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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剧痛袭来之下,饶是邓贤神经坚韧,也自难免嘶声惨嚎了起来,双手疯狂地拽向了透腹而过了枪柄,试图阻止枪身的继续穿透,可惜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扑通”马超就一大杀胚,又岂会理睬邓贤的惨嚎有多可怜,只见马超双臂一沉,便已将串在枪上的邓贤挑离了马背,再一甩,邓贤那残破的身躯便已是一路淌血地砸进了蜀军乱兵之中,这才刚落了地,便被汹涌
冲来的幽州骑军一通乱踩之下,生生成了一地的肉泥。
“挡我者死,杀,杀,杀”于马超而论,邓贤不过就只是个无名下将而已,杀了也就杀了,马超根本懒得去理会此獠的尸体究竟落到了何处,只管咆哮如雷般地冲进了后续冲来的蜀军骑阵之中,手中一柄虎头湛金枪上下翻飞,招式
大开大阖,直杀得迎面冲来的蜀军骑兵无不惨嚎着四下乱飞,竟是以一己之力,生生杀得千骑蜀军将士一派大乱。
“轰”没等蜀军骑兵们从惊恐中过神来,三千幽州铁骑便已是狂猛杀到了,只一个冲锋,便即将蜀军骑阵彻底撕成了碎片,后续冲来的蜀军步卒们尽管已是心慌地试图四散逃避,可又哪能来得及,很便步了
蜀军骑兵们的后尘,瞬息间便被三千幽州铁骑冲得个七零八落,这都还没等魏延率部冲出谷道呢,邓贤所部五千步骑便已成了一盘散沙,再也没了丝毫的抵抗之能。
“该死,撤,撤”泠苞先前因着迟疑之故,出兵较迟,落后了邓贤所部足有六十余步之距,倒是能有足够的反应时间,只不过泠苞却根本不打算去营救注定要覆灭的邓贤所部,很是麻溜地便一拧马首,惊呼一声,掉头便往
逃了去。
“蟊贼,哪里走,留下头来”泠苞的反应不慢,逃得也,可架不住邓贤所部败得实在太了些,就在他方才刚刚掉头冲出没几步,马超便已率部杀透了邓贤所部,这一见泠苞要逃,马超又岂肯善罢甘休,仗着马,急如星火般地便
狂追了上去。
“杀”穿嘛矮小,纵使是精选出来的良驹,也自高大不到哪去,论耐力倒是极佳,可要说爆发力么,那就根本不值一提了,纵使泠苞都已是拼命打马加速了,可不单没能拉开与马超之间的距离,反倒是很便被马超追到了不到两马之隔处,这一听身后马蹄声急,泠苞便知自己已是断难逃过马超的追杀,惶急间,也自不得不拼命了,只见其一边策马狂飙,一边仔细地心算着与马超之间的距离,待得马超已然追到
了一马之隔时,就听泠苞一声大吼之下,腰腹狂猛地一妞,手中的精钢长枪顺势往便是一个全力抽击,试图杀马超一个措手不及。
“啊哈”
泠苞这一招半桶水的马枪一出,马超的嘴角边当即便荡漾出了几丝不屑的冷笑,只听其一个开声吐气之下,双臂用力便是一挥,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也自如长鞭般暴击了过去。
“铛”双方的挥枪速度皆,两柄长枪自是毫无花俏地便撞在了一起,当即便暴出了一声惊天巨响,可怜泠苞的武力值不过就八十左右而已,纵使已是搏命一击,连吃奶的力量都已用了出来,却又怎敌得过马超
的惊天神力,两下里这么一硬碰,泠苞只觉得手腕处一麻,虎口开裂之下,手中的精钢长枪便已被震得横飞了开去。
“哎呀”
枪一脱手,泠苞便知不妙,哪敢再有丝毫的迁延,脚下狂乱地猛踢了几下马腹,试图赶紧逃将开去。
“蝼蚁,过来罢”马超马,泠苞这都没能逃出几步呢,马超便已从后追到了,但见其将枪交左手,身形猛然一长之下,空着的右手猛然便是一伸一扣,便已准确地扯住了泠苞的腰带,再用力一拽,便已将泠苞提离了马背
,用力一抖,当即便抖得泠苞七晕八素地翻起了白眼。
“捆了”
没等泠苞从晕眩状态里醒过神来,就见马超已是一扬手,将泠苞重重地掼在了地上,立马便有几名亲卫轰然应诺之余,下马冲上了前去,飞地便将泠苞捆成了只粽子。
“关上城门,关城门”泠苞所部将士本就没甚战心可言,此际见得主将被擒,是彻底乱了套,全都丢盔卸甲地往西门狂逃不已,却不曾想守门的蜀军偏将唯恐幽州军紧随己方溃兵一道杀进城中,根本不等己方溃兵逃到城前,早早便嘶吼了一嗓子,不旋踵,便见西门已被把门将士合拢了起来,大批的蜀军将士走投无路之下,不得不纷纷跪倒在地,除了少部分机灵者蹿进了山林,得以逃出生天之外,泠邓所部万余兵马中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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