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眨眼的时间,豆腐刘家全家都满身是血,再也没有谁能动弹一下。身下那些豆子尽被鲜血染红,像一颗颗的血泪珠儿。
徐冬生浑身是血,但丝毫没有觉得疼痛,在一拳打倒一名西羌军卒后,他终于有机会抄起自己顺手的铁锤。
“铛”的一声脆响,铁锤击飞一把弯刀,又顺势砸在一名西羌军卒的脸上,顿时血水鼻涕四射。
但另一把弯刀同时也砍在了他身上,在他伤痕累累的后背又裂出一道寸深的血红口子,其内白骨隐现,触目惊心。
徐冬生铁锤杵地,喘着粗气,头狠狠地瞪着那名西羌军卒,后者一怔之后,竟是莫名生怯,连退两步。
但铁炉旁边并不只有这一名西羌军卒。
又被两把弯刀砍在腰间后,徐冬生终是闷吭一声,扑倒在地上,铁锤撒手滚开。
那名被吓退的军卒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怯意,于是上前踩着徐冬生的后背,弯刀架在他的后颈上,嘴里喝道“酒肉”
徐冬生突然咧嘴一笑,用尽后的力气猛地翻起上身,双手抱着那名军卒的腿,狠狠咬了下去。
军卒发出一声惨叫,同时将手中弯刀刺进了徐冬生的脖颈。
徐冬生终于无力倒地,双目渐渐失去光采,喉头却仍在微微蠕动,一道含混不清的声音,和着鲜血从嘴角冒出。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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