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敢在这里捣『乱』?”林寇冷哼一声,眼中『射』出凶狠的光芒。
“师叔,这是我朋友……穆尘!”
苏难连忙走过去,用欣喜的目光看向穆尘。
穆尘朝她点点头,宽慰一番,这才把目光投到了那个一副仙风道骨的老者身上。
“你说给伯父解蛊,要放血?还要伯父散功?简直狗屁不通!”
穆尘淡淡道;“还是说,你别有居心?”
“闭嘴!”
只见,周大师脸『色』一沉,而林寇再也忍不住,咆哮斥喝道:“小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穆尘淡定自若,目光昂扬:“只要是苏难的事,我都管定了。”
说着,他不理林寇那阴沉得吓人的目光,直视苏难,微笑道:“幸不辱命,那位高人同意出手,伯父定然有救!”
心底生出一丝抱歉,毕竟系统的秘密,穆尘是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的。
“真的?”苏难不由心中欢喜,换成一脸激动的点头:“穆尘,太好了。”
“那位高人呢?”苏难好奇的打量,没见到有人跟着进来。
“高人说食心蛊不算什么疑难杂症,于是给了我一颗丹『药』,说是只要伯父服下此丹,便可彻底解蛊,恢复过来!”穆尘随手一摆,轻描淡写。
“啊?”苏难一愣,跟着重重点头:“穆尘,我信你!”
“好,我现在就给伯父解蛊。”
穆尘微微一笑,走过去,右手一动,一颗青『色』『药』丸置于掌心,就要给苏震北喂服下去。
“慢着!”
看见穆尘径直进来后,理都不搭理自己,甚至一副轻描淡写就能解毒救人的态度,彻底惹怒了周大师。
他前脚刚说食心蛊歹毒无比,世上能解此蛊毒之人,不超过一巴掌之人!而下一秒,一个小年轻就跳出来,一脸轻松写意的说能解蛊毒,而且还是只靠一颗『药』丸就行了?
这简直就是在打他周大师的脸啊!
要知道,周清池成名已久,五十年前就已经是名扬华夏的神医!不管是巨富还是权贵,都要奉他为座上宾,要不是因为某些原因,周清池选择隐居海外,潜心修行,只怕这十年来,他的名气将会更大,誉为华夏第一神医都不为过!
更主要的是,他和林寇达成过协议,答应助其一臂之力,而现在,若是这个年轻人出手,只怕……
当即,周大师皱眉斥喝:“小子,你师承何处?学医多久?谁告诉你解食心蛊,单靠一颗『药』丸就行了?”
“我师承何处于你何干?让开,别耽误我给伯父解毒。”穆尘淡然道。
“放肆!”
周大师勃然震怒,目光阴沉,瞄了眼全场,最后落在林承涛身上。
“鬼医的弟子,你出来,难道你也相信这个小子?”
见周大师询问,林叔站出来,苦笑道:“穆尘先生是我们大小姐的朋友,他既然说能救,那便是有这个信心。”
“呵呵,无知。”
周大师冷笑,“这食心蛊乃是南洋十大『药』降,歹毒奇邪,就算是我,想要解蛊,都要耗费不小精力,这小子凭什么如此自信?”
“不错!”
林寇也在一边冷笑,目光看向苏难:“侄女,你不会是猪油蒙了心,被这个小白脸给骗了吧,呵呵,一颗丹『药』三千万,他也真敢开口!”
他刚才已经从下人的口中打听了事情的缘由,听到穆尘此前居然讨要了三千万所谓的诊金后,顿时便将穆尘归为骗子之流。
“周大师何等身份,出诊一次,都拿不到这个价格。”
“那是因为他不值。”穆尘噘嘴讥讽一声。
“找死!”
林寇精芒一闪,一道气势朝穆尘压去。
结果,如江河流入大海,无声无息,瞬间,林寇原本云淡风轻的脸孔,终于有了变化,惊疑一颤:“你也是习武之人?不对……”
刹那,他惊呼出口:“先天!”
穆尘没理他,而是看向周大师,冷然道:“你说要解伯父的蛊毒,需要散功?”
周大师同样脸『色』大变,完全想不到穆尘居然是一个先天高手!
不过又怎样,他周清池见过的先天高手不知几何,向他谦卑问候的,也不在少数!
当即,周清池镇定下来,冷凛一声:“不错。”
“荒谬,你凭什么这么说?”穆尘毫不客气的回敬一句。
“我凭什么?”
周大师闻言再也保持不住心境,身上一股威严喷涌而出,眼眸仿佛有无数光芒汇聚,耀眼如蛰龙惊起。
“就凭我长白仙医的名号!”
“就凭我曾一指断阴阳,一针惊阎罗!就凭我有金貂问脉,大罗千手,万『药』济天!”
“六十年前,南洋恳亲大会,洪门十二堂,百人中毒,是我一锅祛毒汤,救洪门于危难中!”
“五十年前,滇南苗寨突发离奇瘟疫,是我找出疫症源头,化解灾厄!”
“七三年,北疆军区三个营的士兵,突发急症,全国军医束手无策,是我献出『药』方,消除邪症。”
“七六年,陈家沟祖师陈洪生破境臻入化劲,因真气狂泻,引发癫狂,大闹中原,是我连夜熬『药』,一口回天散,另起恢复本心。”
“八四年,正值中英谈判到了关键时刻,领导患了急病,是我一针回天,为其续了十年寿命!”
“我周清池,习医九十载!你一个黄口小儿,居然敢质疑我凭什么?”
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