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的东西?
把门锁上?
傅奕明微微眯起眼睛,危险的眼神看向陶红梅。
陶红梅架不住这么凶的眼神,她一下子崩了,胡乱地说道:“我不知道里面的那个人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
“够了!闭嘴!”阮正声狠狠地斥了一声还在狡辩的陶红梅。
他简直要被陶红梅气死了,好好的人不做,干嘛要做鬼!
在他心底,几乎已经将陶红梅认罪为蛇蝎心肠的恶妇了。
在场的所有人这时候才明白过来,陶红梅看见了人在里面,却骗了工作人员。
这听来似乎是一场十足的阴谋。
而陶红梅,就是这场阴谋的罪魁祸首!
然而,陶红梅当时心里却不这样想的,她以为里面的人在干苟且的事情,看不过去,就干脆骗了工作人员将他们关在里面,心里的恶意宣泄了一下而已。
哪知道,就酿成了大错!
陶红梅被阮正声吼了一声,突然吓住了,然后她大哭了起来,委屈地解释道:“我跟里面的人又不认识,非亲非故的,我为什么要害她!”
“可是你做了。”傅奕明一字一字地吐出,他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这一句话将陶红梅打入了地狱。
她双腿开始发软,不停扯着自己的丈夫,让他想想办法救救自己。
阮正声没有办法,面色为难地看向傅奕明,“贤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不能放任傅奕明这样下去,不然他的颜面何存。
舒曼兰也开口了,提醒道:“奕明,别把两家关系弄僵了。”
傅奕明眼神越来越冰冷,就连舒曼兰也心有忌惮。
这时候,酒店经理已经拿着一串钥匙战战兢兢地跑了过来,脸上不停地掉着汗水。
傅奕明懒得理会阮正声,扭头对王易函说了一句:“将共谋者移送警察局。”
陶红梅听到“警察局”三个字,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阮恬恬和阮正声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将陶红梅扶起,立马送去了医院。
现场由陈默负责把守着。
酒店经理正在逐把逐把钥匙地试着,傅奕明的耐心渐渐失去,他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沉声问:“还要多久?”
王易函不停地催着酒店经理,模糊地回答:“快、快了。”
叶若欢仍然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傅奕简走过去,拉住她说:“经理已经在试钥匙了。”
言下之意,让她别那么紧张。
可是叶若欢放心不下,她不肯离开。
傅奕简便任由她趴在那里,而他自己则站在她身后护着。
夏霖安在手机那头自然听见了大门那边的情况,她蜷缩着身子,紧挨着大门,静静地等待拯救。
长廊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夏霖安精神放松下来,尤其在她知道大门的另一边,傅奕明在守着她的时候,她的心充满安全感。
傅奕明则不停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安安,别睡着了,挺住!”
“安安,坚持下去,我快救你出来了!”
“安安……”
傅奕明的声音宛如催眠的药物,夏霖安的睫毛一颤一颤,刚开始时,她还会敲一下手机,给一点回应,到后来,睡意不断袭来,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洗手间里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地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他从地上爬起来,后脑勺的伤口已经止了血。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的意识清晰一些。
接着,他站起来,靠在洗手台上,他双手鞠了一捧水,洗了一把脸。
脸上的毛孔触碰到冰冷的水时,瞬间收缩,他也提了提神,看着镜子里的人,一边脸上沾染了血渍,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然后,那个男人狠狠地抹了一把脸,走出洗手间的时候,镜子上反射出他的嘴边的笑容诡异。
夏霖安昏昏欲睡之时,脚步声突然响起,一声一声,极其沉重地响在黑暗那头。
夏霖安以为是在做噩梦,她蹙着眉,颤动睫毛,接着便听到了那个恐怖的声音:“你是在等别人来救你吗?”
真实又令人心底恶寒。
全身毛孔像是忽然被打开,灌进了冷风,夏霖安双手抱着自己,不安地轻抚自己颤栗的手臂。
那道气息越来越近,近在面前。
夏霖安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张笑得狰狞的面孔,她吓得叫了一声。
“啊——”
傅奕明担心夏霖安会昏迷过去,他不停地说着话,忽然电话那头传来异常的声音,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傅奕明蹙眉,仔细听,便听到了一把声音,不是夏霖安的:“你是在等别人来救你吗?”
李、柏、君!
他竟然忘记了这个危险的存在!
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夏霖安和李柏君一起被关在了里面。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李柏君的声音没有出现,但是现在他似乎发现了正在等待被救的夏霖安。
傅奕明的脸色突然惨白,他捏紧了手机,正准备警告电话那头的男人,却听见了那边传来一声尖叫。
是夏霖安的!
听上去嘶哑又绝望!
那一刻,傅奕明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停止了跳动。
他情绪爆发地对那头的人喊:“安安!”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诡异的笑声:“哈哈哈哈……”
傅奕明心底的愤怒爆发出来,他紧紧地捏着手机,对那人警