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南咬着牙,心中一横,闭上眼向言弘身下凸起之地,伸去,直至附上,床榻之上的人,却依旧面不改色地平稳睡去。
凌霄有些纳闷,分明刚刚言弘是有一丝反应的,如今怎么到不声不响了?
“殿下?”凌霄靠近,用手拍了拍言弘的脸,意图将他唤醒。
“哎呦!”
伴随着白云南突然的疼呼声,言弘猛然睁眼,一脚便将他身侧的白云南,踢翻至地,拽扯着凌霄的手腕,将她重新拉至床榻之上。
言弘一手握着凌霄的腰侧,翻身而上,牵制着凌霄的双手,慢慢向她身压下。
“你还挺会玩啊!”言弘附在凌霄耳畔,咬牙道。
这辈子他倒是头一次,被一男子模便了全身,一时眼中有些怒意。
“殿下!”白云南见言弘成功压制了凌霄,便急忙站起身,解释道,“殿下,刚刚可都是……她逼得,跟我无关啊!”
言弘斜眼而望,只道,“滚出去。”
白云南理了理衣饰,便急忙而出,这一出竟直直出了上林寺,他是一刻也不敢在此待下去,甚至想离京,好躲两日。
屋内,凌霄看着身前极近的人,松垮的里衣,早已经衣不蔽体,结实的胸膛在他俯身间,令凌霄一览无遗。
“殿下,有话好说,您先把衣服穿上。”
“你怕什么?你的衣物可都还在呢。”言弘的手在凌霄腰间游走,一手勾起她的衣带,轻轻一拉,那衣带便就此而松。
“我怕,我会忍不住非礼殿下啊。”
凌霄并未在意言弘解开的衣带,却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览无余的身躯,她的眼神慢慢下移,还未看向言弘身下处,面前却一黑。
言弘伸手捂住了她的眼,面上有些微红道,“没大没小!”
“殿下……谁半夜跑到我的房内?谁不知廉耻地上了我的榻,还想解我的衣服,到底谁没大没小!”凌霄有些为自己不平道。
“你!我平日也没见你有如此善谈,怎么就跟只一面之缘的人,一见如故了?”言弘松开拽着凌霄的手,有些负气道。
凌霄的双手解脱之后,虽双眼还被言弘所遮,却也并不妨碍她向言弘模去。
“所以……殿下吃醋了?”
凌霄的手摸上言弘的脸侧,使劲揉捏,手慢慢移至言弘耳上,拽着他的双耳,便向下拉去。
“喂!松开你的手。”言弘双耳被拽得生疼,便也只能将手从凌霄眼上移开。
凌霄见计划得逞,手环上言弘脖间,向着他压去,言弘还未反应过来,凌霄便占据了最为有力的一面,她翻身骑在他的腰间,手缠绕着散在他身前的发,慢慢靠近,浑身似带着一股媚惑。
“殿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言弘半勾着嘴角,敛下了眸。
“我是在问殿下,你还想如何利用我?救我回府是为了让我为饵,接近我是为了替你成事,与我合作是因为我勉强算颗棋子,如今殿下是想要我这个身子,满足你的私欲,还是想让我连人带心一同交给你?”
言弘敛起了笑意,面前这个女子总是可以一针见血地指出他深埋于心的想法,可却看不见他早已暴露在外,对她的那份在乎。
既然她如此看他,那他也不愿解释分毫,左右他对她的这份在乎中,确实存在着一丝利用。
可如今被如此指出,言弘心中实在不悦,“君秋池,既然我利用了你,就会利用的彻彻底底,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甚至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给我。”
“况且,你既然已经上了我这条贼船,这辈子也别想下,我不在乎你想要什么,我只在乎,我想要的。”
凌霄笑了笑,从言弘身上而起,重新将衣带绑好而下了榻,将那沾满红色污渍的外衣扔给了言弘。
“穿上吧,我与南宫影不会有任何关系,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既然认定了殿下,我自然也不会改,这条船我也自不会下。”
“不够。”言弘将外衣穿上,下了榻却靠近凌霄,从她身后而道,“你知道如何才能让你我死死地绑在一起。”
凌霄自是明白,可却做不到。
“如果我现在嫁给殿下,只会让皇上,太子,对你疑心,这件事还需长议。”
言弘行至凌霄身前道,“你可知道,你与无了的私情,有些人已经查到,若非我在,你恐怕便会落入她们的陷阱之中,嫁给我,你可掩盖这一切。”
“殿下好意小女心领,可至今为止,我并不想嫁人,而至于今日肚兜一事,我确实还需谢过殿下。”凌霄抬头而道。
肚兜的事很明显是有人陷害,若非言弘提前将那东西掉包,将一切指向君春湖,那她与无了之间,定会被人大肆宣扬一番。
言弘望着凌霄,就此将一切所道明。
“为了引君春湖上勾,你日日派人做戏,让她认为你与和尚私通,来上林寺也定是与情郎会面,君春湖自会将太子引来,当场捉奸。”
“你刻意打听了南宫夫人还愿的时间,就连君未期都被你一同利用,好让他为你正式引荐。还有谷夕悦,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做了你的证人。”
“这一场戏你将所有细节都一一想清,唯独漏了一点,无了。你家中的那位谷姨娘一早便在查你,无了的事她也知道了十之八九,此次肚兜一事便是刻意陷害,我提前知晓后,将那本绣着你名的肚兜调换,才躲过一劫,可如今她们陷害不成,定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