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卧室里,走出来的老女人一脸惊讶,她发现,已经死了的美少年居然还活着,但看到早已打开的木门,随即一声咒语,牢牢地将木门紧关。
“哟,你个髦士,居然没死,早知道昨晚就让你给我暖床了。”
听到老女人的声音,小贝爷更害怕了,疯狂地向春秋武求救,像荡秋千般,在空中晃来晃去,身上的赘肉一览无余,完全不管自己此时是否失态,其实早就没有形象了。
“闭嘴!我们两个说话,哪轮到你插嘴,老实地听着。”
被春秋武怒喝一声,顿时,小贝爷吊在空中不敢动弹。
老女人也嫌他叫的烦,却被美少年抢先训斥,心中不由一喜,干裂的嘴唇微动,一秒钟的功夫,全身换上了漂亮的服饰,像活了一个20世纪的贵妇人。
这老女人是要勾引春秋武的节奏啊。
“你是要勾引我吗?”
春秋武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慢慢地走到摇椅旁,看了老女人一眼,轻轻地坐下。
“咳咳,你个髦士,一点也不害臊啊。”
看到春秋武只是躺在摇椅上,并没有什么小动作,原本还担心来着,现在放心了很多。不知从哪掏出粉底,打了十层来厚,但依然掩饰不了,自己已通红的老脸。
“再害臊,我也没他害臊啊。”
顺着春秋武眼神的方向,老女人掩面一笑,居然不好意思起来,当初强行硬扒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反而是小贝爷,原本就已经惊恐不安,刚刚被春秋武怒目而视,现在又透过他的眼神,感受到了冷漠嘲讽的味道,忍不住想撇过头去,却被他如毒蝎般的眼神,死死地勾住,移不开。
“你们不是兄弟吗,我还听他叫你大哥来着咧。”
“我倒想做他大哥,可别人不给我机会啊。”
老女人来了兴致,试着挑唆他们两个。春秋武从鼻子里笑出了声,依旧用眼神勾住小贝爷,这语气,明显就是在嘲讽他。
见已经中计,老女人正要开口,却被春秋武抢过了话,声音变得比之前更大了:
“我没死,也不希望死,所以,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我可以考虑,但我是有条件的。”
春秋武一直盯着小贝爷的眼睛,甩出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话后,被手撑住的脑袋,轻微地转动,抛出男人般富有魅力的眼神,望向站在卧室门旁的老女人。
不仅是那眼神,还有半躺在躺椅上,那美妙曲线般的身形,特别是向后微微倾斜的脑袋,露出少男诱人的脖颈,再配上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让老女人想起了,他们相遇时的第一句话。
就在老女人心跳加快,陷入某种幻想的时候,春秋武仅仅转动了眼珠,再一次望向被吊在空中的小贝爷,与他的眼神碰撞。
这时,小贝爷才想起了,坟头的烧烤、尿出的啤酒,恍然大悟,不禁激动得全身抖动,鼻子大口吸着气,肥胖的小肚皮被吸进了肚子里,这是鼓足劲,“爆音”时的动作。
却被春秋武再一次用力一瞪,他可不想这一次,自己良心发现时,再一次被猪队友,伤得体无完肤。
好在这一次,被春秋武“你要敢出一声,便要了你狗命”般眼神,把他鼓足的气,活生生给憋了回去。
小贝爷只好甩着胀大的腮帮子,拼命地点头,这意思是,任何条件都答应,赶紧办事吧。
就在老女人娇羞地双腿两边摇摆,蚊子般的声音,鼓足勇气就要开口询问,条件是什么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光芒,瞬间将整个小木屋,填得满满的,毫无死角。
突如其来的这一切,让老女人手足无措,被迫闭上了眼。待她睁眼时,房间内基本空无一物,除了那些不能被移动的物品,好似被强盗洗劫一空般。
“恋人”之间的诚信呢?说好的共睡一张床的呢?她都已经做好了,一晚之后做个真正的女人,这样的心理准备。
却听到窗户被撞破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她的“初恋对象”,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反应过来的老女人,想起那个肥胖子,立刻望过去,却只见吊绳断开,切口整齐,人已凭空消失。
搞基的男人,抛弃了,年轻美貌的初恋对象。
关键是,搞基的对象,竟然还是,tuō_guāng了,都没任何诱惑力的,死胖子。
难道,自己连这个死胖子,都不如吗?
这是此时老女人心里的想法,当她的少女心破碎后,发现自己即将要完成的新作品,居然也不见了。
她很生气,生气得连变出来的贵族服,都打回了原型,那十几层厚的粉底,也将地板摔破了一个窟窿。
“树来!……”
随着老女人,一声咒令,一棵光秃秃的树干冲破天花板,直插地板,小木屋一阵晃动,屋内,到处都是掉落的木屑和碎片。
老女人熟练爬了上去,坐在树干的顶端,那像睡衣般,宽大的衣衫便被她坐在了屁股下,她伸手将其从屁股下抽了出来,两条瘦不拉几的腿,像骑马般拍打在树干两侧。
“驾,驾……”
此时的大树干小脸一红,气愤中带点娇羞,破屋蹦跳了出去。
“炼树怪们,还有你,药泥怪,”老女人唤醒了小木屋旁的十二棵炼树怪,从怀里掏出药瓶,往地上一撒,念了老长的咒语,药液膨胀,一缕白烟,炼制出了药泥怪,“统统给我追,死活不限。”
炼树怪,老女人的守护怪,通过六六三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