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神女村,神女山。△頂點說,..
“爸、妈。”凌枫跪在一座坟前,心里一片感伤,“我带着你们的儿媳妇和孙在来看你们了。”
汉娜跟着也跪在了坟前,脆生生地用汉语叫了一声,“爸、妈。”她的心里倒没什么伤感,有的只是开心。凌枫解决了几百年来她都没能解决的问题,等待她的将是幸福而完美的人生。更重要的是凌枫终于接受了她的身份,带着她来拜祭他的父母。她华人的传统,这样做便是当她是妻子,是一家人了。
“儿子,你也叫一声爷爷奶奶吧,给他们二老磕个头。”凌枫,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父母的样子,还有一个屁孩在他们的跟前磕头,这画面很模糊。
汉娜咯咯笑了起来,“你儿子还在我肚子里呢,他哪能叫爷爷奶奶啊,要叫也要等我生下来才行。”
凌枫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就是随便嘛,有等不及想带着儿子来拜祭父母了。”
“对了,我很快就要生了,你还没给我们儿子取名字呢。”汉娜想起了这件很重要的事情,“当着爸妈的面,你就给我们的儿子娶一个名字吧。”
凌枫想了一下,“我以前好像想到过一个名字……哦对了,就叫凌奇吧。他的诞生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我们的相遇,我们的结合都是一个奇迹,叫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
“凌奇、凌奇……”汉娜念叨了几声,笑着道:“好呀,这个名字很好,我很喜欢,以后我们的儿子就叫凌奇了。”
汉娜凑到了凌枫的身边,轻轻地依偎着他,满眼的幸福和爱意。一个女人,眼前的这一切不正是值得拥有的幸福吗?
凌枫轻轻地抚摸着汉娜的已经隆得高高的腹,心里也是一片幸福,一片宁静。
拜祭了父母,凌枫带着汉娜离开了山林往悬壶庄园走去。
“那个女教师呢?”汉娜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凌枫一眼。
“哪个女教师啊?”凌枫假装不知道。
“胡琳。”汉娜道:“她人呢?”
“哦,你的是她呀。”凌枫好像刚刚才想起这个人似的,“你找她做什么?”
“装,继续装。”汉娜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们的那偷偷摸摸的关系,不过你也别害怕,我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想让她给我的孩织一件毛衣。”
凌枫,“……”
他的妻子去找他的情人织毛衣,想想两个女人碰面,胡琳看见汉娜挺着一个大肚子的画面就让他感到头疼。
“算了,我让迦陀莎给我儿子织毛衣。”汉娜。
“迦陀莎会织毛衣吗?”凌枫还真是没见过迦陀莎做过什么女工呢。
夫妻俩笑笑到了悬壶庄园的门口。门口停着一辆挂着京都牌照的红旗轿车,一个女人站在车门前,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和汉娜。
凌枫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妈,你什么时候到的?”
陈七道:“刚到几分钟,我看见你们从那边过来就没进去。”
凌枫跟着道:“别在这里站着了,我们进去吧。”
陈七却没动,她看着汉娜,“这位是?”
汉娜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一都不怂陈七的公婆气势,她抿嘴笑了一下,脆生生地道:“妈,我是凌枫的妻子。我们在印度不是见过吗?你怎么把你儿媳妇给忘了呢?”
“我什么时候成了花心大萝卜了啊?”凌枫放松了下来,与她笑。
“我姐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也想她啊。”凌枫笑着。
“只想她,不想我吗?”
“也想你呀。”凌枫的嘴角却是一抹苦涩的意味,别的男人绞尽脑汁地泡女人,他却是因为女人烦恼多多。还是那句老话,齐人之福不是随随便便哪个男人能享受的。
“阿枫,这次回来,你……”
“什么?”
“这次你回来,你就把……”漆雕蛮沉默了半响,才鼓足了勇气,“你就把我姐睡了吧。”
“啊?”凌枫惊愣当场。
“她都老大不了,你不能一直不碰她呀?”漆雕蛮气呼呼地道:“女人就像是鲜花,她现在是盛开的最美的时候,你不摘花,难道要等她凋谢吗?”
“我……”凌枫的脑门已经汗涔涔的了,他忽然想都了转移话题的主意,“你呢?”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是你的姨子啊!”漆雕蛮在电话里骂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凌枫也不知道该什么了,他的脑袋里是一团浆糊。
“算了,反正你就是坏,就是不要脸……”漆雕蛮道:“你要睡就睡吧!我不怕你!”
凌枫,“……”
他还想什么,漆雕蛮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虽然没有看见,但他也能想象到她脸红喘气的样子。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凌枫才回过神来,他的心里暗暗地道:“算了,过两天找个借口去一趟京都吧,这事总得……总得……哎,不就是睡觉吗?阿喀琉斯我都不怕,我还怕她们两个娘们啊!”
这时陈七忽然从门里跑了出来,一脸激动的神色,“儿子啊,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啊?你老婆快生了!”
“啊?”凌枫大吃一惊,拔腿就往家里冲,“怎么这么快啊?”
“预产期提前了啊,这很正常!”陈七催促道:“你快去陪你老婆,我去叫医生来!”
“叫什么医生啊,我就是医生。”凌枫忽然又想起了一,“她也是医生,不用叫医生,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