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怕你啊,去叫,有种你去叫!”那个工友与凌满贵吵了起来。 “别吵了,凌医生让我们去找黎老板,你们不去我去了,真是的!”
几个手艺人吵吵嚷嚷地往悬壶庄园走去。凌满贵犹豫了一下,也厚着脸皮去了。
凌霄让几个木匠石匠去找黎浩,倒不是因为新建的悬浮庄园需要这些人修建或者装修什么的,而是他的药厂计划已经进入筹备阶段了。地址也早就选好了,前期,让这些石匠木匠去干活,不外两件事,伐木和敲石,初步整理场地。
不过,这种事情凌霄是不怎么上心的,只是把工人给黎浩介绍过去,让黎浩去安排。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治好黄志强的病,拿到那笔五百万的诊金,药厂才有资金建设起来。当然,目前的事情只是去俏寡妇的新家看看。何月娥现在,应该美死了吧?
何月娥的新家就在眼前,凌霄却没瞧见何月娥。他也不叫门,直接就推开亮堂堂的不锈钢栅栏门走了进去。客厅和厨房的门都关着,他伸手推了两下却没推开。他凑头到干净的玻璃窗前往里瞧,客厅里沙发电视音响应有尽有,家具和家电的档次也是比较高的,比得上城里的一般的人家。他又移步到卧室的窗前,往里张望,卧室里也装修得漂漂亮亮的,衣橱、大床、化妆台什么的,家具的档次也是比较高的。他很喜欢床上的大红被套和床单,还绣着龙凤的图案,很喜庆,就像是新婚夫妇的婚床一样。
“她又不是结婚的新娘,把寝室布置成这样,臊不臊啊?”凌霄的心里乐呵呵地想着。
家里没人,何月娥会去什么地方了呢?
何月娥肯定不在村部,自从悬壶庄园修建起来之后,凌霄看病的地方就换在悬壶庄园里了,神女村村部的医疗室也成了过去式的了,所以她肯定是不会去医疗室的。不过,不在医疗室的话,她又会在什么地方呢?凌霄的心里猜来猜去。
片刻后,凌霄来到了和家午后的一片自留地里。
不在村部医疗室,不在家里,何月娥多半会在地里忙活。
屋后的自留地种着玉米,这时节玉米杆子都枯黄了,包谷也成熟了。一棵棵一人多高的玉米杆子红缨枪一般矗立在地头,挡住了视线。
凌霄没看见人,却听见了说话的声音,而且正是何月娥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么?你快走!”何月娥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我想干什么?何寡妇,我今天就是来和你谈谈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男人的声音非常熟悉,凌霄仔细一听,忽然就回想了起来,这个男人的声音是凌义富的声音。凌义富为什么会在这里?把何月娥刚才说的话,还有她的恐惧结合起来一想,凌霄一下子就心知肚明了,心头也陡然升起了一股怒火!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何月娥的大声地说道。
“哈!报警?你把手机拿出来试试?你还没拨号,老子就弄死你!”凌义富凶恶地道。
凌霄心中一动,蹑手蹑脚地向两人所在的地方潜行过去。他将他的手机取了出来,打开了录音的功能。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平时又没招惹你。”何月娥求饶地道。
“你是没招惹我,可老子看你不顺眼。凌霄是我的堂弟,你凭什么跟着他混?你现在发财了,新房子修起来了,身上也穿金戴银了,我却屁都没捞到一个。你现在就跟凌霄打电话,说你那啥——哦,对了,说你辞职不干了。只要你一离开凌霄,我爹再去给凌霄说说,我就顶替你的位置。事情本来就该是这样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们凌家的好处,岂能让你一个外姓寡妇得了去?”
“我、我就算是打了,你也没法跟着凌霄做事。
”何月娥哆嗦地道。
“那个不要你操心,你打还是不打电话?”
“我不打!”
“不打是吧?老子就在这里把你日了,然后捅你两刀,把你埋在这片玉米地里。你女儿翠翠我也不放过,等她放学了,我就连她一起杀了,让你们娘俩在阴曹地府团聚!”
“不要、不要,你把刀收起来行不行?”
“怕了?迟了!”凌义富嘿嘿笑道:“你这一身细皮嫩肉,凌霄那小子一定喜欢得很吧?他日了你多少次了?老子今天也要来日一日,尝尝味道。哈哈!”
“你不要胡说,我和凌霄清清白白,你侮辱我没关系,你不能侮辱凌霄!”何月娥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哟,还护着你的小"qingen"啊?”
玉米地深处,一个外面看不见的地方,凌义富手持一把大号猎刀,正把何月娥堵在地里。何月娥惊慌失措,怕得要死。她的身边,还摆着一只装满包谷的背篼。她显然是来田里掰包谷的,却没想到遇到了凌义富这只恶狼。
凌霄已经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两人,凌义富背对着他,无法看见他。何月娥因为被凌义富挡着视线,也看不见他。他的手机不仅打开了录音功能,还打开了录像的软件,拍摄着这段画面。凌义富现在干的,可是违法的事情,而他拍下视频,录下声音,那都是证据。
“褪衣服!你不褪,老子就拿刀子来割!”凌义富凶巴巴地吼道。
“我、我不,你杀了我,我都不褪!”何月娥一边说,一边哭。
“老子打死你!”凌义富挥手就是一巴掌抽向了何月娥。
啪!这一巴掌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