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的事解决了以后,夜寒有一个月没有出现过了,反倒是原剧情中在殷舒大婚前一直未曾出现的萧翼,突然回了丞相府。
殷德坤大喜,连带着整个丞相府热闹如同过年一般。殷舒也很高兴,拉着自己的丫鬟,让她务必把自己打扮得天上有地下无,这才面若桃花含羞带怯地去见萧翼。
113不解:“宿主你为何如此花枝招展?”
殷舒:“我看萧翼和殷德坤十分顺眼,拉他们一把。”
113:???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萧翼进了丞相府没待几年,就为避嫌搬出去了。就是此刻再想见殷舒,也十分克制,只是站在院内,没有进去。
殷舒推门而出,步履轻快,裙摆飘扬,面上是令人心醉的喜悦,她飞快跑到萧翼的面前,而后又似乎觉得这样不太庄重,堪堪停下,突然又想到了萧翼两月前的不告而别,她微微噘嘴道,“哥哥终于想起来有我这个妹妹了?”
萧翼和殷舒一般大的年纪,年少轻狂的时候,听到殷舒的抱怨,连心都在打颤。他又如何想离开她这么久?如果不是父亲阻拦,他就是拼死也要争一争。他按耐住自己的深情,生怕吓到殷舒,低声安抚道,“怎么会?爹派了一个紧急任务,我才不得已不告而别。妹妹莫再气了。”
殷舒很好哄,也知道事出有因,她抬着头,笑得开心,身子一抖一抖的,少女的娇憨让萧翼心乱。就在萧翼要拿出自己的礼物送给她时,殷舒又低下了脑袋,微微的啜泣声传入萧翼的耳朵,让他疼得心焦。
她哭着说:“哥哥,我不想嫁给安王,我上次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举止十分亲密。”
得先让萧翼知道,贺承安并非良人。激起他的对心上人的保护欲才行。
正如殷舒所料,萧翼怒火三丈,气得想拔剑收拾了贺承安,自己心心念念捧着的宝贝怎么在他的眼里就一文不值?萧翼面上有如寒冰冻结,他说,“小舒不哭。我定然将此事查个清楚,让他付出代价,禀报圣上,给你个交代!”
殷舒有些着急,看着萧翼明显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哽咽着,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安王心里没有我。哥哥,以他的身份,皇上那么喜欢他,他为什么不拒绝呢?我知道是父亲主动请求皇上赐婚的,可是安王明明是可以拒绝的啊,为什么……”
萧翼也不是傻子,殷舒看似语无伦次的哭诉中实则隐藏着很大的问题。老安王是皇帝最信任的人,连带着贺承安也被偏爱。皇帝就算不信任殷家,也不至于搭上自己最喜欢的侄子。况且安王平日里平行端正,怎么赐婚以后就出现了红颜知己,看起来倒像是故意恶心殷舒的。
萧翼思索片刻,沉声道,“小舒莫慌,此事哥哥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若安王不是良人,那么我和爹拼尽全力,也会救你于苦海。”
他的话语安定而有力,让殷舒慢慢平静下来。殷舒看着他,像看着整个世界,她小声道,“哥哥,他不是我的良人,我的良人是你。”
萧翼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幻听了,不然为什么这种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会发生?他怔住了。
下一秒,萧翼就感觉到一双柔软的臂圈在自己腰间。真实的触感让他知道这不是梦,原来他不是单相思!
“小舒,你能再说一遍吗?”萧翼欣喜若狂,想要再次向殷舒求证。
“我喜欢一个人,他叫萧翼。”殷舒抬起埋在萧翼胸前的脑袋,目光深情,眼中心里也只有他一人。
萧翼几乎快要忘形,他想紧紧拥抱女孩,但他忍住了。他轻轻推开殷舒,温柔而克制,“小舒,我爱你。我一定会拼尽全力,让爹爹同意我们的婚事。你一定要等我。”
殷舒向全天下所有陷入爱情的女孩一样,欢欣愉快,她不再因为即将到来的婚事苦恼,在她眼里,她喜欢的男孩可以为她遮挡一切风雨。
萧翼虽然年轻却并不莽撞。和殷舒不一样,萧翼知道父亲要把殷舒嫁给贺承安的原因,父亲希望曾经的皇太女能活在皇帝得力助手安王的羽翼下。那么即使有一天,殷舒的身份暴露了,也能因着这层关系逃过一劫。
现在,殷舒不爱安王,贺承安也似乎别有所图,他才是保护小舒的最佳人选。
如果难以两全,那么他就劝父亲辞官回乡,远离朝野。他和小舒做一对闲云野鹤,在殷相膝下尽孝,也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