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上京城,禁城的大明殿里,刘响正坐在王座上,沉默并且不爽着。
王的服饰对于刘响来说有些太紧了。虽然他已经命人将王跑制宽了些,但是他穿起来还是觉得紧绷,压抑。
也许是因为他习惯了穿着那种便于运动的宽松大袍子。作为北方军的大将,经常要因为一些突发情况而出兵。
但是现在的他地位已经和过去不同了。
此时的他,是无冕之王。
他高坐在王座上,俯视座下的一众官吏。
他们当中,一部分是自己从北方军调来的,一部分是原来朝廷里,自己没有下令斩掉的。
这些官吏排着队,手中捏着写有相关事项的纸张,准备上报。
“报大将军。”第一个上报的官吏战战兢兢的说到,“还没有寻得公主的下落。”
刘响听了并没有做出回应。
但是那名官吏已经从这无声中感受到了愤怒。
官吏的心跳加速,把头紧紧的压低,不敢抬起来和刘响对视。
“但愿不要牵连自己。千万不要呀。”官吏心中大喊着。
“带队的现在在哪里?”上面传来刘响冰冷的声音,那声音里面充斥着愤怒。
官吏咽了口口水,“将军还在城中搜寻公主的下落。他……”官吏的声音有些缠斗,“将军……将军他发誓,不寻到公主的下落绝不回来。”
几秒钟短暂的沉默后,刘响开口道,“我让他戴罪立功,给他三天的期限。可是现在都多少天了?”
刘响的声音中,那怒气似乎已经消退,官吏这才敢把头抬起来。
只是他一抬头便后悔了。
当他看到刘响那瞪得跟圆盘一样大的双眼时,他意识到,刘响的怒火已经要爆发了。
只见刘响开口说到,“他已经没用了。可以斩掉了。”
官吏的内心咯噔了一下,整个人已经紧张到发不出声了。
他已经猜到带头的将领凶多吉少,但没想到刘响这就直接要杀了。
他心里祈祷着,但愿不要连累到自己。
可不论他重复祈祷多少次,刘响那双圆瞪的眼睛依旧盯着自己,当中的怒火仿佛要pēn_shè而出。
“还有他的小队。”刘响冷冷的说到,“也都没用了。给我统统斩掉!”
官吏的心彻底凉透了,他木愣在原地,呆呆的站着,知道有卫兵将其拽住拖走的时候,他才大叫道,“将军饶命啊!饶命啊!”
刘响无事喊叫,直接示意下一个官吏汇报工作。
第二关官吏并没有直接开始汇报。
直到前一个官吏的求饶声戛然而止于门外他才开始进行汇报。
“关于南边联军的收拢工作。我这边收到了总指挥朱高的信。”他将信捧在手上。看到刘响点头后才甩开信纸读到。
“各路将军诸侯目的不一,人心不起。拉拢工作进展不顺。且前线占据不稳,各个诸侯的态度还需观察。”
“啪”的一声,官吏停止了汇报。
刘响极为不快的用手拍在了扶手上。
“怎么还是同样的话?”刘响很生气。朱高屡次三番都说搞不定。“什么搞不定,明明是朱高没有尽全力去搞!”刘响气愤的追问到,“那马飞将军呢?”
那官吏被刘响吓了一跳。他缓过神来才继续说道,“马将军最近都在战场上。戎马倥偬,我这边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啪!”又是一记重拍。
众人都在担心王座的副手是否会被刘响拍坏。
“武疯子!”刘响怒斥到,“整个一个武疯子!”
刘响连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平复下心情。
他摆手示意下一个。
“北方民族闹事。”第三位官吏一上来就只简单说了几个字。
似乎这是非常日常的情况,日常到无需更详细的描述。
“那还愣着什么?”刘响怒斥道,“谁上报的?直接告诉他出兵镇压!都等我命令还是怎么着?自己没有判断能力么?难道还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做么?”
刘响一连串的怒斥下,第三个官吏一言不发。
直到刘响宣泄完,他回了一个“是!”然后转身回去了。
刘翔心中甚是不悦。什么时候北方的一点小状况都要上报给自己了?
留在北方的那些将领们连这种事情都搞不定了?
对于刘响来说,每天忙着处理王都以及中部省的事情就够让自己忙碌一整天了。
大大小小,重要的无关紧要的,芝麻蒜皮的小事情都要想自己汇报了才去做。
刘响纳闷。这人都是怎么了?能不能有点自我处理问题的能力?
迪斯个官吏一上来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得到刘响点头准许后才开始会汇报工作。
“东城附近的三个郡县镇守直接拒绝了将军的命令。他们不允许我们率军进驻他们的领地。同时他们还声称并不认可大将军的种种行为。”他将一封信捧在手上,“这里面是三个郡县镇守联合写给将军的一份信。”
“我不看。”刘响直接拒绝了,他并不关心信里面到底说了什么,反倒是追问到,“那我们现在怎么做的?”
和第四位官吏沟通的时候,刘响用上了“我们,可见这位官吏和刘响之间的关系。”
“张将军已经率军在东城附近驻扎了。三个郡县的镇守也由带兵戒备。张将军正在考虑是否要进攻。”
“这才像样!”刘响满意的说到,“这才是我们的该有的判断力。”
刘响不但没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