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啊哈!”胡乔翻滚了几圈之后,这才刚稳住身子,正打算一跃而起,却不曾想猛然察觉到张武已连人带盾狂砸而来,心顿时便是一慌,下意识地便想躲将开去,奈何重心方才刚稳住,此时要想在滚动起来,根本没
丝毫的可能性,无奈之下,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地大吼了一声,左臂猛然向上一个斜挺,试图以巧劲将张武的盾击化解开去。
“嘭!”
胡乔的想法倒是很美,反应也自算得上敏捷,可惜他的应变早在张武的预料之中,只见张武人在空中,只略一斜腕,巧妙地将大盾稍稍一斜,便已再度跟胡乔来上了个硬碰硬。
“噗嗤!”胡乔的力量虽不比张武差多少,奈何他本就是仓促出手招架,力量并未使足,加之张武这一记盾击是加上了其身躯的重量,显然不是胡乔所能抵挡得住的,两下里只这么一个对撞下来,胡乔当即便巨大的
反震力道震伤了内腑,一大口鲜血憋不住地便狂喷了出来,更要命的是持盾的左腕也因受力过巨而酸麻不堪。
“杀!”
就在胡乔鲜血狂喷地翻滚在地之际,借着反震力道已然站直了身子的张武已大踏步地又冲上了前去,挥刀便是一劈。
“铛!”胡乔左腕疼痛不已之下,根本无力再度举盾格挡,只能紧着挥动右臂,一刀便架住了张武劈杀而来的刀势,然则没等他庆幸躲过了一劫,只见张武一个侧旋,左臂顺势一挥,大盾已是再度横将过来,往下
一压,重重地便又向胡乔砸将下去。
“呀呀……”面对着张武的再度盾击,胡乔根本无法举盾格挡,而身形又因刚跟张武硬对了一刀而被钉死在了地上,无力翻滚避让之下,不得不拼尽了全力地反手挥刀向上一劈,试图减缓一下张武的盾击之速度,以争
取到回气翻滚之机会。
“嘭,啪嗒!”饶是胡乔已然连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可依旧顶不住张武连人带盾的砸击,刀锋虽是准确地劈在了盾面上,可惜根本没啥卵用,大盾仅仅只是略微一缓,便已压着佩刀再度向下猛沉,竟是将刀背压着砸
在了胡乔的胸膛上。
“噗……”
尽管胸前有着护心镜的掩护,可在张武的狂猛撞击下,刀背还是不免一下便将护心镜劈开,狠狠地斩进了胡乔的胸中,吃力不住之下,胡乔顿时又狂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噗嗤!”
张武可不打算给胡乔留下丝毫翻盘之可能,不等胡乔惨嚎出声,就见张武已是扬手一刀重重斩下,准确地命中了胡乔的脖颈之间,只一下便将其给枭了首。
“贼将已死,儿郎们杀啊!”不等胡乔的首级翻滚开来,只见张武握刀的手飞快地向前一伸,便以两根手指捏住了首级上的发髻,向上一提溜的同时,腰腹一用力,人已紧着弹了起来,而后将首级高高提起,运足了中气地便狂吼了一
嗓子。幽州军在刚开战之初,虽是因准备不足而吃了个大亏,可随着越来越多的士兵跃下船帮,紧急加入了战斗,已然稳住了阵脚,待得听闻张武如此狂吼,士气顿时大振,齐齐奋勇争先之下,很快便将群龙无
首的曹军压得个节节后退不已,不多会,也不知是谁先带的头,众曹军将士们已是纷乱地掉头便往大营里狂逃了去。
“冲上去,夺营!”
见得曹军要逃,张武自是不肯善罢甘休,高呼着便率部穷追了上去,很快便尾随着曹军溃兵杀进了敌营之中,直杀得曹军溃兵们死伤狼藉不已……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城外渡口大营遭袭,乔县尉派人前来告急了。”
河阴县的县衙后院主房中,县令张康正自酣睡如雷间,冷不丁却听一阵仓皇的脚步声响起中,一名家仆已是大呼小叫地冲进了房中。
“什么?哪来的兵马?”
张康被吵醒之后,本正待发火,可这一听城外的大营遇袭,登时便被吓得一咕噜翻身而起,面如土色地便喝问了一嗓子。
“不知道,老爷,您听,城外的喊杀声都已是震天响了,乔大人还正等着您下令呢。”
前来报信的家仆也不过只是从报信的士兵口中得知了城外大营遭袭一事,又哪有可能答得出张康的问题,所能做的不过就是胡乱支应几句罢了。
“下令?下的屁令,告诉乔大人,谨守城池,严加防范,以防小人作祟,没有本官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开城门。”
张康不过只是名无胆文人罢了,又哪敢冒险去救援城外大营的,他这会儿就只想着自保,至于胡乔所部的死活么,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因着张康的不作为,渡口大营的曹军在胡乔阵亡之后,很快便被幽州军杀得个兵败如山倒,当场战死三百五十余人,余者除了少部分腿快的借着夜色逃走了之外,绝大部分都老老实实地当了幽州军的战俘
,天色尚未放亮,整个渡口连同大营都已落入了幽州军的掌控之中。
“末将参见柳都督。”
渡口既已在握,幽州军的渡河进展自然也就不慢,待得到了卯时三刻,柳齐已跟随着第三拨渡河部队过了河,早已在码头上等候多时的张武立马紧着便迎上了前去,恭谨地行了个礼。
“嗯,打得漂亮,静远(张武的字)老弟的身子骨可还能吃得消么?”
柳齐显然对张武所部的战果很是满意,但见其大步便抢上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