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如果真的不去那个地方的话,学姐这个阴魂就真的没有办法解决了。
“三叔,我们真的要去吗?”
只是打心里说,我是真的不想再去那个地方了,去了一次就水鬼缠身,要是再去,指不定又发生什么事情。
“当然要去,不去怎么可以?你自己撸起袖子看一下,你肩膀上是不是有块黑色的印记?”
三叔笑眯眯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直接把衣服拽了一下,就看见我的左右肩膀上,真的有一块黑色的印记。
我发誓,我是一个没有胎记的人,也没有玩过墨水和木炭。
“三叔,这两块黑色的印记到底是什么啊?”
我知道,三叔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这两块黑色的印记。
“这是阴人鬼魂留下的印记,这样子,他们就可以很快的找到你,还好你学姐不成气候,你三叔我能对付,”
“如果你这个学姐成了气候,三叔我只能带你回老家找高人相助了,”
“有这个印记在,你是别想回学校了,这一次三叔我也只是把她打跑了,一绝后患还需要去情人廊,”
“对了,你现在可以拿糯米去敷在这两块印记上,趁热打铁,今晚我们再去情人廊。”
三叔看着我,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答应跟着他再去一次情人廊,然后一起来到了外堂。
“炎儿,今晚我们三个人一起过去。”
三叔伸手,指了指正在看店的古董店老伙计,耿泉。
这一次,有三叔在,还有三叔古董店的伙计耿泉大哥在,我心里安心了不少。
泉子哥是退役军人,当初在海南为了救一个被绑架的兄弟,单枪匹马打了整整一天,身受重伤被追杀。
三叔发现了他,就收留了他,泉子哥从此就留在了古董店,跟着我三叔走南闯北,而打我记事起,泉子哥就在店里了。
“泉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三叔问了耿泉一句。
耿泉点了点头,分别拿了三个背包出来,扔了一个给我,一个背在了自己身上,另一个给了三叔。
“事不宜迟,赶紧出发,今晚,一定要把这个水鬼给灭了。”
三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去把车开了过来。
我听着他的话,拿着糯米敷在那两块黑色印记上。
很快,我就感觉到那两个地方一阵阵发烫,冒出白烟,那洁白的糯米也一下子成了黑米。
直到糯米完全变黑了以后,我发现那两块黑色的印记也不见了。
这时,我才把这堆黑糯米丢到了垃圾桶,跟着耿泉哥一起出了店,回过头把店门关上了。
这个时候,三叔也把车开了过来。
我跟耿泉哥两个人立刻上了车,很快我们就回到了海南大学。
这个时候不是深夜,我又是海南大学的学生,很轻易地就把三叔他们带了进去。
在学校里闲逛半天,到了子夜十二点的时候,我跟三叔他们才到了情人廊。
这个时候的情人廊,很是安静。
我们三个人背着包,脚步放的很轻,慢慢地靠近了情人廊。
情人廊旁边的那处小池塘,在月光下闪着点点波光。
“小炎,小心了。”走进情人廊的第一步的时候,三叔回过头特意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三叔是在担心我,但是现在有泉子哥和三叔在,我心里对这鬼地方的恐惧倒是少了一些。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走在三叔和泉子哥两人中间,跟着他们一起进了情人廊。
一进情人廊,我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海南大学可是在海南岛上的,校区里面的昆虫很多,可是现在,一点杂音都没有。
就好像我们三个人从一个嘈杂的世界,来到了一个真空的世界。
“三爷,不对劲啊,这,怎么突然就变了?”
耿泉哥是跟着三叔混了很久的老人了,应对这些脏东西也有经验,一下就发现了不妥。
“当然不妥了,”
三叔冷笑一声,“孽畜,以为这种障眼法,可以骗得了我吗?”
说完,他直接从裤兜里拿出了一瓶的鸡血,向着四面八方洒了过去。
下一刻,我就发现我们会三个人已经到了情人廊的中间了,四周依旧有着虫子的鸣叫。
原来就在刚刚,我们三个人一不小心都着道了。
若不是三叔带着的公鸡的鸡血阳气极大,破了这水鬼的mí_hún术,我们三个人怕是都要被淹死。
“三叔,现在怎么办?”我现在仍然有点后怕。
“看你三叔的!”
三叔从背包里拿出了桃木剑,罗盘和一沓黄色的符纸。
接着,他就站在这池塘边,开始来来回回地念着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经文。
“一炷香已到,你这水鬼既然不愿意现形,我就把你炸出来。”
三叔面色一狠,双手一搓,一张黄色的符纸就烧了起来,落向池塘。
但是,符纸还没有落进池塘,一阵风就把符纸吹到了一边,落在了地面上。
呼呼呼。
一阵又一阵的风刮了起来,刺骨,寒冷,完全不是夏季海南该有的风。
我在书上看过,这种风,是阴风,是脏东西出现的标志。
我只感觉眼前出现了隐隐约约的人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心烦意乱。
“孽畜。”
这时,三叔暴喝一声,手中的桃木剑发出红色的光芒,直接把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