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殿阁大学士入驻内阁,三省之中尚书令,中侍,中书令原本在朝堂之上蹦跳的厉害,如今殿阁大学士入驻了内阁,现在在朝堂之上眼观鼻,鼻观心,不理慕容千雪的削权之举。这五位三省长官不发分毫言论,那些以他们马首是瞻的文官也是巧妙的闭上了嘴巴。
武官一系听去连升五名将领,心思灵巧的几位老将军,对视一眼,统领南边军政,理由光明正大,说是在平叛之中立了功,怕是慕容千雪这个雄主等着时机大军南下。更何况位极人臣了,到时候南下功成,在封什么?封王?在千雪之中蕃王可是没一个能狗善终。
虽然舒天歌在朝堂之上没有任何党派可要,自己也是不在官场之上应酬几分,就连舒府的大门也是不曾进过什么官员,真正的洁身只好,只不过现在慕容千雪已经拿舒天歌在火上架着了,火就看什么时候点了。
可是到了如今舒天歌也没有说话推辞,只是满口应下。而秦臻施施然站在文官一系最前一列,也就是拓拔无风之前站的位置。文官一系敢怒不敢言,慕容千雪则是站在武官一系。两人相对不言不语。
不过一会早朝就散了,文武百官缓退而去。秦臻和舒天歌走在最后。走下玉阶,秦臻开口说到“你现在已经被架在火上了。”,舒天歌回头看了一眼承天殿,又转过头来看着前方文武百官,说道“我知道,既然你说你欠天羽一个人情,我就信你。”
秦臻停下脚步说道“到时候,你走吧!你和萧洛河的事,我会盖过去。”,舒天歌脚步一停淡淡说道“无妨,我是大元帅。如果功成名就之时,陛下要杀我,还麻烦你替我掩盖,天羽的性子我怕她揭兵而起”
“噹”,舒天歌手中火风戟伫在大理石路面之上,缓缓说道“我们前面这一些人,不过于老油条,中庸之道习练的透彻,刚过易折,柔过易弱,唯独中庸之道不可取。我们虽然是陛下的臣子,可是俗话说得好,父母官。”
秦臻拍拍背后霸刀黄泉,口中说道“前些天掉落的千余头颅就当做祭旗了。只不过还有些叛军漏网了。”
舒天歌笑道“你给我祭的旗够红了。”
秦臻点头道“如此甚好!谢你那天给我面子。”,舒天歌摇摇头,自己只是想褪下铠甲罢。
秦臻说完,脚步往前一踏,朝着独自一人而走的拓拔五十轻说道“站住!”,这一声如惊雷,其余官员脚步疾走,不消片刻,在这御道之中只有三人。拓拔五十铠甲作响,一转身,直面秦臻。
秦臻现行,一步一丈,第二步半丈,第三步三尺。第四步天雷惊起,随秦臻而动。拓拔五十往前踏步一丈,铠甲紧贴身子。
秦臻在天雷落下之时,一击膝撞。拓拔五十真气鼓动,周围烟尘尽被吹开。拓拔五十身子滑退五丈,鞋底已经被磨破。秦臻身影以落,看着拓拔五十被慕容千雪削去的脸皮包裹着棉纱的脸庞不屑一笑,在上前一步,一步直踹在拓拔五十胸口之上,拓拔五十再次倒退,第三步秦臻直接踢掉拓拔五十头盔,拓拔五十头发散乱披肩。
拓拔五十退无可退,身后靠着城墙,铠甲上鲜明的留着秦臻的脚印。双眼平静无波,依旧抬起头来和秦臻对视。秦臻冷哼一声,在上前一步,一拳打向拓拔五十的额头。拓拔五十身形不动,在千钧一发之间偏过头,任秦臻一拳打空,打在城墙之上,溅起细小石屑划过拓拔五十的脸庞,留下血痕。
秦臻收拳,离着拓拔五十只有一尺的距离。拓拔五十淡淡说道“大将军找末将有何事?”
秦臻冷冷笑道“无他,只是看看新进车骑将军拓拔五十将军伤状如何,免得的时候耽搁大军行进。”,慕容千雪之前便传口喻,让的拓拔五十其后半年率军前往南线边疆,并且允许拓拔五十拥兵五万。
拓拔五十便是站直身子,不在靠着城墙。对着秦臻说道“那大将军以为如何?”
秦臻后撤一步,看了一眼随后跟来的舒天歌,说道“想不到拓拔将军的脸上还未好,脸皮都没长。”,说道这里秦臻顿了顿笑说最后一个字“好。”
拓拔五十弯下腰,捡起自己的头盔,拍了拍灰尘。秦臻“诶”的一声,顺手接过拓拔五十的头盔,说道“想不到拓拔将军头盔掉了,我来给你拍拍。”,说完,手一拽,将拓拔五十的头盔拽到手里,轻轻一拍,头盔之上掌印凹陷下去,秦臻熟若无睹自己给拓拔五十带上头盔。
拓拔五十任带有凹陷的头盔带在自己头上,等着秦臻给他戴上之后,自己还拱手道谢。秦臻双眼一眯,大笑三声,笑完之后语气顿时阴冷“拓拔五十好好的活着,你会死在我的手上,记住了。”,说完从怀中掏出丝帕擦手,擦完之后随手将丝帕丢在地上,吐了口痰,转身便走。
拓拔五十站在原地等的耳边只听的风声,城墙禁卫军不屑笑声,整整头盔,拍拍盔甲,拔腿往外走去。走不得几步,身后响起喊声。
拓拔五十转身一看,一名几名小太监,在司机太监的带领下,一路小跑而来。拓拔五十等着他们走进便问道“公公有何事?”
那名司机太监喘匀了气才说道“陛下见将军铠甲破旧,让小的带了一身新铠甲前去将军府。想不到在这里见到将军了。”,司机太监一说完,一挥手,身后几名小太监将一套铠甲交给拓拔五十之后,司机太监笑说道“这一路赶来,我们几个也乏了,我们便先走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