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一切强大,都会被提前扼杀,就跟当初突厥的分裂一样,怎么能够允许如此强大的外族来威胁我们原。而这些事,跟她们慈航静斋有任何关系吗?还不都是我们‘魔门’在暗地里做的!慈航静斋,还有那群秃驴的软弱思想,早晚会把我们原给彻底败坏的!”婠婠说道,魔门人,从来不会说自己伟大,但她们就是看不惯慈航静斋的道貌岸然!
“而且拜紫亭虽然路是选对了,但时机却是仍未成熟,不过也不怪他,谁叫生不逢时呢。如今突厥仍是极盛之时,卧榻之侧怎容他人酣睡,就算不用我们出手,突厥也不可能坐视拜紫亭成长的。这一点,想必拜紫亭也很清楚。但如今原的乱世已经快到末声,快的话,一两年内,这天下或许就会重归一统。拜紫亭想要发展的话,也只能在现在赌一把了,一旦原天下太平,那拜紫亭的野心将再无机会可以施展。”婠婠讲道。
“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良辰苦短,我可不想一直在跟婠婠谈正事。”颜白说道,绝对不是他色急,想要做什么“歪事”,而是颜白马上就要去执行计划,很长时间可能都会见不到婠婠了,现在的他,真的一刻都不想跟婠婠分开。
“你就不急着去见你那些"q"吗?”婠婠问道。
“就算不谈感情,一边是随时马上就能见到的人,一边是很快就将离开的人,你说我会更留恋哪一边?”颜白反问。
婠婠娇笑一声,
“颜郎,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花言巧语了!”
“我这可是大大的实话,哪里有花言巧语了。”颜白抱不平道。
婠婠堵住颜白的嘴,贴近身道,
“现在无论你说什么,在我听来,都是花言巧语,都能够讨我开心!”
之后,
颜白跟婠婠这对新婚夫妇美美的体验了一番龙泉的特色温泉,而后,婠婠离开。
······
“当!”
两把刀忽然粘在一起,寇仲哈哈笑道,
“好刀法,难怪可兄能打遍长安无敌手。”
可达志傲然笑道,
“一天未能击败少帅,小弟怎敢夸言无敌手。”
长街之上,当世两大年轻用刀高手对拼,不为其他,只为完成当初他们两人在长安未完成的战斗。年轻气盛,热血沸腾,谁不想分个高下出来!刚刚的交手,只有相当高明的人,才能看出两人的刀法均到了无招胜有招之境,化繁为简,水银泻地的寻隙而入,且双方势均力敌,攻对方一刀后就要守对方一刀,谁都没有本事快出半线连攻两刀,每一刀都以命博命,其凶险激烈处,看得人全身发麻,手心冒汗。
当然,在看热闹的人眼,以快打快,刀来刀往,你攻我守,我守你攻,场面火瀑激烈,虽然没有原剑术那种高傲柔美之感,但在这大漠之,粗犷的刀法,反而更容易看得人血气方刚。
两人同时劲气疾发,“蓬”的一声,各往后退。寇仲手上井月黄芒大盛,刀锋遥指可达志,心涌起强大无匹的斗志,暗忖此人的狂沙刀法确是厉害,今天若不趁机把他宰掉,异日必后患无穷。
却在此时,一个女的声音娇叱道,
“还不给我住手!”
好家伙,不说两大高手打得兴起,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敢随便开口说话的人,都不会是普通人吧。而最让人惊讶的还是,两人刚刚才试探完毕,际此大战真正一触即发的时刻,这声娇叱,居然真的令两人停了下来。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面?
可达志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寇仲虎躯—震,愕然瞧过去。不施脂粉,朴素自然,但仍是美得教人屏息;她穿着连斗篷的宽大外袍,玉容深藏在斗篷内,不但没有减去她的吸引力,还增添一种神秘的味儿。
除了尚秀芳,还能有谁!
“锵”!
寇仲和可达志不情愿的还刀鞘内。街上的人纷纷猜到来者是尚秀芳,登时哄动起来。
尚秀芳秀眉紧蹙,余怒末消的道,
“你们除凭武力解决一途外,再没有其他方法吗?”
爱好和平的尚秀芳最见不得这种打杀之事了,别告诉她刚才寇仲跟可达志两人没有真打。
可达志干咳一声,尴尬的望寇仲一眼,道,
“我和少帅只是打个招呼闹着玩,不是认真的。”
寇仲也是老脸微红的朝尚秀芳一揖到地,道,
“是我不对,惊扰秀芳大家,恕罪。”
见两人知错,尚秀芳这才露出微笑,
“那明晚见吧。”
明晚正是她表演之时,身份足够的人都能够有幸见到。说罢,尚秀芳重新登上马车,准备离开。
“秀芳大家请留步!”
一个声音突兀而起。
一人排众而出,手捧铁盒,毕恭毕敬的朝她走过来。可达志和一众突厥武士同声喝止,把那人阻于人墙外。来人浑身邪气,深具某种妖异的魅力,正是大明尊教五明之首的烈瑕。
烈瑕隔着拦路的可达志等嚷道,
“不要误会!我烈瑕是秀芳大家的忠实仰慕者,特来献上《神奇秘谱》,诸秀芳大家笑纳。小弟更是少帅的朋友,少帅可以保证小弟不会更不敢冒犯秀芳大家。”
尚秀芳一震,
“神奇秘谱?”
不用说,这是音乐者梦寐以求的瑰宝。烈瑕在投其所好方面,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可兄能否恩准小弟亲手把秘谱呈上秀芳大家,顺便为秘谱释解两句?”烈瑕带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