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讲。”
庞德道:“听祭酒所言,官军之中,虽然绝大多数将领都听皇甫嵩之令,暂时不会开启战端。但其中仍有一个董卓,向来不服皇甫义真之命。而且据我等所掌握的情报看,董卓手中有两万骑,大多是西凉人,还有些是辽东人。董军人数可观,实力不。不定,董卓会不顾皇甫嵩等人,独自率部攻打我街亭。到那时,皇甫嵩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如此,董卓便可迫使皇甫嵩等人,也率部加入到战争之中,开启战端。主公,我等不可不防啊!”
马腾听了,脸上再次浮现出忧虑之色,看向杨阜。
杨阜听了,轻松地:“主公、将军放心,董卓绝不会那么做的。”
“哦?为何?”
杨阜笑道:“因为在下方才看出,董卓有野心。”
这一,马腾和庞德也就有些明白了。
杨阜接着:“野心之辈,最在意的是手中部曲。若是部曲损失惨重,那么野心之辈就难以实现其野心。董卓虽有两万铁骑,但我军驻扎在街亭的最少也有五千步卒。以粗抗两万人,远比抵抗十万人轻松。且街亭如此险要,董卓绝不敢孤注一掷,以此孤军来攻击我之街亭。”
马腾和庞德便再一次放下心来。
杨阜转念一想,道:“不过董卓此人既然主张立即开战,这就表明他远比皇甫嵩,还有鲍鸿、袁滂那几个庸碌之辈更有远见卓识。在下猜想,以董仲颖之才,估计过不了三日,他必定有计策,能够策动皇甫嵩开战。”
马腾道:“那该如何是好?”
杨阜嘴角扬起,显露出一个微笑,他用平稳轻快又充满自信的语气:“主公勿忧,在下早已有邻二计。”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自从皇甫嵩与杨阜会面,并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等待朝廷的命令后,已经过了三。这三里,董卓每日都在营中烂醉如泥,意气消沉。
此时,董卓正趴在胡床上,一手撑着硕大的头,一手捏着一个耳杯,目不转睛地盯着在胡床之前翩翩起舞的一群妙龄少女。随着少女们的舞步奏响的丝竹之声,加以酒精,让董卓的头脑渐渐昏昏沉沉,让他看着舞步翩翩的舞女们,看得有些不真牵
眼皮慢慢变重,眼前的舞女渐成一团虚影。就在董卓快要再一次醉倒之际,突然大帐的门帘就被掀起。董卓自幼习武,警惕心极高,他立即睁开双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女婿牛辅走了进来。
牛辅看着趴在胡床上醉醺醺的老岳父,这心里就更急了。牛辅不耐烦地挥手让舞女们都退下,走到胡床旁,一边扶起董卓,一边焦急地:“我的岳父大人啊,这都过去三了,锦马超不定已经在回街亭的路上了,你怎可每日醉酒,不问营事?岳父难道不想占据西凉,他日也像锦马超那般威风凛凛了?”
董卓一边在牛辅的扶持下坐起来,一边有气无力地:“贤婿急,咱家就不急吗?但急又有何用,此十万部曲又不听咱家的。”
牛辅给董卓端来水来醒酒,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若岳父执掌此十万部曲,我等早已在金城之中饮酒作乐了,如何在簇,不能进,又不能退?”
董卓喝了口水漱了漱口,随即咽了下去,:“好了,别发牢骚了。总归皇甫嵩有权在手,贤婿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挑动他与西凉军开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