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啊!”
不想郑淮摆了摆手,打断他道:“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私下相见时,没有君臣,只有兄弟!”
郑雄稍稍犹豫,道:“一切听皇兄的。”
郑淮笑了。
他和郑雄有六分相似,但脸上却没有郑雄那种儒雅之气,而是显得较为孱弱,像是长时患有某种暗疾。
虽然太医已然确症,皇帝陛下并未染疾,但朝臣心里却更有猜测,认为陛下定是患有太医也症不出的暗疾。
当然,这种猜测多半是根据陛下被人替代的事实,再反推出来的结论。而这种结论又牵扯出另一个猜测,即是陛下和晋王俩兄弟之间,一定早就有了不为外人所知的罅隙。
毕竟,换作任何一个人的正常思维,被替代者和替代者之间,绝对不可能还保持着兄友弟恭。
“小石这孩子金贵啊!”
郑淮又提到了路小石,叹道:“对我郑氐皇室来说,便如是上苍庇佑!十七年呐!他飘零在外十七年,不但全身而返,还有夺得稽考头名的本事,当真是难能可贵啊!”
郑雄低头道:“皇兄可别这样夸他,照我看来,他不过是运气好一些罢了。”
“运气?”
郑淮佯嗔道:“你有运气,那你去给我夺个稽考头名回来看看?”说完自顾笑了起来。
郑雄含笑称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