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爷允许你们走了吗?!”
夏清晨的os是特么的又整什么幺蛾子,偏偏转身的那一刻,脸上却是堆满笑容。
“帝少,今天您生日,刚才呢发生哪些事情,您看我们肯定膈应不舒服,所以为了您着想,我呢就带着他俩有多远走多远,绝对不碍您眼。”
上了一次当,怎么可能上第二次?
帝宸到了这一刻才明白,这个女人就是长着一张贤良淑德的脸,骨子里根本就是个妖精,他应该生气的,此刻却感觉到了有趣,他想征服这个女人,看看她是否还能依旧笑得出来。
“想把事儿了了,可以,爷给你个机会。”
夏清晨看到那张帅到爆棚的脸上,他的笑璀璨而张扬,隐约间,却又透着一股子坏。
果不其然,眼前这位太子爷使了个眼色,旁边的服务生拿起一**酒,对这一排空酒杯依次倒满。
“这些酒你喝完,今天的事就了了,怎么样?敢不敢?”帝宸修长的手指状似随意的端起一杯酒,透过褐色的酒液,毫不意外的看到那张清丽的小脸,停滞的笑容。
这个结果,帝宸格外得意。
“当然,你也可以不喝,但是今天你这位未婚夫既然敢砸了爷的场子,爷就要好好教训他!”
只是,提到未婚夫这三个字,太子爷隐约间觉得很不舒服,甚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望着面前那张皮笑肉不笑的帅脸,夏清晨恨不得一拳给他挥过去,
一整**路易十三,什么都不兑,纯洋酒的喝下去,她此刻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喝完之后的生不如死。
只是,看了看被人踩在脚下的未婚夫和旁边被人打了的好闺蜜,夏清晨的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各位爷,基本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像极了这个现实又冰冷的社会。
夏清晨攥着的拳头重重的在大理石台砸了一下,根本就不能指望这帮权贵们良心发现,索性心一横,端起酒杯。
帝宸压根就没想让她把这些酒喝下去,这样的一**酒这么短的时间全喝完,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个女人跟他服个软,但是现在——
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太子爷后悔了,但是后悔也晚了。
当她将最后一个空杯重重的放下,衣袖随意的擦拭嘴角的液体,她的眼睛中有些微的水光,却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搀扶着她那位所谓的未婚夫,就离开了。
帝宸的目光触及到那双手相握的地方,脸上一片阴霾,当然也有人的阴霾在心底。
角落里,一个挺拔高大的男人站起来,在昏暗的灯光的折射下,那张脸仿佛上帝之手雕刻而成。
如果帝宸是万众瞩目的继承者,这个男人则早已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太久,无需特意试压,便可感到属于王者的尊贵与威严。
这就是——夜凌。
“舅舅,你要走?”哪怕一向嚣张跋扈如帝宸,在他面前都要老实规矩。
“洗手间。”伴随着低沉如华丽的大提琴音落,男人迈着那双如美洲豹般的大长腿徐徐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