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盛樊的带着冷气的目光看着,『妇』人这才想起来,这个弟弟并不好对付,对那些带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下手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几个『妇』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对视几眼,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几个大人都被楚盛樊周身的气势给吓到了,可客厅里可不止大人,还有三个熊孩子呢。
熊孩子可不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他们本来是在客厅里追逐打闹的,结果其中一个突然跑到楚盛樊面前,挥着手中的玩具枪,直往楚盛樊身上戳,一边戳还一边叫,“坏人,让你欺负我妈妈,我打死你,打死你!”
这个熊孩子一带头,其他两个熊孩子也跟过来,他们手上拿的不是玩具枪,而是玩具车。
“野种,打死你!”
“对,野种,我妈妈说了,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
这些小孩一边打人还一边说,殊不知,他们越多说一句话,楚盛樊的脸『色』变越黑一分。
几个『妇』人脑门上冷汗立即就下来了,原本被『妇』人指使了照顾小孩的下人吓死了,连忙在『妇』人刀子般的目光下,上去把小孩控制住。
这些小孩早就被宠坏了,见下人居然敢来拦,便将气出在下人身上。
楚盛樊扫了一眼三个小孩,那冰冷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夏以声直接撕破脸皮,“野种?看来诸位嫂嫂确实不怎么会教导孩子,不如这样,孩子放在我这里几天,我帮着教导教导。”
夏以声用的是‘放在’,一般没有人会对人使用这个词。
其中一个『妇』人擦去额头的冷汗,走过去,对着被下人制住的小孩,响亮的一巴掌打过去,小孩被打蒙了,随后就是惊天动地的哭声。
这个小孩一哭,另外两个小孩也被吓到,顿时不敢挣扎了。
小孩哭得很惨,『妇』人却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对着夏以声放低了姿态,“弟妹说笑了,还在是我们没有教好,我们一定带回去好好教导。”
夏以声啧了一声,没有答应,真当他是傻的?这女人倒是会做戏,她打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小孩,自然怎么打都不心痛了,没看见后面那个女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了吗?
『妇』人见夏以声不接话,忙对几个小孩说,“快,向你们的伯父道歉。”
见小孩不动弹,『妇』人又给后面的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妇』人连忙认领了自己的孩子,一个个带到楚盛樊面前道歉。
楚盛樊不吭声,这就是这件事没完的意思了。
夏以声更是嗤笑一声,拉着在一旁也是气得不行的若夏拉走了。
若夏被拉到书房,还一头雾水,爹地这就放过那些人了?瞧瞧那些人说的什么话?
野种?
一个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个?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定然是家里人教的。
还亲戚呢,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
就这么放过他们,未免太便宜他们了。
看若夏愤愤的样子,夏以声突然笑道,“放心,你父亲会处理好的。”哪能这么便宜的就放过他们,道个歉就够了?总得让他们后面的人知道,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有些话一旦说出口,想揭过去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若夏一想,好像也是,便也放心下来。
“爹地,他们今天是来做什么的?”若夏没忍住好奇心,这群人,说实话,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自她有记忆一来,就对楚家了解甚少,至于那个传说中的楚家本宅,,更是一次都未曾见过,只知道父亲似乎和楚家本宅那边的关系不怎么好,来往也甚少,但现在看来,可不仅仅的关系不好那么简单了。
还有上次的事情,也是本家那边的司机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若夏手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膝盖。
夏以声没发现她的异样,说,“无非是追逐利益呗。”
“楚老头活不了多久了,这些人的丈夫都是楚家这份巨大蛋糕的分享者,自然就想寻求支持者了。”
若夏好奇,“爹地不继承遗产吗?”
“遗产?”夏以声哈哈笑出声来,“没错,用遗产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楚家现在也就那名声唬人了,一副空壳子,你父亲哪里看得上。”夏以声又道,就楚家人现在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继承人,楚家退出上流世家的圈子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若夏思考了一下,很认真的说,“我觉得,即使看不上他们,也该争一争这个遗产。”总不能便宜了这些恶心人的家伙。
夏以声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就算看不上他们,气一气他们还是很划算的。
“改天我跟你父亲说说,气气他们也赚到了。”
父女两个在书房呆了一会儿,等到下人上来敲门,将两人叫下去。
下去的时候,客厅清静了很多,那几个『妇』人已经走了,就剩下三个熊孩子,被下人钳制着,瞪着坐在沙发上的楚盛樊。
看上去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母亲放弃了。
夏以声很好奇,楚盛樊是怎么做到,让那些人把她们的宝贝儿子留下来的,就不怕他们虐待他们的儿子?
好吧,虐待当然不可能的,但是怎么也要给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熊孩子一点教训。
“中午想吃什么?让厨房做。”楚盛樊对父女两招手。
其实,这个时候说午餐还是有点早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