遮挡的作用都起不到。
“刚才急着要换衣服,现在倒是不舍得了?”风扶摇看着她警惕又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