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如果是像孙猴子那么混,遁入空门,让观世音给你个紧箍咒,跟着唐僧去西天,这样你爹就不会担心你了,按照你这性子来说,你能够做个好孙悟空。”这刘伯轩捂着嘴偷笑道。
“怎么,开玩笑很爽是吗?哦上个月给你加工资,你现在给我飞了是吧,给我站好,你们都是同龄人,都是一个样。”杨希山转过头去训斥这个年轻人:“我让你是来帮我出谋划策的,不是让你来给我做老奶奶的,一个年轻人,尤其是个男孩子,哪来这么多话,烦死人,虽然你是我学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自己零碎比我还多,还说呢。”刘伯轩小声地在嘀咕。
“你说什么?我还没到七老八十呢,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学生照样揍,给你脸就给我晒脸,站好喽,立正!不严格要求自己,迟早走向**,大齐王朝已经够**了,我们能有今天的规模很不容易,就更要抓好作风建设。”杨希山罚他站军姿。
“我说,你快弱冠成年了,你看看你弟弟,都开始帮助父亲打理政务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再看看你在干什么,我要是你爸,早就不知道丢到哪个地方喂狗了。”这个高宏普说话一向是比较冲的,一般是触犯到底线的事情,就一定要说出来才行。嫉恶如仇,刚正不阿是众人里面最突出的一个。
“哎,老高,老二不还是那样,教孩子不能一直是棍棒嘛,这孩子没有受过父母教育,但是我看他天资聪颖,身上的戾气还没完全清除,可以说他还是个小孩,我们要慢慢来。”
“老杨,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一套,跟我们这些孔夫子不一样,用春秋五义,主要还是棍棒教儿子,你是一个会变通的孔夫子,但是你如果给这么一个儿子给别人,别说给我了,给谁谁倒霉,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这个二儿子。”老高撇着嘴说道。
“老高,老哥我知道你说话直,我这方面不如你,你看,我这儿子完全就是个牛,犟得要命,简直和你家孩子不一样,你一棍下去马上乖乖听话,我这孩子,简直就是一匹烈马,很难驾驭的了,咱们针对孩子的情况因材施教么不是,咱们背的《论语》不是说因材施教吗?”杨希山眼里开始噙着泪水:“可是话又说回来,作为他爹,我欠这孩子,呜呜呜也实在太多了”
“不管怎么样,这孩子就是个妖孽,从来就没看见这么做儿子的,儿子,快把这小老个扶回房好生服侍,要是掉一根毛我拿你是问。”这个老高对孩子说话总是带点火药味儿,怪不得孩子对父亲总是敬而远之。
“知道了,少爷回房休息吧,小心点脚下。”说到痛处的林哲好像真的喝酒了似的,半疯半癫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不用了,我扶他回房休息。乖孩子,我来吧。”杨希山走上前去接上贱疯伤心的肩膀,把他扶到离自己最近的厢房。
走近房间,这里显得一片狼藉,不懂事的林哲整天就像一个野人似的到处狂奔,致使杨希山每天晚上处理政务都得回来帮忙收拾干净,列城县城很多人谣传县令杨希山生了个野种,根本不是亲生儿子,这些年寻找儿子闷闷不乐,但是寻找回来,心里面还是有那么一丝宽慰,所以找到儿子之后,杨希山决定每天晚上都要教儿子一句儒家经典里的句子,花时间弥补自己的过错。
孩子嘛,最主要是没有妈妈的孩子,是最可怜的,虽然这孩子是有那么一点混,但是人性还是未泯。
给这野孩子洗完澡之后,杨希山想熬一碗粥给孩子喝。贱疯在哪儿痴痴傻傻地玩弄着自己的衣服。
“金锭子,金锭子,刚刚洗完澡就上床,脚还没干呢。等下爹还得给你讲故事呢。”
“爹!我想睡觉。”林哲的潜意识里感到很奇怪,怎么会下意识地叫那么一声,难道是电脑慢慢地植入信息了吗?
“等会!金锭子,你叫我什么?”杨希山显得异常兴奋,喜悦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爹!”林哲的潜意识:怎么回事,掌嘴!
“哎!”喜上眉梢的杨希山都快要跳起来了。
“爹!”林哲的潜意识:你疯了你呀,真疯还是假疯。
“哎!我的好儿子,等着啊,爹给你做好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