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哪里听得惯他说这样的话?立马鼓着个腮帮子,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老不正经的人说老不正经的话,做老不正经的事,真的重新评估一下老不正经这四个字了!”
她这吃醋似的话,惹得欧阳天和樊若冰,瞬间哄堂大笑。“原来师父的心思在这呢,难怪让我去和馨予姐姐说呢。前脚说了,后脚自己就进去了,还虎着一张脸出来,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啊?”
馨予红着脸低下了头,安安静静的坐到了一边,默默的承受本不应该她承受的沉重。白狐知道她的心思,瞪了一眼小铃铛,“丫头,爷爷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
“我说你了吗?我在说老不正经的,你自己对号入座可怪不得我。”
“你这死丫头,我希望你到了天山,还能够有这样的能说会道!”
“她当然能说会道了,又不看看她是谁的孙女,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还有你!原来不是称呼我老家伙、老狐狸的?怎么改成师父了!”带着玩笑的意味看着她,看的樊若冰不得不撇嘴,“不需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如今是俎上鱼肉。一个和我势同水火,一个见到我就不舒服,我能怎样?只能稍微的老实那么一点了,但是你也别得意,我会好好练武,倒时找机会报仇的。”
馨予听不下去了,索性闭上了眼睛,动是动不了,说也说不了,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见她如此的举动,知道她有苦难言,微笑的看了欧阳天一眼。“好好照顾你的小师妹,以后好好的看着她,尤其是她的嘴。别把你师叔给气疯了!到处发脾气才是!”
说完驾着马车就往天山的方向飞了过去,欧阳天是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们之间的斗争,关我什么事?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跟宗主他老人家好好的告你一状!”
“出息!就会找人告状!有本事你好好的和师父打一架,把他打的满地找牙!有仇自己报,有冤自己诉才是正理。像你这样算什么啊?”樊若冰这丫头。当真是不挑事就心里不舒服的主,欧阳天很明白,根本不愿和她计较。只是淡淡的看着馨予。“你还是应该关心一下你的馨予姐姐,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且还被师父点了穴道。”
他的一席话如同一语惊醒梦中人,樊若冰的视线终于转移到馨予身上。赶忙将欧阳天拉到旁边,挨着馨予坐下,伸手便准备替她解穴,可是手停在空中被欧阳天抓住了。“你以为师父点的穴是那么好解的?你这下去不是替她解穴,根本就是想让她昏睡。”
樊若冰猛的抽开自己的手,“那你厉害,你帮她解穴啊!”
欧阳天不但没有照她说的话替馨予解穴,反而坐下了,闭上眼睛假寐。“师父点她的穴。自然有他的道理。你馨予姐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如果这会解了她的穴。她要是一时不忿从空中摔下去,这责任你承担的起吗?”
这话才一出口,樊若冰就急了,“什么啊!你们怎么对馨予姐姐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是人!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馨予被点穴倒是没什么,听她说这话,顿时感觉很吵,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她。这时候刚好与小铃铛的眼神不期而遇,四目相对之下,太多的情绪在其中纠缠。“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之所以对你忍让三分,那是看在爷爷的份上。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到了天山,可不比家里,你自求多福吧!”…
一听这话,樊若冰不愿意了,不耐烦的瞪着她,“我都忘了还有你在呢!你脑子没问题吧?我馨予姐姐好脾气,你就欺负她是吧?有我在,你伤她一个试试,小心我找人烧了你的狐狸窝!啊!我忘了!你的狐狸窝已经被烧没了,所以你现在比我差太多了,你是无家可归!”
“樊若冰,你给我闭嘴!”欧阳天越听越听不下去了,这丫头分明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在小铃铛面前说这个无异于自掘坟墓。再看看小铃铛的眼神,根本就是意料之中的,赶忙打圆场,“小铃铛,这丫头口无遮拦惯了,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到了天山,你可以用眼睛看看宗主会怎么收拾她,到时候什么仇都报了!”
知道他这是在护着那丫头呢,心里不由自主的不舒服,白了他一眼,“你用不着担心,她说的不错!我的狐狸窝没了,的确是无家可归!不过你说宗主会收拾她,先问问你自己舍不舍得吧!别到时候,人家前脚受罚,后脚就去帮她求情了。”小铃铛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这马车速度极快,离天山是越来越近了,她的情绪也越来越趋于平静。
欧阳天夹在这两女人中间,除了忍受,还真是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你们接着斗,不要扯上我!”
“我们斗嘴关你屁事,你本就不该插嘴!”樊若冰完全不领情,眼神中的不屑,让小铃铛有种把她扔下去的冲动。可是她没这样做,而是漫不经心的倚在门框上,闭上的双眼,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见她休战了,樊若冰却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算你识相!”
说完转身看着馨予,一脸的懊恼,“馨予姐姐对不起,我的功力不到家,没办法帮你解穴。都是那个老狐狸干的好事,若不是他无理取闹,你也不用受这份罪了。”
她的懊恼,让馨予的心里有些难受,这傻丫头当真是理解错了。白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