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夜风的脸上只掠过浅浅的一笑,“希望馨予能够醒来的可不止我一个,你们不想吗?还是白狐前辈不想?只是希望那天早点到来。好了,不说这个了,再说下去就显得太过的矫情了。不知道逸飞兄,能否赏光,今晚陪小弟喝一杯?”
“如此甚好,我也早有此意,只是小天成天东奔西跑的,连带着你也跟着东奔西跑。要我说,今天晚上这顿酒,应该由小天做东,为兄才能喝的痛快。”说完将目光转移到了欧阳天身上,那不怀好意的表情着实让欧阳天进退两难。心想这个大哥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妹妹是什么个性,他自己还不知道吗?这要是有好吃的,不叫她,到头来不定得给自己多大难堪呢。若是叫她必然会更糟,一个刁蛮任性的她再加上一只超能吃的老鹰,这晚宴应该不是一般的热闹。
见他不表态,夜风忍不住逗他玩,猛地推了他一下,坏坏的看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哎,欧阳兄是不是担心小铃铛会为难你啊?若真的如此,小弟可以向你保证,她绝对不会找你麻烦。”话音刚落就被欧阳天狠狠的敲了一下脑袋,冷冷的哼了一声:“就凭你?算了吧,要是真的拿那丫头有办法,也不至于苦苦追了她三年,都没有结果了。”
被他这样一敲,夜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走到樊逸飞身边,“逸飞兄,看见没有,有人恼羞成怒了。要我说这世上一物降一物。他降得住你妹妹,小铃铛却降得住他。不过我就不明白了,小铃铛挺可爱的,他怎么就无动于衷呢?”见他饶有兴致的逗弄欧阳天,樊逸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手,自顾自的往前走了:“为兄我只不过是想吃顿酒而已。小天倒好。在这里跟我打起太极来了。也罢,这顿酒不吃也罢。”
这话说的欧阳天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硬着头皮追了上去:“大哥这是哪里的话?不就是一顿酒的事情?小弟请客便是了。大哥又何须生这份闲气?”
樊逸飞却一副满不在乎的味道,冷冷的转过头来看着他:“为兄我有生气吗?”那煞有其事的问话,让欧阳天满肚子的不爽,却又没有招架之力。再加上夜风那个臭小子。在旁边不停的发出让人厌烦的笑声,本就对他有所敬畏的欧阳天自然是败下阵来。咽了口口水之后。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是小弟的不是,说错话了,还请大哥,大人大量。莫和小弟一般见识。今晚小弟豁出去了,不醉不归,不知道大哥意下如何?”
其实他在想什么。樊逸飞不是不知道,夜风错误的以为。他是在怕小铃铛。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小铃铛就算再厉害,起码心里是有他的,做事即使有些情绪也不至于太过的偏激。可是若冰那丫头可就说不准了,她根本就是没轻没重,没心没肺的臭丫头。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她,不仅让欧阳天头疼,也同样的让自己头疼不已啊。
想到这里便不愿再捉弄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送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早这样说不就完了?好,你们忙你们的,我还有事情要去找翠儿,晚上用膳的时候见!”说完拍了两下欧阳天的肩膀,煞有其事的便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夜风是一个劲的笑,只是他这样的笑在欧阳天看来,根本就找抽。…
转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是呆,还是傻?有什么可笑的?笑笑笑!我看你是跟小铃铛在一起,时间久了,除了傻笑就不会其他的了,我要是你,现在赶紧的动动脑子,而不是在这里傻笑!”
听了他的话,夜风心里那叫一个委屈,自己的脑袋的确有些笨。可就算再笨,起码他也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这会怎么了?笑点低而已,不可以吗?还是笑点低有罪啊?怎么自己遇上他,就有理都讲不清了呢?既然讲不清,还是闪人的好,免得在他面前说什么便会错什么。
“欧阳兄说的是!小弟这就领教了,这就听您的吩咐,去找我的救命恩人,争取将那块冰冷的石头给捂热了。”说完大大方方的做了个揖,转身便走,边走还边叹着怨气。看他这样的离开自己的视线,欧阳天着实有了些成就感。轻松的拍了拍自己的手,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心里还美着呢,结果被人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堂堂的欧阳大侠,顶天立地,是江湖上少有的豪侠义士,这会怎么了?就会欺负一个不中用的夜风,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有本事,我陪你练练,你要是赢了,我就把这个给你,怎么样?”听了她的话,欧阳天真心的想一头撞死算了。
可眼前却偏偏还不是他死的时候,真的是让他感到憋屈极了。随即强颜欢笑的转头看着那丫头,脸上满满的都是疑问,这丫头手上拿着的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这看似不起眼的小盒子,是天山派的镇山之宝,向来只传掌门人。换句话说,这丫头是宗主他老人家,生前就定下的,继师父以后的下一任掌门人。
这掌门人的信物被她拿来做赌注,这叫什么?简直是在开玩笑!若是让宗主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知道,指不定得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想想都觉得这丫头可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师妹,你还是不要为我操心的好,想切磋我可以陪你。但是你手上的那个稀罕玩意,最好好好的收着,以后有你用得着的地方。”
一见他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他心是虚的,只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