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夫接到了小薇,知道了黄符的下落,决定去找一个朋友,想办法把黄符接出来。
刚才,他已经有了最好的人选,在两个人中间进行了对比,参谋长齐如尘,是魏得时最得力的助手,此人头脑灵活,鬼点子多,特别狡猾。近来,魏得时和行动组组长周扣眼,水火不相容,周扣眼仗着鬼子宪兵队长的信任,几次设计陷害魏得时,都是齐如尘一次次化险为夷,所以,齐如尘深得魏得时的信任。但是,他忠于日本人,这事不能找他。
常大夫决定去找魏加锡,这个人对朋友能两肋插刀,有正义感,最重要一点就是鬼子不满,常大夫对小薇说:“我去把他约出来,我们一起商讨救出黄老板的具体办法。”
“好,我们就赶快行动吧!”
魏加锡见常大夫亲自来找他,知道常大夫必有要事,便引致自己的卧室,才问:“常大夫,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不碍事的。”
“好,既然齐参谋长如此直率,我也就直说了,”常大夫说:“我的一个朋友失踪了,”
“噢,什么时候的事?”魏加锡一愣,
“就是今天,”
“今天?”魏加锡想了想,“我们皇协军今天没有抓人,行动组那边好像在抓什么人,不过,还没有抓到。皇军那边,我去打听一下。”
“我有确切的消息,这个人就在魏家大院!”常大夫很平静地说了出来,魏加锡可吓了一大跳,他赶忙伸头到门外看了看,又关上了门。
然后,才转身跟常大夫说:“你怎么认识他?他可是抗日支队的探子。”
常大夫摇摇头:“不,我只认识生意人黄老板,不认识什么探子。”
魏加锡谨慎地问:“皇军已经搜查了一次,没有搜到,你怎么就确定还在魏家?”
“我有我的门路,魏副官就不要细问了。”常大夫说。
魏加锡点点头:“你难道不怕我告密吗?”
“我相信你的为人,不会出卖朋友。”
“谢谢常大夫的信任,你要我怎么救?”
“把他接出来,我接走。”
“刚才叔还一肚子气呢,他说真他******气人,这个周扣眼真够坏的,偏说那个什么支队的探子,进了我家的院子。硬是带着皇军,到我家院子里乱翻一通。这不是明摆着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吗?没想到还真的在魏家。”魏加锡常常地喘了一口气:“这事要仔细制订一个计划,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给魏副官添麻烦了。”常大夫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魏加锡想了想说:“常大夫,从西门接出,我派人从水路把他接走,然后交给你。”
常大夫点点头,知道魏家的西门外就是泗水,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伤员。
“不过,这需要你的人进院说服掩护他的人,把他交给我,我肯定不行,他们不会相信我是救人的。”
“好,就这么定了。我们负责把他送出西门,你负责转移——”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常大夫,魏加锡都吃了一惊,魏加锡掏出了手枪,打开了保险,一步蹿到门后:“谁——”
“魏副官,是我,”原来是卫队长来了,魏加锡才开了门:“什么事?”
“十万火急,我们得到确切消息,周扣眼要带着行动组再搜魏家大院了,大队长请你去商量对策。”
“好,我马上到。”然后转身跟常大夫说:“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陪你了,咱们改日再叙。”
“好,你去吧,军务不可耽误。”
卫队长这才看到了常大夫,,不好意思得笑笑:“常大夫,见笑了。”
“没事没事,我们谁跟谁呀,不要见外了。”常大夫笑笑说,“卫队长,魏副官,我们就此别过,改日,我请你们喝茶。”
魏加锡赶到大队部时,参谋长齐如尘,还有两个团长已经到了。
魏得时见到侄子也到,就说“大家赶快拿出意见,这个周扣眼再次要搜我的家,是不是哪个探子真的在我家?如果在,我们该怎么办?”
参谋长说:“你自己是什么意见?”
“我的意见?我想加锡,带上我们的人,直接去我家,抢在周扣眼之前,把每个女眷屋里,都仔细搜一遍。”魏得时说。“如果我们搜出来了,直接交给皇军,洗清我们的嫌疑。”
魏加锡一听,心里想,坏了,二叔原来是这个想法,不能让二叔这么办,自己刚刚答应救这个人呢,不能辜负朋友的希望,他连忙摇摇头说:“不可,不可,二叔,就算你把他搜出来,皇军问你在什么地方搜出来,你怎么回答?恐怕不但无法洗清嫌疑,反而会越抹越黑,我们应该阻止周扣眼的搜查才对,参谋长你说呢?”
齐如尘想了想说:“副官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我们现在的处境是绝不能让周扣眼抓到把柄,只要伤员出现在魏家,我们就被动。”
“所以,我们现在是不能让周扣眼搜出哪个探子,想方设法破坏他的搜查。”魏加锡补充说。
魏得时又把目光转向二位团长,一团长说:“副官和参谋长的分析有道理,目前,我们相反要保护这个探子,事后,如果发现了,我们秘密处死这个探子,才能万无一失。”
突然,一个哨兵闯了进来:“大,大,大队长,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齐如尘忙问,“说明白点!
“周扣眼带着行动组的全班人马,已经出发,直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